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起平時那副大大咧咧的樣子,有些小心翼翼的盯着厲謹,目光十分懇切,“如果,我是說如果,我這裡有些線索,你能不能保證不懷疑我?”
她昨晚摸黑去找了死者,還跟人聊天,在她房裡逗留那麼久,且還看了屍體,若是讓厲謹知道這些,怕是想不懷疑她都難。
☆、問詢
“哦?”厲謹饒有興味,“你又有線索?這麼巧啊?”心道,她怕不是個福星吧,每次都有線索,總是能給他帶來驚喜,若不是礙于身份,舉薦她來當個推官倒是不錯的。
于是,她将昨夜偷偷去找玉蘿,還問了她簪子的事情告訴了厲謹,還加上了一些她的猜測,比如兇手可能是玉蘿的情郎,殺了人帶走了兇器等等。
厲謹這次雖然還是沒有看到那個簪子,但仵作将現場的那些首飾跟傷口比對過,并不相符,于是,自然相信她的猜測,也認同白玉蝴蝶簪是兇器,并且被兇手帶走了。
知道了這些,厲謹立馬讓捕快去傳人問話,首先要問的,自然是玉蘿平日的幾個熟客。
雖然這種青樓姑娘與恩客私下接觸的事情十分平常,但像玉蘿這種,連自己貼身婢女都要隐瞞的,定然是急于掩人耳目,完全不想讓外人知道,其中必定有隐情。
厲謹問話的時候,皓月在隔壁聽着,首先問的就是那個張員外,先問簪子的事情,他一頭霧水,看來也不像是裝的,後來的那幾個,也都有不在場證明,而且看起來不過是玉蘿的裙下之臣,冤大頭而已,并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他們一想到自己曾經為花魁一擲千金,如今全打了水漂,簡直痛不欲生。
之後又詢問了千鳳閣上下,整個千鳳閣,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玉蘿那個相好到底是誰,隻知道她近年來不怎麼願意接客,隻偶爾見見熟客喝酒談天而已,而且看她近來的樣子,似乎是有人願意為她贖身了,所以一直心情不錯。
這可把人難住了,皓月怎麼也想不通,這人怎麼如此神秘,藏頭露尾的,難道是有什麼心疾,每次和姑娘秘密交往也罷了,處一段時間後還要把人殺掉?怕不是個瘋子吧。
若是再不将他揪出來,說不定又會有其他女子受到傷害。
為了警醒那些單純的姑娘們,皓月讓人散播了些傳聞出去,說近來京州城出現了采花大盜,假裝和女子交往,但玩弄一段時間就會将其殺害,以求刺激,提醒大家勿要輕信這種人,尤其是一直交往但不願公開,又遲遲不提親的男子,說不定都有可能是采花賊。
這些說法一出,還是有些效果的,一些沒見過世面的閨閣小姐們頓時都提高了警惕。
由于皓月心裡十分清楚兩個案子是同一個兇手所為,既然玉蘿這邊查不到什麼線索,便想着還是從餘蘭兒那邊下手,因突然想起餘蘭兒似乎與江知儀關系不錯,便将這個線索告訴了厲謹,厲謹從不知還有這回事,于是決定去找江知儀探聽一番,皓月便與他同去。
一大清早,兩人一同來到劉府,聽說他們是來查案的,江知儀并沒有表現的多吃驚,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看坐上茶之後,厲謹直接進入主題。
“相信夫人已經知道餘蘭兒過世的消息,如今這案子還在查,我近來聽說夫人曾經與餘蘭兒交好,所以想問問夫人,以您對她的了解,她生前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比如,她有沒有情郎?”
厲謹作為推官,習慣了問話直接,但江知儀似乎倒并不介意。
她莞爾一笑,“其實我與餘姑娘也隻是見過幾面,說交好倒也談不上,若您要問有沒有情郎這種私事,我确實不了解。”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不冷不熱,而且一副事不關己的态度,且提到餘蘭兒時,眼中偶爾閃過一絲鄙夷,旁人聽這話興許會誤以為是在說讨厭的人。
皓月将她的神色盡收眼底,厲謹也聽出她不大願意提起餘蘭兒的事,便換了話題繼續問,“對了,夫人應當也聽說了千鳳閣玉蘿姑娘的死訊,不知您對玉蘿姑娘可有了解?”
“千鳳閣?”江知儀皺了眉,似是有些不屑,“這種地方的女子,我當然是不認識的,不過要說起來,我家夫君或許比較熟悉吧。”說着這話,她的嘴角浮起一絲若有似無的嘲諷。
厲謹琢磨着話裡的意思,江知儀對問到的這兩人都是十分瞧不上的,但似乎可以問問她的夫君劉竹安。
正巧,門房上來報說公子回來了,沒多久,就見一個年輕男子負手經過,見到他們,停住了腳步。
厲謹拱手行禮,“劉公子。”
皓月這才知道,他便是劉竹安,此人倒是相貌堂堂,不過這種長相略顯陰柔了些。他随意向厲謹低頭示意了一下,面上是一副拒人于千裡之外的神色。看到皓月時,表情怔了一下,似是并不認識,但也沒興趣多問,很快便将目光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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