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傍晚時分,章珏就滿臉黑線的帶着隊伍回來了,看着将士們的輕松的神色和手中捧着的各種木盒,這場仗是赢了。
章珏無精打采地拖着腳步回到營帳内,仿佛身上背負着千斤重擔一般。他緩緩地将這次戰鬥所繳獲的物品放在桌上,然後洩了氣般癱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帳頂。
此刻的章珏看上去就像是一灘失去生命力的爛泥,毫無生氣可言。他的身體雖然還留在這現實之中,但他的靈魂似乎早已飄向遠方,不知所蹤。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也變得黯淡無光,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興趣和希望。
而坐在一旁的祁怃則仔細查看着這些繳獲來的物品,并時不時與章珏交流幾句。然而,面對祁怃的詢問,章珏隻是僵硬性地點點頭或搖搖頭,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活力與熱情。
在一旁幫忙收拾的蕭賀安好奇心瞬間泛濫,但他不敢問章珏,眼巴巴的盯着看起來像知曉一切的祁怃,也不敢問,心裡着急的很。
就在這時,沐景琅掀開門簾走了進來,蕭賀安就像看到了救星,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還輕輕咳了兩聲,示意沐景琅看看章珏。
沐景琅瞥了一眼生無可戀的章珏,一下子就明白了,嘴角的笑意就快壓抑不住了,他悄悄指了指外面,就要趁着祁怃不注意再溜出去。
"阿琅,來彙報軍情。"祁怃忽的開口了,成功制止了他想後退的腳步。
沐景琅朝蕭賀安努努嘴,微微聳肩,一臉無奈,又走上前說:"厝羅國已經拿下,城内人反抗意圖不大,隻俘虜了幾位賊眉鼠眼的人物,城中所有書籍密譜都已全部運回,密道密室全部插空,再無遺漏。"
祁怃輕輕眯了眯眼,頭并沒有從典籍中擡出,隻是問了一句:"沒有問出來他們怎麼同蛇母國聯系的嗎?"
沐景琅撓撓頭,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章珏,不知道該不該說。
祁怃等了會,并沒有聽見聲音,有些疑惑的擡頭,就看到了沐景琅一臉糾結還時不時偷看章珏的表情,心底微微明白了幾分,有些好笑的說:"沒事,說吧。"
沐景琅深深地呼出一口氣,仿佛肩上扛着千斤重擔終于被卸下一般輕松無比。
他的語速極快,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話語一股腦兒全都傾倒出來似的:“那位國主簡直就是要衷心了些!我們隻是随口問了他一句話而已,誰知道他竟然會做出如此驚人之舉——引出一大群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恐怖蟲子!讓蟲子瘋狂地撕咬着他的身體,他絲毫沒有反抗的想法,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一點點吞噬殆盡……那場面實在是太慘烈、太血腥了,有些人甚至當場就嘔吐不止……”
這個有人不用仔細言說,在場所有人都知道是誰。
蕭賀安眨了眨眼,目光緩緩地移到了那攤爛泥般的章珏身上。他的眼神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既有一絲憐憫之意,又似乎帶着幾分難以抑制的笑意。
看着眼前狼狽不堪的章珏,蕭賀安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矛盾的情緒。一方面,他對章珏遭受如此凄慘的遭遇感到有些心疼;另一方面,想到章珏此刻腦海中肯定被那些可怕的蟲子占據,又讓他忍不住想笑出聲來。
或許此時此刻,章珏的思維已經完全混亂,腦海中充斥着無數蠕動的蟲子,它們無情地啃噬着他的理智和勇氣。這種折磨無疑是極其痛苦的,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也是章珏自食惡果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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