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辦法,我都搬出來住。”鄭時凱說。
“别說什麼沒辦法,你母親養育你長這麼大,現在不要求你養育她,隻要你承擔起監護職責,這不是你搬走就可以推脫的。”派出所長語氣嚴厲。
“她是神經病啊,我怎麼監護啊?”鄭時凱聲音無奈。
“确診了嗎?有報告嗎?如果确診是神經病,你們要麼送精神病院,要麼監護好,出了事都得找你們家屬。你父親年紀大了,行為能力需要評估,到最後基本責任還是你擔。”派出所長真假摻半普及家屬法定監護職責。
社區工作人員适時出來打圓場,把僵持的氛圍又軟化了下來。
“我要出門上班了,不能跟你們繼續聊了。以後我媽的事你還是找我爸比較好,我爸如果不行你叫我爸找我吧。我平時挺忙,基本不在家,今天是你們運氣好,我剛回來,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鄭時凱打斷了工作人員的話。
齊楚琛看了下表,四點過,站起了身。派出所長跟着站起身,再次重申了這事的重要性。
鄭時凱一直把他們送出單元門,看見他們開着警車駛出大門才回身上樓。
“齊副支隊,你現在去哪?”駕駛座的所長問。
“你前面路口放我下來,我打車回市局,你們回去吧,今天麻煩了啊。”齊楚琛指了指前面的紅綠燈路口。
齊楚琛打車直奔市局,下車幾乎是沖進張潮辦公室。
“鄭時凱應該涉毒!”屁股還沒坐下,第一句話先飚了出來。
“你的判斷?怎麼發現的?”這事張潮也一直在留意,他知道截止昨天為止,鄭時凱的行為确實有很多反常不合理的地方,但是并沒有暴露确切的點。
“我聞出來了!”
這是張潮第二次聽到齊楚琛的類似話語,上一次是在蘇展坤被殺案的酒店房間。
“你聞到了什麼?具體說說。”張潮問。
“刺激性的化學氣味,很淡,靠近了才能聞到一點,應該是幾種混合一起,能分辨出來至少有□□。”
“東西不在身上?”張潮問,雖然他知道如果在身上,齊楚琛可能早就動手了。
“肯定不在,所以我今天沒動作,而且鄭時凱肯定不是普通的下家販賣。”齊楚琛想起了回來路上,兩個盯梢的警察給他彙報的情況
鄭時凱看到警車第一眼是腳步停頓了很短時間,然後保持頻率繼續走,看起來目不斜視,其實一直在觀察警車的動靜。走到距離警車最近的位置,有可能意圖去看車内情況,但是最終沒有,步子猶疑了下放松進了單元樓。
結合齊楚琛看到鄭時凱開門時的反應,鄭時凱見到警察心虛,自我保護意識非常濃烈,但是他最終放松沒有跑還把警察讓進屋的主要原因是:相信警察在他身上,他家搜不到任何實質證據。
“這事要和周烨泷他們通氣了。”張潮說完拿起電話撥通了禁毒支隊的内線。
下班點已過,會議室裡張潮帶着刑偵幾個人和禁毒支隊的骨幹坐在一起聽齊楚琛介紹案情,齊楚琛講完後提出了目前的幾個疑點:
一、銷售DU品的資金收取方式?鄭時凱網店裡一個訂單撐死了一千多塊,絕對不可能是真實的交易金額,其他錢從哪來怎麼進到鄭時凱的口袋?
二、這些客戶來源?當然很大可能是通過夜色聯系。
三、鄭時凱參與制作,在中間扮演什麼角色?幫忙還是主導,制作原料從何獲取?
四、既然鄭時凱不在家不在身上留東西,那麼發出去的東西從哪來?
五、除了快遞交易,還有沒有線下交易?
這幾個問題不僅決定鄭時凱最終量刑,更決定了順着鄭時凱這條線扯出來的鍋有多大,是鐵是銀還是金!
“你怎麼判斷鄭時凱部分交易通過快遞發貨?”禁毒的一個警察提出了問題。
齊楚琛将訂單記錄,購買ID,包裹分析再次仔仔細細講了次,最後還補充說了一句:“今天我在鄭時凱家裡發現了他網店銷售産品的包裝薄膜。一個正常的賣家怎麼可能在發貨前,拆掉産品密封膜又自己再封一次然後在發給客戶?這樣多此一舉浪費成本的行為,隻有一個可能:要往裡面加東西。”
“我們最近一直在挖一條線,之前抓的散貨賣家手上有幾種東西形态,成分比例和曾經市面上流行的有所不同。”周烨泷開口提了幾句之前的線索後,停頓了下望着齊楚琛繼續說:
“不能算新型産品,要非說呢就是不夠标準化,制作過程,原料有點粗糙。既然鄭時凱涉及制作,那我們就不能像抓出貨的那樣一抓了事,需要制定周密的方案。我希望我們可以聯合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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