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審核期,但其實之後兩個人的相處方式和小情侶根本沒什麼兩樣。
岑氓還是依舊會像往常一樣給季峯帶飯,然後各方面把他照顧的無微不至的。還有季峯個沒骨氣的,當初鐵骨铮铮說不能随便就對岑氓心動,但其實無時無刻不在關注他。
而且幾乎岑氓每天都能找到個機會來偷個香,有時候是早晨起來趁季峯神志還有些模糊,或者一有空閑就把季峯拉到訓練場後邊的小樹林裡這樣那樣,再或者就是晚上熄燈後季峯躺在床上熟睡的時候他跪在季峯床邊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季峯一開始都别扭的推開他,再把他一頓胖揍,但之後慢慢的也就習慣了,任由他去了,甚至有時候岑氓一天沒親他他都會有些不習慣,會納悶是不是岑氓心情不好什麼的。
但要說兩個人什麼時候真的把話說清楚,然後真正開啟戀愛關系的,應該是岑氓父母有次千裡迢迢來部隊看他。
那天正好是城市馬拉松比賽,部隊大家都在一如既往的訓練,而有一大部分隊友被調去維護秩序了,所以部隊裡的人不算多,岑氓父母出現的時候大家都在偷懶。
岑氓也不知道父母會來,二老并沒有提前告知自己,連忙帶着他們給隊友們介紹。
季峯第一次見岑父岑母,二老都是很莊嚴的樣子,不像一般老人的慈祥。雖然岑氓之前和自己說過他父母之前是軍人,但就算他不提前知道,二老隻要一站在那裡大家就都能看出來了。
岑氓把二老帶到了自己的宿舍聊天,季峯不知怎麼的也跟了過去,一直到二老坐在床上茫然的看着他,就連岑氓也納悶,站在那裡看着他,他才緩過神支支吾吾地說:“我是岑氓的室友,我來取下毛巾,您二位随便坐。”說罷趕緊随便拿了條毛巾跑了出去。
他落荒而逃,但沒想到剛出去就聽到岑母在屋内直接來了句:“處對象了麼?”季峯雙腳像釘在地上了般,躲在門後偷聽。
岑氓沒回答,沉默着。
“都多大了,快奔三了。”岑父也着急,語重心長的說。
“就是,我和你爸這次來除了看看你,還有就是為了和你說,下次有假回家一趟,我之前的戰友的女兒也差不多到歲數談朋友了,你和她見一面,是個特級向導。”
“不去。”
“為什麼不去?”
“沒有什麼為什麼,不想去。”
“你!”
岑父氣的拍桌子,岑母連忙拍着他的後背給順氣,然後看着岑氓問:“你至少給我們個理由啊?”
“我…我談對象了。”
季峯愣在原地,感覺自己被背叛了一秒,但下一秒就繞過來了彎子,岑氓一天天就在部隊也不出去,應該就是随便應付的謊話。
可是靜下心再回想一下,這麼長時間了,距離那夜已經有快一年的時間了,岑氓最近總會問自己要不要和他在一起,而自己都随便糊弄過去了。
“誰啊?”
“帶我們來見見啊。”
“還不行。”
“為什麼不能見,是不是騙爸媽的?”
“要是不答應讓我們見見,你就立馬跟我回去!”
季峯靠在牆上,耳邊屋内的岑父岑母還在逼問着岑氓,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軍靴的鞋尖,咬了咬牙,開門沖了進去。
“是我。”
2.進獵鷹
兩個人在又一個夏天都考進了獵鷹,隻是,有點小插曲。
那時季峯與岑氓剛在一起沒幾個月,正應該是如膠似漆的時候,但正好撞上了獵鷹新一年的選拔,季峯自然沒心思和岑氓搞那些情情愛愛的。
期間兩個人的交流甚少,并且大腦時而不在一個頻道上。
岑氓早上想來個早安吻會被季峯一巴掌打過去,中午想一起吃午飯季峯卻一直在訓練場裡面鍛煉,晚上他想和季峯膩歪膩歪互打個飛機什麼的季峯會把他一腳踹出門外。
有次岑氓玩脫了。
大概有一個月的時間季峯沒日沒夜的訓練,不好好吃飯不好好睡覺,有時候在靶場一待就待到半夜兩三點鐘。岑氓一開始也就随他去了,之後愈發嚴重時他也就隻是提醒了幾句,季峯雖然面上笑呵呵的答應他,但還是趁他不注意偷偷跑去鍛煉。
雖然勤奮努力是好事,但季峯對自己的訓練已經是傷身傷神級别的了,看着他滿身的傷和日漸憔悴的精氣神,岑氓看着打心眼子裡難受。季峯的綜合能力進獵鷹再或者說是拿分數第一都肯定是勝券在握,他知道自己之前的沖動給季峯的心靈受到了些許傷害,所以就因為如此更不能再縱容下去。
那天岑氓一如既往的沒去吃午飯,岑氓打包了兩份打算去找他一起吃,還順便從醫務那邊拿了幾瓶跌打酒。走到訓練場沒看到人,又去了靶場才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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