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駱殿祎笑了。
“滿意,怎麼會不滿意。”顔芃也笑,歪頭道,“姑娘們,姑娘們愛穿什麼穿什麼,愛發什麼發什麼,自己可以做主。那我們廣大網友愛說什麼說什麼,自己也可以做主咯?”
顔芃壓着嗓子,奚落道,“做多見不得人的事兒都沒關系,反正有錢能使鬼推磨,藝術就是遮羞布。青春年華多純潔美好啊,獻給誰不是獻,反正你情我願的事兒,你說對吧?凡是批評的人,就是不懂藝術,網友再多講兩句,又變成了網絡暴力。得了便宜還賣乖,沒有網友吹捧拉踩,她怎麼跨越階級?”
别看顔芃平常安安靜靜的,上陣殺敵向來以一敵百,随時随地下場崩人那是家常便飯。
“駱殿祎,我原先覺得你還是有些水準的。如今看來,水準全無,手段卑劣,堕落至此。我們劇院經理是燒高香了,吃瓜群衆飯後有談資了,你的莺莺燕燕都炸鍋了,那誰來為我的隐私買單呢?”顔芃轉變了語氣,冷冷道,“你想過沒有,為什麼其他人爆出來跟你上熱門都被扒得個底朝天了,就我沒有啊?你看看網上除了演出,有沒有我的生活照、私人照,有沒有我的家庭背景?”
“我明白告訴你,就算你們放我的料,就算我被媒體拍到一百次,我都有一百種抹掉的辦法。我不是你那些随随便便的約會對象,建議你先查查清楚我的底細,再來跟我過招。”
駱殿祎望向顔芃,目光深深,就重避輕地面露微笑,“小貝人挺好。你不喜歡她,我也沒辦法。”
“哦。”顔芃有些不可置信地低頭,自嘲似地搖搖頭,“那你覺得,我倆還需要吃什麼飯呢?該說的,早都說完了。”
“還是你覺得,我顔芃就這麼容易欺負?”
“不敢。”駱殿祎雙手撐在長凳上,向後仰了仰,淡淡道,“沒人能打倒你。你是我見過,最頑強、最有生命力的女子。”
這輩子,不會再有了。
“那你還有什麼問題嗎?”顔芃問。
“沒有。”駱殿祎點頭。
沒有,隻是出了你這麼大個意外,我該怎麼辦?
“嘀嗒——”天上落下雨絲來,滴到顔芃臉上。駱殿祎起身,下意識伸手想将顔芃額前被風吹散的長發撥到耳邊,卻聽到身後一聲喚:“芃——”
駱殿祎回頭,望見梅聿書站在轎車旁,一雙眸子平靜如水。隻是那一眼,竟讓駱殿祎頓生落入深淵之感。梅聿書有一雙細長的眼,骨相闊氣,身量同駱殿祎差不多,卻要寬上許多。
“有朋友在啊。”梅聿書很好地照顧到了顔芃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尴尬,走上前攬過她的肩,“我來接芃回家,先走了。”
駱殿祎望着兩人相攜回家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視線盡頭,隻覺從頭到腳潑了涼水般痛徹,滿身的孤寂無處消解。
“顔芃——”他忽然高喊了一聲,然後扭身即走,進了轎車後車廂。司機一路疾馳,在城市高速上飛馳。當晚,駱殿祎搭私人飛機直接回了北京。
至此,媒體再拍不到駱殿祎蹦迪買醉摸姑娘的照片,連逛街購物旅行照都沒了。作為巨賈獨子的他,于三十二歲這年,全盤接手了父親的産業。
你說什麼,婚禮?那自然是取消了。
不光取消,交接那天,他還在社交網站情感關系那一欄,填了‘喪偶’。
華雨眠的小電影剪了倆星期,校對完就上映了。投資幾千萬的電影放她那兒就跟玩兒似的,她也不跑宣發,舒舒服服地回了北京。放眼全組,隻有貝蕾通稿日日勤發,吹拉捧踩,拿着宮鬥劇本在采訪裡明裡暗裡地較勁着。
“我的片場啊,人物關系是比較複雜,真的太熱鬧、太有層次。”評獎後台接受記者采訪的華雨眠如是感歎道,“是我的鍋,我玩兒得太過火了。主要你知道吧,要湊齊這一群人,真的不容易,機會難得。”
“片子在國外拿獎這事兒,您先前有想過嗎?”記者問道。
“有,這個絕對有,每個導演拍之前應該都在浴室裡發表過獲獎感言吧?”華雨眠張嘴大笑,“但你知道吧,這片子上映兩星期就下映了,所以我總嘲笑自己拍的地下電影。”
“為什麼下映,因為票房?”
“那肯定了。”華雨眠瘋狂點頭,“院線爸爸也要賺錢啊。文藝片本來受衆就少,咱們沒法做班裡的好學生,那就不要打擾金主爸爸們賺錢了吧。”
“看起來您心情很不錯,對這些結果都坦然接受,是因為片中男主角恒星獲封影帝嗎?這在國内同年齡段的男演員中是破紀錄式的第一,在之前的曆史記錄裡幾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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