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在齊見月泛着凜凜冷意的威勢之下,光明正大帶着江煜走正門而出。
江煜四肢仍有些許的不協調,慢了兩步,下一秒直接雙腳離了地,被圈進了一個懷抱之中,衣擺飄散開來,他裸.露在外的腳踝肌膚碰上了禹承舟的微涼的手腕,大腦頓然一片空白,愣了片刻才知道撲騰反抗。
“我能走,我沒醉!放我下來。”
問鴻劍像是警惕齊見月追上來似地,牢牢懸于門梁之旁,劍身反射着月色的寒氣,将那寸暧.昧光景遮去一半。
齊見月早就鐵青着臉背過了身,不願再看那兩人第二眼。今日的入定打坐尚未完成,他又重新揮袖進入無垢界,潭面靜谧。
片刻鐘,他的手蓦然緊扣,玉牌的四個尖角深深陷入了他的掌肉之中,發出了輕微的咯吱聲,再多半分力便要叫那玉粉身俱碎!
整整一炷香的工夫,齊見月才調整好了呼吸,面無表情的重新融入冷寂夜色,半晌,他轉了頭對準角落,蓦地睜眼,“出去。”
池骁全身一冷,自知看見了不該看的,他大氣也不敢出,一邊摸索向門的方向一邊默默地震驚,師祖剛剛是入定之時亂了識海,不會吧……
“等等。”齊見月叫住他,冷臉沖着閣窗揚了揚下巴,“原路出去。”
*
漓陽居,禹承舟一路将江煜圈在懷中帶進了門。路過門口,禹承舟側目蓦然瞧見那門闆上的凹陷小坑,又想起拿這事笑他:“喏,你哀求拜師時上門磕出來的,都這麼久了還沒給我補好。”
江煜在那冷香氣萦繞的懷抱中将将要睡着,擡起沉重的眼皮瞧了瞧那幾個坑,“說了不是我,他磕的你找他。”
“找誰?”禹承舟一挑眉,“不肯承認了?”
江煜歎了口氣,腳踝一踢騰,要從他的懷抱中跳下來。
“幹什麼?”禹承舟連忙摁住了他亂動的腳踝,将人往上攏了攏。
“下來給你填坑!”江煜醉夢中又覺得這人抱得太緊,腕骨硌得他生疼。他一面掙紮一面嘟囔:“省得你再小氣兮兮地記仇。”
禹承舟一頓,無奈地笑了笑,“好了不填了,我不記得是誰磕的了。”他小心翼翼地又将江煜往懷中送了送,緊緊貼在心口上,生怕再多說一句江煜氣急了真的會跳脫下去。
他剛一将江煜放在床上,江煜腦袋靠着床欄,昏昏沉沉便要睡去。
“先别睡,我去煮醒酒茶。”禹承舟輕輕拍了拍他的額頭,“不然第二天起來會頭疼。”
“不是有法術麼,幫我施一個就好……”
“能不用盡量不用,法術總歸對身體不好。”禹承舟皺了皺眉,他略一思索,伸手撫上了江煜的頸肉,注入絲絲冰涼靈力。他知道那裡是江煜最敏.感的地帶,隻消輕輕一碰,整個人便會瑟縮起來,多少能清醒幾分。
江煜果然觸電似地一閃,雙目清明了片刻,可下一秒,他又不知不覺地貼了上去,仿佛是在尋找冷源纾解身上的燥熱,鼻音輕輕地哼了一聲。
這反應……怎麼這麼燙?禹承舟一愣,追問他道:“喝的什麼酒,誰給你喝的,齊奕沒跟着你嗎?”
江煜回想片刻,老老實實回答:“齊奕師伯給喝的。”雖然是他先給齊奕灌的。
禹承舟呼吸一緊,這酒肯定有問題,不該将江煜托付給齊奕的!
熬了醒酒湯灌下去,禹承舟不放心又施加了一道清明訣,盡快催着江煜的神思回來。然而江煜的體内的燥熱怎麼也驅逐不去,惟有依托他肌膚的涼意才能舒緩過于急促的呼吸。
就在他以為江煜還未醒酒,打算再施一道清明訣之時,江煜攔住了他的手,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不是酒……不是那裡……”
施過清明訣,江煜确實已經清醒得差不多,可越是清明就越無法忽視某一處的熱度,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縮起來,每一處神經都在叫嚣着渴望觸.碰,渴望解脫。
然而他僅存的一絲理智又在告訴他此時的觸碰意味着什麼……
這副身體已是及冠之年的成熟,這樣的躁.動并不奇怪,可為什麼偏偏此時此地,師尊在時竟能……江煜想到此處,绯紅爬上耳尖,一抿唇,在心中暗暗咒罵,這原主身體也太過不知羞恥!
禹承舟一低頭,發現江煜額間一片涼汗,連發鬓都有些微濕,“怎麼出這麼多汗。”他想替他拭一拭汗珠,誰料剛一碰上發梢。
“唔……别碰!”江煜猛然弓起了背,躲去了五丈遠,随手拿過被子蓋在自己腿上,一圈一圈包裹得嚴嚴實實。
他不知道自己顫抖得有多厲害,雙目中無助的洇濕,發冠松散,發絲垂落下來,被他緊緊銜于口中。一舉一動,落在禹承舟眼下皆成了撓人心肺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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