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很喜歡那些舞台,喜歡台下的觀衆,也很懷念。終于有機會再上舞台表演,他很高興,雖說面上看不出來,他要用最好的姿态去對待這場時隔多年的舞台。
這幾天,整日與樂隊泡在一起,排練,他過得很開心,沒再想過自殺的事。
聽到敲門聲,明知是艾青映,他也立即起身去開門了。
艾青映靠着門,笑着問他:“出去看電影嗎?”
景弦微愣:“看電影?”
“這幾天一直忙着排練,說好帶你玩玩的,也沒能抽出空來,下午半天我有空,去嗎?”
景弦不太想去,他要好好挑衣服。
艾青映卻又将臉靠在門框上,無辜狀撒着嬌:“我想看,去吧去吧,沒人願意陪我去,去吧去吧,好不好好不好……”
“…………我也不願意陪你去!”景弦伸手就要關門。
“我隻剩你了啊。”艾青映趕緊伸手隔住門,“好不好嘛!”
景弦一言難盡:“你非要這麼說話?”
“哈哈哈!”艾青映笑出聲,這才恢複正常,“去嗎?聽說最近有幾部挺不錯的片子。我們看完電影還可以去吃炒米粉,你吃過嗎?我在上海吃過,據說那家并不正宗,可我已經覺得很好吃了,正宗的炒米粉,不好奇嗎?”
景弦沒吃過,也不好奇,但他還是陪艾青映出門了。
至于原因?
他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這一行,他的确很開心。又或者是因為,靠在門框可憐巴巴撒嬌的艾青映,雖一言難盡,卻也的确很可愛的緣故。
他們直接打車去電影院,是烏魯木齊的人民電影院,不似如今那些光鮮亮麗的新式電影院,這家算是當地比較舊的電影院,連電梯都沒有,旋轉樓梯上去。
景弦卻是很喜歡,到新城市,也就是這樣相對古舊的建築,才能看到城市舊去的痕迹,他熱愛循古。
艾青映就猜他會喜歡,喜歡研究文物的人,應該都會喜歡這樣的東西,他特地挑的地方,果然也猜對了。
他笑着看眉目舒展的景弦,問他:“看什麼?”
正值國慶檔期,新片子還挺多,相比動态的電影、電視劇之類,景弦更喜歡書籍與音樂這些能夠盡可能發散思維與幻想的靜态載體。
他并不挑:“你決定,我随意。”
艾青映見他的确無所謂的樣子,便指了一部日本引進的動漫大電影:“這個如何?”
景弦不太喜歡動漫,他指着這張海報旁邊的那張:“這個吧。”
海報上是很出名的女明星傅真真,作民國打扮。
他挺喜歡傅真真的,當然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歡,也非追星族的喜歡。
兩年前,傅真真的劇組曾在博物館借地方拍戲,隻是借用了一個廳。很多同事去圍觀,他卻不知,他當時剛從西安開完會回來,來單位,瞧見一大波人,還以為是有什麼新活動。
他沒當回事,繼續往他要去的那個廳走,找一位同事。
那個廳在拍戲的隔壁,他有工作證,也自不會有人攔他。他人還沒到,先聽到哭聲,他好奇看去,兩個廳之間的狹窄小道裡,有個女孩子在哭,很漂亮的女孩子,上了精緻全妝。當時他就猜到是又有劇組來借地方拍戲了。
女孩哭得正傷心,他正要進去,又走來更漂亮的一個女人。
她遞了張紙巾給那女孩子:“哎喲,光哭就有用啦,他罵你演得不好,你偏演好了給他看不就好啦。你紅了,回頭也欺負他去呀!”
她的聲音軟軟的,有撒嬌又有傲嬌,還有寬慰,哭着的女孩“噗”地笑出聲,接過她的面紙,邊擦眼淚邊擡頭哭着說:“謝謝你,真真姐。”
她笑着瞥了景弦一眼:“你看,偷偷哭,被人家小帥哥看到了吧,丢臉呀。”
女孩子也看了景弦一眼,景弦非常尴尬,朝她們點點頭,轉身立馬走了。
後來,他知道,那個女人就是傅真真。
景弦不追星,同學、同事們追星的倒還挺多,他常聽她們提起娛樂八卦。劇組拍戲的那幾天,大家議論得最多的就是傅真真,說她花瓶,又說她拿的獎都是水來的,還說她成天捏着嗓子說話,裝少女。
景弦想到傅真真寬慰女孩的話,卻覺得她是個很不錯的人,聲音天生軟軟的也沒辦法吧,就似他天生長了對梨渦,顯小,也是沒辦法的事。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自己能夠長得嚴肅與成熟一些。
他沒看過傅真真的任何作品,隻知道她出道時第一部戲便是女主,大導加三金獎項的班底,那部片子是當年的票房第一,她也沒少拿獎,她直接坐地乘着火箭飛升上天,至今沒從神壇下來過。
到如今,也沒人知道傅真真的具體信息,不知家鄉與年齡,不知公司與背景,更不知學曆生平,也不曾聽聞她有什麼朋友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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