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瑤憤慨的喃咛,顧天澤,你死定了!
不僅不告訴她就偷偷溜走,現在更是把她撇到腦後去,他不給别人送消息,怎麼也得給自己吱一聲。
王譯信一臉的倦怠,強行打起精神,安慰王芷瑤,“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瑤兒,你要相信阿澤。”
“我是相信他,可他卻忘了我。”
王芷瑤一肚子委屈,把承裝着補品的湯碗放到王譯信手上,仔細看了半晌,“爹很辛苦吧。”
來到王譯信身後,為他按摩肩頭,并按摩太陽穴和脖頸,王芷瑤輕聲說:“看您眼眶都是青的,朝廷上是不是事兒很多?我有好幾日沒看到您了。”
王譯信緩緩的合眼,享受瑤兒的孝敬,他不停的忙碌,甄别派往西北或是關外的官員,還得和朝廷上對顧天澤持有懷疑的同僚抗辯,時不時的還得入宮陪乾元帝解悶,随時注意乾元帝的心态變化。
“皇上始終相信阿澤能得勝而歸。”
王譯信拍了拍王芷瑤的手背,“他對阿澤的信心比我還足,可是他畢竟是皇帝,阿澤領重兵在外,總是沒消息,即便陛下不急,旁人會覺得不安。”
“朝廷上有人議論三少?陛下就不管?文臣對領兵的将軍橫加幹涉,絕非正道。”
王芷瑤不由得心慌意亂,曆史上的幾次慘案,可都是因為皇帝對出征大将的疑心造成的,此時她不記得對三少偷溜沒同自己告别的郁悶,“陛下……陛下怎麼想的?”
“從阿澤出現在朝廷上,就沒少受非議。瑤兒,皇上對阿澤的寵信不改,即便有人奏報阿澤畏戰或是居心叵測,皇上也不會相信。何況不是還有你爹我?有我在朝廷上,那些議論會少上許多。”
“爹……”
“别哭,阿澤在外不容易,我在帝都能為他做得事情不多。”
王譯信緩緩的笑道,“我是他嶽父,為他做什麼都值得。”
好在把顧家人送出京城去,否則不知顧家族人又該怎麼鬧騰。
“……還有哥哥……”王芷瑤輕聲說道:“他不能留在翰林院嗎?他畢竟是今科的狀元,娘想讓哥哥和嫂子留在身邊。”
“不行。”
王譯信搖頭道:“他已經在翰林院标過名字,必須得外放。他留在京城太過顯眼。”
“那您也不該把他派去川中那麼遠的地方做學官。”
“教人讀書是你哥哥的志向,我同他談過,他是願意的。”王譯信輕聲說:“你不必覺得你哥哥是為你和阿澤犧牲,他的性情留在中樞反而不是好事,他入仕的起點遠超同輩人,再被尹兄和我滴水不漏的保護下去,對他的成長不利。川中富庶,可學術不興盛,此處是他曆練的好機會,也是他實現他想法的最佳地點。”
“江南文風太盛,想改變很難做到,西北陝西等地又因為在打仗,百姓無心讀書。雲貴有定國公在,他去了被人議論,最好的地方就是川中,我同阿澤出征時,在川中留下足夠的人脈,即便淳兒有言行略有不足,川中的官員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會計較他。”
王芷瑤聽後點點頭,“您這些話該同娘說說,她不放心哥哥。”
“最近太忙,況且你哥哥還沒出京,今兒我提早回來,就是想同你娘說明淳兒去川中的好處。”
王譯信按着額頭,同蔣氏得換一番說辭,不能像對瑤兒這麼說,“是不是你娘又同你說了什麼話?”
“沒有。”王芷瑤幫王譯信整理桌上的卷宗,“您别多心,是我舍不得哥哥,不願意看他耽擱前程。哥哥才是王家的頂梁柱。”
“……”
王譯信動了動嘴唇,蔣氏對瑤兒有愧疚的心思,又一心想補償瑤兒,可惜她們母女之間已經有了隔閡,瑤兒又是敏感的性子,蔣氏又固執的怕失去兒子,言談中總是難免會露出一些不喜。
“我想搬回永壽侯府去。”
“你也該搬了,陛下說了幾次,總是罵我舍不得你,害得阿澤跟個贅婿似的。”
王譯信話語輕快,隐藏起不舍,“娘家隻是靠山,永壽侯府才是你的根,以後沒事常娘家來。”
“嗯。”王芷瑤連連點頭,眼圈有點紅,“爹,您也要同娘好好的,你們過得好,我才安心。”
“我同你娘是恩愛夫妻,怎會不好?你這丫頭就是太愛操心。你同虎妞搬回去後,獨自一人不可胡思亂想,阿澤天上将才,一定會凱旋,皇上……皇上身邊有我,朝廷上縱然有小人,可影響不到大局。”
該除去的隐患都除去了,王譯信這些年一直在為解開顧天澤死劫忙碌,總算見了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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