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多了,葉白也想起一樁事情來。
葉緻遠那時也曾提過給他吃藥膳的事情,隻是趙氏搖頭反對。那女人十分聰明,隻一開口打的便是為了葉白好的晃子,說什麼:“外面的東西再精緻怎麼比得上府裡的,好容易家裡各種好物給養起來了,萬一再吃壞了可怎麼辦。”
于是這事情便這麼擱下了。
當時原主還曾為此大為感動,覺得這位趙姨娘雖然有些事情做得有些欠缺,但卻是真心為他早想的。
呵呵!!!
葉白無力吐糟,便不在多想,幹脆認真回了身邊這位鄰桌幾句,二人便相攜一直進了書閣。
雖說底樓并不似二樓一般安靜,但常來的人到底有了習慣,隻一進來便自動噤聲,選了書便出了二樓。便是真還有話未說完,也會适量的放輕聲音,盡量不打擾到其餘還在選書的人。葉白與那人也就閑聊幾句,所以邁進書閣便收了音。
輕車熟路的選好了書,便要往二樓而去,卻不防每日坐在櫃台後的老闆突然擡頭,笑着同他打了聲招呼。
葉白應了聲,這才邁上了階梯。
心下卻是奇怪……
這老闆開的是書閣,背後又有人撐腰,兼之環境極好并不缺人來,所以一向并不熱情,極少主動與什麼人打招呼。就是那日招呼他也是由店小二出面,最後他去開口道謝時點了點頭,勉勵了幾句而已。
怎的今日突然專門問了他一句,總不能是突發奇想無聊了吧!
忍不住失笑,葉白覺得自己如今真是驚弓之鳥,被顧昭吓了一跳之後便對任何人都懷了戒備。搖搖頭将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甩了出去,專心看着前幾日看了一半的書冊,到一半時口有些幹,便習慣性的端起一旁的茶水。
然後,忍不住的皺了皺眉。
“這茶……”他輕聲喃喃道,“與往日似乎并不相同。”
他不懂茶,鐵觀音和普洱在他喝來甚至都是差不多的,但眼下這茶入口香醇,還帶着淡淡的陳香,品質顯然要比前些日子的強上許多。心下一怔,葉白便知道自己之前并未多想,這位書閣老闆對他的态度的确值得深思。
若說是看重,這般也有些過了。
這般想着,手中的書自然也看不進去了,幹脆便放在一邊起身站到窗邊,看着窗外的美景分析着此事的原由。
眨眼間,似有兩道人影從水上飛過。
抓着袖口的手不由緊了一緊,葉白仔細去看卻是壓根沒有人影,再看水面又确實還有未徹底散開平靜下來的水波。看來之前确實有人,就是不知對方是沖着這樓裡的誰,還是壓根就是為了他葉白來的。
這般一來,書閣也不好呆了,想也不想葉學霸便轉身下了樓。
樓下店小二正同老闆窩在一處看書,後者時而督促前者一兩句,聽到腳步聲擡頭瞧見葉白便是一愣,問:“今日怎的走這般早,可是我們……”話還未落,瞧見門外走過的人影卻是了然,“原來如此。”
“快去快去,呆會兒該追不上了。”
葉白:“……啥?”
他下樓跟追人有什麼關系,隻不過現在卻無心解釋,因為之前的那道人影确實眼熟。忍不住快步出了店門,又蹭蹭蹭的跑了幾步,眯起眼睛去瞧那道頗為眼熟的身影。幾翻之後方才确定,那人确是近來同他住在一個院子裡的錦衣衛都指揮史顧昭沒錯。
怔了半晌,被一個急着趕路的人撞了一下,葉白方才回神。
書閣老闆剛剛說什麼,讓他去追人,話中明顯就是在指他是為了顧昭下的樓,而那人又怎麼知道他們認識的。
事情已經十分明顯了。
葉學霸忍不住揉了揉額頭,越發不解顧昭這般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特意去給他定藥膳,如今還吩咐書閣的人對他多加關照,甚至還有可能特意派了人過來盯着保護他。
難道是與原主認識?
迷茫之中,葉學霸忍不住朝湖邊走去,又折了柳枝在湖水上寫寫畫畫,試圖将事情一一理清,再解出一個答案來。于是很快的,百分比論又出台了,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睛框,葉白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這般一寫,便清楚多了。
這人的确有可能與原主認識,而介于他沒認出對方并未引起懷疑,葉白的記憶中也沒有這麼一個人則可推斷出是老一輩的交情。或者說二人相識之時尚還年幼,原主不記事,而顧昭卻還記得一些,如今便來關照他。
這個可能性占半數之多,有百分之五十。
剩下便還有一種可能是葉緻遠有牽扯到什麼大事上,葉則也是因此被三皇子請走的,而他的身份被顧昭意外得知,便趁機接近便派人監視。之所以占百分之三十且沒超過上一個,是因為對方對他的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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