流年指着樓上說:“他們去了四樓。”
邢武二話不說帶人上去了,流年有些緊張地搓着手,晴也擡頭看了眼這棟畫着大大“拆”字的危樓,總共就沒幾家還亮着燈,她收回視線擡腳就跟了上去,流年慌張地喊了她一聲:“晴也,你别去。”
她回頭遞給流年一個眼神,身影已經消失在樓棟裡。
第29章(第二更)
樓梯逼仄窄黑,貼滿了各種淩亂的小廣告,到處都透着鏽迹斑斑的粗糙和那種最底層的生活氣息,拐彎角落還堆放着别人家的垃圾,晴也一口氣爬上四樓,一條長長的走廊聯通着各個住家,密集緊湊,似蟻穴。
晴也看見那幫人的身影出現在對面,她拐過走廊,繞過一堆堆的生活垃圾,向着那群人走去。
大概是屋子比較小,邢武帶的人沒有全部進去,還有三四個人在外面,晴也便走到這群人的身後。
剛過去就聽見一道聲音:“我說武子啊,我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也不是個找事的人,怎麼最近頻頻為女人出頭?這不像你的作風啊。”
晴也發覺這個聲音有些耳熟,透過幾個男人往門縫裡一看,竟然看見客廳正中坐着的人是大曹,大曹身邊四五個兄弟,而杜奇燕正掉着淚站在大曹和邢武中間,左右兩邊臉上都有明顯的五指印,紅腫得紮眼,晴也緊了下牙根,聽見邢武陰冷回道:“你不是不知道她是我家店裡的人。”
大曹立馬就笑了起來:“你家店裡的,邢老闆夠仗義啊,員工的私生活都要插手,人家小兩口子吵架分手關你什麼事?”
話音剛落犬牙直接擡腳挑起旁邊的馬紮就朝大曹砸去,大曹身邊一個大高個眼疾手快,一腳踢飛了已經飛到大曹面門的馬紮,瞬間屋内的氣氛一觸即發,大曹本來吊兒郎當的神色突然就沉了下去。
邢武卻在這時朝大曹走去,把對面的人吓了一跳,集體站了起來滿臉防備地盯着他。
邢武立在大曹面前,居高臨下盯着他說道:“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你身邊兄弟玩人感情就算了,還他媽騙姑娘錢這是人幹的事?你想清楚護着他的後果。”
大曹眯起眼睛擡頭盯着渾身肌肉緊繃的邢武,雖然他跟邢武接觸不多,但從小在這一片長大,邢武的為人他多少清楚,隻要他點頭,下一秒邢武的拳頭肯定不留情面。
大曹是個聰明人,他不怕邢武,但也沒必要為了個無關緊要的狐朋狗友惹得一身腥。
都是在外面闖的,要是今天的事傳出去,他大曹為了個騙女人錢的男人出頭,那他以後的臉面哪裡擱?出來玩名聲固然重要,沒有名聲哪來威望如何服衆,還怎麼混?
權衡利弊後,大曹腿一翹,晃着腳上的人字拖,皮笑肉不笑地說:“我說護着誰了嗎?”
此話一出,站在大曹斜後方的一個男的突然就急了,喊了聲:“曹哥。”
大曹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對邢武說:“你們有證據就趕緊拿證據解決事情,沒有證據就趕緊走人,大晚上的一幫人跑到我這基情四射,傳出去以為我們鞍職和你們鞍中又起了沖突。”
大曹這番話像是突然點醒了斜後方那男的,他突然就沖了出來氣勢洶洶地說:“是啊,你們說我騙她錢,證據呢?拿證據出來啊。”
杜奇燕的頭垂得更低了,晴也這時終于看清了這位傳說中的未亡人,内心一陣顫抖,就見這男的滿臉青春美麗疙瘩痘,堪比月球表面,那密度直接模糊了整張臉,讓人忽視了他的五官,簡直就是辣眼睛。
晴也在看清他的那一刻已經開始懷疑人生,杜奇燕到底看上未亡人哪了?就這長相還不如直接亡了算了。
邢武側頭看向杜奇燕問了句:“他打條了嗎?”
杜奇燕沒說話,邢武心裡已經有數。
大曹誇張地“哈哈”兩聲,放下翹着的腿伸了伸胳膊:“慢走啊武子。”
邢武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但沒有任何證據這時候就是把大曹這幫人打一頓他們也不占理。
卻在這時,人群後突然出現一個清脆的聲音:“我有證據。”
所有人的視線轉到了門外,看見的便是從門外擠進來的晴也。
晴也穿着一套純白色的休閑衣,簡約時尚,單手抄在休閑褲口袋裡不急不慢走了進來,邢武盯着她瞪了一眼,晴也直接無視他的目光,對着未亡人就問道:“你叫什麼?”
未亡人沒見過晴也,倒是她一走進屋中,原本氣氛緊張的屋内瞬間像是亮了起來,晴也見未亡人有些發愣地盯着她,對他露出一個莞爾的笑意,聲音輕緩地又問了一遍:“帥哥,你叫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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