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弋:“還沒呢,暫時隻做了屍表檢查。”
司徒骞:“單說地上這些血液差不多就有八百毫升了,醉酒的情況下,足夠他喪失反抗能力了,”轉頭看向許弋,“屍體上應該沒有反抗痕迹吧。”
許弋搖搖頭:“确實沒有。”
司徒骞和許弋很快從現場回來,進入法醫解剖室,司徒骞:“這樣吧,為了節省時間,我負責解剖崔治,崔明的屍體交給你。”說起來,崔明的死因基本司徒骞已經明了,所以扔給許弋練練手。
五月九号晚上六點,江山詢問谷朗那邊走訪的情況,兩個人分别帶隊回了局裡。
江山:“先說說你們屍體解剖的情況吧。”
許弋站起來,指着死者照片:“死者崔治,血液中檢測出大量乙_醚,應該是短時間吸入高濃度乙_醚導緻昏厥,并且死者在浴缸中吸入水分導緻喉頭、氣管後射性痙攣,結合肺内積水可知,窒息而死,沒有約束傷”。
說着指向另一死者照片,“死者崔明生前和什麼人一起吃過飯,并酗酒,胃内容物和在崔明家餐桌上的發現基本吻合;右腿曾骨折,但已經接近痊愈;各器官完好,無任何病變或外力引起的緻死因素,失血過多導緻的身亡,屍體上沒有約束傷。”
江山點點頭,示意谷朗先概括一下對崔治生前的調查。
谷朗:“這個崔治,和妻子王茹感情非常淡薄,外邊的情人一大堆,其中不乏有一些有夫之婦,如果按照情殺這條線來看的話,我們還需要時間,因為人真的太多了。再說财産方面,崔治他們家說起來很奇怪,大家都知道他是地産開發商,名下的公司、企業、工地以及私人不動産應該是非常多的,但我們走訪時發現,他所有的企業公司工地,是所有的,都是在崔明名下,就連房産,自己名下的也隻有和王茹一起的那套别墅,就連崔治的親女兒崔蓁,名下就一套房子。”
江山點點頭:“确實是,我們也發現了崔明名下不動産非常多,而且是多處工地的法人。”
谷朗接着說:“對于工地停工這事兒,據說是因為崔治一直沒有給工人發工資,還推脫責任,說是這塊地雖然是崔治買下的,但現在連同工人和工程都已經打包,全部承包給榮達公司了,讓他們跟榮達公司老闆程榮要錢,不過程榮那邊表示合同有問題,他不能給錢,三方就這麼耗着,工地就晾起來了。”
江山繼續問:“關于崔蓁你那邊了解多少。”
谷朗:“崔蓁目前在本市一家大學做講師,不過據學校的人說,崔蓁自五月八号開始,一直在外地出差,估計得小半個月才能回來。”
江山起身:“崔明這個人,私生活還是很檢點的;經濟糾紛比較明顯,前段時間因為工地工人一直拿不到錢,所以在崔明去監督工地施工情況的時候,和工人發生了肢體沖突,右腿骨折就是那時候造成的。”
江山指着照片上崔明的餐桌,“根據技術那邊的情況,五月七号,崔蓁在下午五點曾經給崔明打過一個電話,又在晚飯這個時間段裡,開車到達崔明所在小區,時間大約在五點五十左右,車停在了小區門口,還拿了一個行李箱上樓,不過崔蓁在七點就開車離開了,基本可以斷定崔明最後一餐是和崔蓁一起吃的,而且我們在崔明家從門口到餐桌這段路上,發現了女性高跟鞋的足迹,這個還要去和崔蓁的足迹做比對。”
谷朗點點頭:“崔蓁基本沒什麼疑點,根據學校反映,崔蓁是五月七号晚上的車,出差之前來自己大哥家吃頓飯也合情合理,說起來,我還是傾向于經濟糾紛,工地上剩下的那幾個工人嫌疑還是不小的,而且崔明腿骨折了,崔治死後被切了小指,這些行為都帶有一定的報複性。”
江山:“暫時先按照這個思路跟進吧,不過我想去親自問問這個崔蓁,雖然看起來她沒什麼疑點,不過在這個敏感時期出差,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江山看着司徒骞:“明天司徒骞跟我去千原一趟,我們去見見這個崔蓁,隊裡其他人聽谷朗安排。”
谷朗撇撇嘴,“我跟司徒一起去不行嗎,你大隊長留下坐鎮啊。”
江山打住他的話,“你都出差倆月了,這不是讓你消停着歇會兒嘛,聽話。”
谷朗小聲嘟囔,就知道拿年齡壓我。
“這樣,技術那邊着重關注兩人在經濟上和外界的往來,以大額往來為主,明天一部分警力繼續調查崔治那些情婦,你們幾個跟我一起,去調查崔治、崔明和榮達公司之間的糾紛,剩下的人繼續對工地工人進行走訪,把筆錄記的詳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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