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你說,我這人有點顔控,那位帥哥能出席那種場合的會應該算是鑽石王老五級别的人,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隐老躲着人家?”
李卓爾看了看被風吹皺的湖面,從頭說了起來:“我們兩家父母關系很好,小時候經常在一塊,隻是後來分開了很長一段時間,彼此之間都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高三那年他們一家搬了回來,就在我家隔壁,我們自然而然又熟絡起來。”
“然後我發現自己慢慢喜歡上他了,就在成人禮的台上和他作了約定,說好高考結束在之前放煙花的地方見面。可是那天,我在夜裡站了兩個小時,他沒來,我就明白了。之後我們家經濟出了點問題,搬回了老房子。好巧不巧,我手機被搶了,加上我爸媽因為不堪高利貸團夥的介紹電話,雙雙換了号碼,我們就這樣徹底失去聯系了。”
周雨凝知道李卓爾家裡的事,但從不知道原來故事裡面還藏着這麼一個人。
“然後的事你就知道了,最近在便利店又重逢。可是,曾經那麼優秀的李卓爾都沒能夠追上的人,為什麼現在轉身了呢?”
風吹起她的長發,掩住了眼底的情愫。
“卓爾,”周雨凝說,“有時候我真的非常羨慕你的清醒,可現在,又覺得你太清醒了。你們之間說不定有什麼誤會,或者這個王老五突然開竅了呢,雖然我們都是平凡的人,可總有小小的奇迹會發生呀。”
“沒有的,我覺得我在經曆了這麼多事情過後,最慶幸的就是我不再相信童話裡美好的結局了。這可是現實世界,我必須清醒下去。”
周雨凝看着她的側臉,隐隐覺得有些頹唐的美:“慢慢你會明白的,什麼事情都不要太絕對,時間會給你答案的。”
李卓爾沒接話,隻是非常平靜地盯着湖面。
周雨凝也沒堅持,笑着拉起李卓爾的手轉了話題:“這麼好的日子,我們去食堂好好放松一下吧。”
倆人走過的路邊,抽芽的柳條輕輕劃過平靜的水面,蕩起一波波漣漪。
一連幾天,啟元的辦公室都沒再見到外賣的身影。方總這些天幾乎都在外談項目,辦公室裡常常空無一人。
不知是不是工作壓人,大家隻覺得他憔悴了許多。
錢琥今早去買早飯的時候碰到了久未上早班的李卓爾,後者和她打了個招呼,說是有樣東西幫忙交給方總。
她跑了一趟辦公室,又沒看見人,隻得擅自做主放在了茶幾上。
推身從門内出來的時候,江滬儀已經堵住了她的去路。
“什麼東西啊,看你一天拿來拿去好幾回了。”她本想仔細瞧瞧,可門啪嗒一聲關上了。
錢琥看了看周圍無數八卦的眼神,歎了口氣:“樓下便利店的女生托我帶給方總的,估計是落在店裡了。”
江滬儀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這人一向老實,想來沒必要在這件事上騙人,遂讓了條道。
“方總對待這個女生态度也太不尋常了,以前覺得林乃和他真是般配,現在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天造地設。”江滬儀講話一向心直口快,常常惹得人心中不舒服。
這話一出口,辦公室裡一大半的人等着林乃的回應。
“我們都是同學,再說你看看人家的長相,進娛樂圈都綽綽有餘了,誰不有點愛美之心呢,況且……”林乃頓了頓,“她經曆坎坷,很容易激起男生的保護欲。”
區區幾句話,讓人浮想聯翩。
“還真是,”江滬儀撇了撇嘴,“那天她一進來,明明素面朝天的,但那氣質真不像是小門小戶能出來的姑娘。”
“她家之前是做生意的,後來倒了,所以才跑去打工的,以前在我們學校是有名的又有錢又有顔的校花。”林乃說得極慢,努力不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奇怪。
關系終于明朗。
“我想起來了,”江滬儀拿出手機一陣搜索,點開一張圖,“我之前就說怎麼眼熟,你說出道我突然想到了,我一個朋友做那種網紅經紀人,之前就發過這女生的圖片。”
林乃假裝漫不經心地将視線從計劃書上移開,微一扭頭看見一張婚紗照,穿着大擺尾白紗笑得燦爛的正是李卓爾。
“我仔細看看。”她拿過手機,趁江滬儀和别人說話間,将照片傳到了自己手機上。
後知後覺的人終于恍然大悟:“估計之前是模特,那張臉确實能打。”
說到這,林乃輕描淡寫地接了一句:“模特網紅什麼的似乎很賺錢,就是錢來的也挺辛苦的,聽說圈子風氣不太好吧。”
“看人吧,”站在一邊一直沒走的錢琥冒了一句,“有的圈子渾濁也有自持的人;有的圈子看上去清清白白,倒也有不少蛀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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