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弋看江山最近來法醫科呆的時間越來越久了,說了句,“江隊,您要實在對法醫學感興趣,不如我借您幾本法醫學的書,您自己沒事兒學習一下。”
江山略顯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嗨,我哪兒有那時間啊。”
司徒骞倒了一杯茶給江山:“我看你最近不太忙啊,怎麼,崔明的案子結了,你就不準備再去看看别的案子了?”
江山:“不着急,崔治那邊有谷朗看着,進度不會慢。”江山在屋裡四處看看,試圖尋找可以轉移話題的東西,江山看到窗台上放着一捧紅色玫瑰花,不禁笑出了聲。
江山:“我說司徒,自從許弋來了法醫科,你這是都轉性了,還插上鮮花了。”
許弋尴尬的扶了扶額頭,司徒骞搖搖頭,“我哪兒有這興緻,我法醫科這姑娘,剛來就被人惦記上了。”
江山:“嚯,有這事兒啊,許弋啊,你可不能輕易就答應啊,男人啊你就得多折磨折磨他……”
許弋趕緊打斷了江大隊長的長篇大論,再讓他說下去,隻怕連以後許弋結婚的事兒都能想到了,“江隊,您聽司徒科長忽悠呢,壓根兒沒影的事兒,就是以前實習時候認識的一位大師兄,聽說我也在這邊工作,所以表示一下同校師兄的關心而已,人家就是客氣客氣。”
江山揣摩了一下,“客氣客氣?行,那他是幹什麼的?”
江山直接把許弋問懵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自己家開公司什麼的吧,沒打聽過。”
谷朗這時候推門進來了,“你們這是開會呢,這麼熱鬧。”
江山:“我們這是關心同事的感情生活呢。”
谷朗一聽,“呦呵,有八卦啊,誰?誰想來我們警隊搶人呢。”
許弋随手拿了一張單子,“那個,我得去痕檢送資料了,我先走了。”找了個借口趕緊走了。
谷朗看着許弋匆匆忙忙的背影,“我一來她就走,她是不是喜歡我!”
江山和司徒骞對視了一眼,集體把頭轉了過去,不插科打诨能死。
谷朗差點兒忘了正事兒,“哎,我這是過來催你們法醫科屍檢報告的,趕緊交上來,我們這等着要呢。”
江山:“怎麼這麼着急?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過來催屍檢報告呢。”
谷朗一副你冤枉我的表情,“江大隊長說的什麼話,我工作一向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幹脆利落,以國家任務為己任,以社會安定為責任,以人民利益為目标……”
司徒骞一個檔案袋兒扔過去,“别一會兒把你會的那點兒政治知識全背完了,說正事兒。”
谷朗直接坐上了司徒骞的辦公桌,“這個崔治那個案子咱們定的是連環殺人案嘛,總得拿屍檢報告比對一下屍體的異同之處吧。”谷朗轉頭看向江山,“哎,你那邊崔明的案子查的怎麼樣了,結案了嗎。”
江山看了一眼司徒骞,“沒有啊,好多事兒還沒調查清楚呢。”
谷朗狐疑的看了江山一眼,“是嗎,我看你組裡的警員沒什麼事兒啊,再說了,沒查完你還不快去,老是來法醫科調戲我們司徒科長,我還以為你完事兒了呢,還想讓你過來幫幫忙呢。”
江山一陣嘴角抽搐,誰能有你來法醫室來得勤,江山站起身,“你說得對,我得趕緊去查案子了。”
江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接到林岸的電話,“江隊,你讓我查的事兒根本就沒影兒。”
江山,“一點兒東西都查不到嗎?”
林岸在那頭也有點兒坐不住了,“江隊,真不是我查不到,是這個崔明雖然有涉黑嫌疑,但是實在是沒參與什麼事兒,我不隻是調查了吳亞民,還有他知道的同期入行的幾個人,不過都是底層的小混混,甚至都不知道他們組織裡有崔毅誠,呃,也就是崔明,他們甚至都不知道這個人。”
江山想了想,“算了,這事兒到此為止,你回來吧。”
林岸痛快答應了,随後又安慰江山,“江隊,這事兒吧你也别太在意,我覺得這個崔蓁肯定是為了給破案增加難度,才故意指出崔明涉黑的,你不也說這是崔蓁想誤導咱們嗎?”
江山自然不能和林岸解釋,自己查崔明涉黑根本不是因為崔明這個案子,隻能含糊其辭,“可能是吧,就這樣,你回來結案吧。”
崔明的案子結束了,谷朗那邊關于崔治的案子也有了些眉目。
谷朗按照之前讨論的,将這些年的懸案疑案按照關鍵字都找了出來,并且派出去的調查小組也有了一些反饋,正準備開會,江山進了會議室。
谷朗:“這些是我們已經找到的,案件元素有‘乙_醚’‘機械性死亡’‘切掉的斷指’的,都在這兒了,加上這一起,一共四起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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