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張靈符一字排開,陳列在他們面前。
這麼近的距離,靈符散發的氣息可以告訴他們很多事!
例如靈符的品級,例如靈符完成的時間……白朱丹擔心宮主他們作弊,其實完全是多餘的。
剛剛繪成的靈符,自有其特殊的氣息,不是那些已經放置一段時間的靈符可以比拟。
四張剛剛完成、品相完美的高等靈符,就這樣随随便便攤在夏皎的桌子上,這個畫面成為了合陶界四個靈師一輩子的噩夢。
他們幾乎要懷疑,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律鬥聖皇的意志化成的,怎麼可能會有後天境的靈師,如此輕松地連續繪制出四張高等靈符?!
這是假的,一定是!
宮主他們同樣有類似的懷疑,但是夏皎的身份,護法們這幾天暗中查證過,确确實實一個來自秘地鴛鴦宮的小姑娘,後天四層的修為,十四歲,不是什麼聖皇意志的化身。
宮主和長老們死死盯着四張靈符,激動得潛然淚下,不明就裡的護法們急得抓耳撓腮,大護法随便扯住身邊一個長老,連聲問道:“到底怎樣?你們哭什麼?是赢了還是輸了?給句話啊!”
被扯住的是五長老,他一邊抹眼淚一邊傻笑:“赢了!當然赢了!聖皇在上,我律鬥界後繼有人,後繼有人啊!”
護法們沒有親手接觸,不太清楚夏皎繪制的靈符到底有多厲害,反正肯定在中等之上,他們也知道要做到這點極難,一個個都咧嘴笑了起來。
幾個護法猶有餘悸地走到夏皎跟前,抹了一把額頭還未幹透的冷汗,忍不住略帶幾分埋怨道:“請您以後不要再這麼吓唬我們了,您有十足把握就早說啊,或者露一手讓他們知難而退就好,何必訂立這麼苛刻驚險的比試規則呢?”
夏皎眨眨眼笑道:“早說了他們就不敢跟我玩了。他們既然敢來,我就讓他們知道,想在我律鬥界占便宜,必須付出沉重代價。”
宮主、長老和護法們聽到“沉重代價”四個字,馬上想到了夏皎先前與合陶界衆靈師的賭約——輸了要把所有身外之物留下,光溜溜裸奔回去。
衆人面面相觑,都忍不住挺起胸膛大笑起來,可把他們這幾天受的惡氣出幹淨了!
相比之下,合陶界的五個人卻是失魂落魄、如喪考妣。
他們怎麼都想不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他們是在做一場荒謬的怪夢嗎?為什麼這場夢如此真實,真實得猶如天地崩塌,讓他們心灰欲死。
“呵呵、呵呵呵!”古怪的笑聲突然響徹整座迎客大殿,衆人愕然望向發出笑聲的人,發現正是白惬寄!
他已經不再是初到律鬥界時,那個傲氣飛揚的貴公子,現在的他兩眼布滿血絲,一邊落淚一邊狂笑,一邊還猛力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衫。
後天九層修煉者的力量是何等驚人,眨眼功夫,他一身華貴的錦衣就成了破布。他頭上的發冠、手上的儲物戒指、腰上的儲物腰帶,還有佩玉、折扇等物散落一地,人也幾近半裸。
白朱丹大驚失色,沖上前去捉住他的雙手道:“惬寄、惬寄、你這是怎麼了?!停手!快快停手!你瘋了嗎?”
白惬寄“呵呵”慘笑着道:“我沒瘋!五哥,我們輸了、輸了啊!我這是履行賭約……”
另外三名合陶界的靈師聽聞,才猛然醒起賭約一事,登時吓得面無人色。
他們這樣當衆脫得赤條條地傳送回去,日後還有何面目在合陶界立足?
白朱丹啞口無言,他甚至無法責怪白惬寄他們沖動無能,因為他們遇上的,壓根是個超乎所有人想象的強大對手。
他們加在一起,跟對方仍有天塹一般的遙遠距離,他們其實根本沒有資格,成為對方對手。
這次慘敗,敗得連一絲絲争議的餘地都沒有。
白朱丹死死抓住白惬寄的手,扭頭瞪着夏皎,咬牙切齒道:“閣下已經赢了,我們輸得心服口服,但你非要如此咄咄逼人、趕盡殺絕嗎?!”
宮主怕夏皎心軟,輕易放過合陶界這些人,便想替她擋住白朱丹,夏皎笑着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必開口。
她對于白惬寄願賭服輸的行為,原本還有些欣賞,确實考慮過是不是要放他們一馬,可聽了白朱丹這番隐約帶着威脅的話,馬上改變了主意:
“我沒要他們去死,何來的趕盡殺絕?敢做就要敢當,你們氣勢洶洶跑到我律鬥界尋釁滋事,自然也要付出代價。若今日是我敗于你們之手,你們會息事甯人,放我一馬嗎?會不再惦記聖皇的傳承秘藏,大方地轉身離開嗎?聖皇的傳承在我手上丢失,後果遠比你們裸奔回合陶界嚴重得多啊。指責旁人之前,先想想自己都做過些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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