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譯信揚起了那張被蔣氏抽傷的俊臉,唇邊噙着溫潤的淺笑,深邃的眸子裡隻印着蔣氏的影子,躬身行了一禮,本以為道歉的話語會很難出口,誰知很順溜的就出口了:“為夫錯了。”
蔣氏嫁給王譯信這麼多年,他從來沒跟自己道過謙,也沒這麼溫柔的對着自己笑,蔣氏仿佛回到了初次見他的時候……剛進京城的蔣氏就是被他真誠俊美的笑臉,溫柔體貼的性子給折服的。
蔣氏一手穩住了王譯信施禮的手臂,王譯信順勢站直松柏般挺拔的身體,慢吞吞的笑着,“以後後宅的事情,我再不管啦,全交給夫人處置。”
“我……”蔣氏還有幾分的掙紮,總覺得哪裡有不妥,想看看女兒的意見。
此時王譯信反手握住蔣氏的手臂,骨節分明如美玉雕刻出來的手掌握緊了蔣氏的手,隻用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喃咛了一句:“蟬兒,你把我都打啦……傷口有點痛呢。”
蔣氏閨名玉蟬,隻有在王譯信動情的時候才會叫她蟬兒。
“誰讓你護着她?”蔣氏臉頰绯紅,擔心又扭捏的瞄了一眼王譯信臉上的傷痕,“留了傷疤更好,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他太過俊美,蔣氏一直挺擔心他會嫌棄自己或是外面的貴女們會看上他……好在王譯信很有‘操守’,如今也隻有兩名妾侍,而且都是由丫鬟升上來的,出身低賤得很。
王譯信眸子閃過一絲的異樣,下意識的握緊蔣氏的手,“蟬兒是我的妻,我怎會讓她越過你?”
蔣氏羞答答的垂頭,一改方才威武霸氣。
王芷瑤感覺到挫敗,男色就是灌醉女人的迷魂湯,這輩子自己絕對不嫁容貌太過出色的男人。
文氏笑道:“你們呐,真是一對冤家!明明好得跟什麼似的,偏為一點小事鬧别扭,我這把身子骨再讓你們折騰幾次便得散了架去。”
王譯信攜手蔣氏,夫妻雙雙對文氏行禮:“讓母親操心了,是兒子(兒媳)的不是。”
“雖然你們和好了,但我還是得說你們兩句。”
文氏将手腕遞給自己最寵愛的兒子和兒媳,王譯信,蔣氏分兩邊攙扶住文氏。
蔣氏在王譯信面前縱使對文氏的唠叨不滿,也會乖乖的聽着,守着王家父慈子孝的體面:“請母親訓斥。”
“方才我拿手爐砸你,是我的不是,兒媳也要理解我……老四是我最小的兒子,打小我最疼他,看見他受傷,做母親哪會不動怒呢?”
文氏拍了拍蔣氏的手臂,“我多說一句,你的脾氣也得改一改,殷氏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用得上你親自對一個賤妾揮鞭子?王家詩禮傳家,滿門清貴,最是講究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兒媳也最好學得持重一些,你動不動就發火,不僅容易氣壞了自己,還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錯誤。”
“信兒縱然有錯,你萬一把他打壞了,怎麼辦?信兒是你這輩子的丈夫呐,你不心疼麼?”
“我……”蔣氏低頭受教,“以後不會再打他了。”
文氏眸底閃過一抹的恨意,随意笑呵呵的說道:“我信了你這話,兒媳啊,别再讓我為你們操心了,信兒心裡是有你的,王家是有規矩的人家,怎麼都不會讓個賤妾出頭,你呀,誤會了信兒對你的一片心意,這點你做得不妥。”
“母親,夫人知曉錯了。”王譯信為蔣氏抵擋住文氏的‘責怪’,“您當疼疼兒子,别怪她。”
“你也不好,就曉得護着你媳婦。”文氏嗔道,“真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混賬東西!”
“兒子哪敢忘了您?兒子還想着再孝順您一百年。”
王譯信同文氏說笑時,眼角的餘光掃都沒掃愛妾和愛子……王芷瑤站在一旁不由得佩服王譯信的心性,莫怪能糊弄蔣氏十幾年,這份功力,不是一般男人能有的。
“大伯母還要拽着我?”王芷瑤笑眯眯的對納蘭氏道:“漫天的雲彩不是散了麼?”
納蘭氏心中一緊,王芷瑤的眼睛好像能洞察一切,讪讪的放開了緊握王芷瑤的手臂,擠出一抹笑容:“瑤丫頭還是别耽擱你父母相處為好,身為子女誰不盼着父母和睦?”
“伯母,我不懂事,有一事不明,要請教您。”
“隻要我知曉的,一定會告訴你。”
王譯信陪着文氏回轉了屋裡,他們正陪着文氏說笑,王芷瑤把懷疑說出來:“您說父親是真心愛重母親,疼惜我這個嫡女的嗎?”
“那還能有假?四爺最疼最寵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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