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爾拍着她的頭,緊緊地抱着她。他知道劇院對洛普來說意義重大,她很喜歡那裡。他并不想剝奪她享受快樂的機會,或是讓她忙于她母親想要殺她的工作。
現在他需要消除那些不僅能殺死洛普,也能殺死他的威脅。當然,他們能否在來生和來生之後再次找到彼此是另一回事,但現在他想讓他們兩個人都活下去。
當客人們終于落座後,舞台前方響起了音樂。音樂的節奏緩緩從低音部分升至高音,仿佛觸摸到了天花闆,以及劇院的每一個部分和角落。
随着幕布從兩側拉開,演員們紛紛走上舞台。他們穿着華麗的服裝,與今天前來觀看和享受演出的其他精英們無異。洛普聽着音樂和對話,眼睛緊緊盯着舞台。這是一部她從未聽說過的劇目,這讓她對故事的發展充滿了好奇。
當他們進入演出十多分鐘後,她才注意到房間裡沒有這部戲的節目單。通常在演出時,會向觀衆分發節目單,但這次沒有,這讓她慢慢意識到這并不是一場普通的演出。
她拿起放在身邊的葡萄酒,快速啜飲了幾口,以緩解喉嚨的幹澀。
“别喝得太快,小老鼠。你會很快喝醉的。”圖爾提醒她,眼睛仍沒有離開舞台,仿佛全神貫注。
“圖爾,”她在舞台上對話和音樂聲中呼喚他,那輕柔的音樂偶爾響起,并沒有幹擾到演員們的表演,“這不是普通的演出嗎?”
此時,洛普轉過頭來看着圖爾,在微弱的燈光下,她的眼睛捕捉到他英俊而堅毅的面部輪廓。劇院的牆壁上,窗簾遮住了蠟燭,營造出昏暗的氛圍,使人們能夠全神貫注地觀看舞台上的表演。
“你覺得呢?”他的問題顯然暗示着這不是一場普通的演出。
“我以為午夜劇院隻在午夜時分開放。”圖爾終于轉過頭來,眼神深邃地盯着她。
“我讓人改時間了。”
“改時間?”
“是的,”他回答她的問題,“我今天把時間改了,以适應我們的安排。我預訂了常規演出的座位,然後讓他們現在調整過來。這樣不好嗎?”
洛普回望着他,“他們就這麼同意了?”
“金錢能讓世界運轉,小老鼠。”圖爾回答說,“那你覺得這場戲怎麼樣?”
“很不錯,”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緊張,但并不是那種壞的緊張,而是她的思緒又回到了戲上。她心中和身體裡的期待讓這個小房間裡的溫度上升。
随着時間的推移,終于到了男人發現妻子和另一個男人說話的情節。他憤怒的聲音在舞台上響起,女演員則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仿佛要回到他身邊,因為她看到他也在和另一個女人說話。這是一場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誤會,他們彼此相愛。
随着舞台布景的變化,變成了一間帶有床的房子的場景,男人把女人拉進了他們的卧室。當男人把女人推到床上時,洛普的心跳加速。兩人的衣服開始脫落,女人的臉紅了起來。她眼睛緊緊盯着舞台上的這一幕,同時又意識到圖爾坐在她旁邊,表情平靜,沒有任何變化。
音樂逐漸達到高潮,她看着男人開始親吻女人,他的手緊緊地按着她。
當圖爾的手觸碰到她的手時,洛普吃驚地看着他。“你的心跳得很快。你興奮了嗎?”圖爾口無遮攔地說道。
他用手指輕輕按壓她的指尖,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她的全身,直達雙腿之間,她突然感到喘不過氣來。
圖爾隻是握着她的手,但這簡單的觸碰卻讓她的身體感到一陣悸動。是因為他們眼前所上演的戲碼嗎?他用另一隻手托住她的下巴,将她的頭拉近自己,他的嘴唇懸停在她的嘴唇上方。他在玩弄她,不讓她靠得太近。
意識到他在做什麼,洛普停止了跟随他的節奏,轉而聆聽舞台上女人的尖叫聲。當男人開始吮吸女演員胸前的某個部位時,她叫得更大聲了。
洛普記得圖爾曾告訴她,如果她不聽他的話,不遠離那本魔法書,他會怎麼懲罰她。但那隻是他的戲言。他站起身,拉着她一起。他向她走去,洛普走了不到三步就背部撞上了玻璃。他們正是通過這面玻璃觀看舞台的。
“别人會看到的。”她幹澀地說道。
圖爾臉上的陰影讓他看起來更加威嚴,“你不用擔心這個。這面玻璃不會讓任何人看到裡面發生的事情。”他說着,靠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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