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打算用人質要挾了。
也不是不行,就是有點傻氣,蘇峪笑盈盈的道:“大當家這是打算留着在下天荒地老?”他這話說的暧昧,李榛聽着耳邊一紅,猛然想起來昨晚蘇峪貼着她耳邊說話的樣子,強壓了幾次才将心中的異樣壓制住,怒道,“先生救命之恩本當家不會忘,隻要先生配合,寨中自然不會為難你們,隻是眼下生死存亡,隻有這一條路了。”
好吧,成功之路上總要有那麼幾個墊腳石啊,要不然怎麼有一将功成萬骨枯隻說呢!他點點頭:“祝你們好運!”
李榛微愣轉頭便帶着人出了門,不一會兒就聽到外面呼呼喝喝的聲音,顯然是下山迎敵了,二叔爺為難的看了眼蘇峪,想了想還是拱手道:“委屈先生了。”便一揮手将蘇峪帶了出去。
說是寨旗,其實算的上是瞭望台,乃是寨中人為觀山下形式搭建的一個約莫兩丈高的木塔,上頭挂着湛藍的旗幟,旗幟上龍飛鳳舞寫了“望風寨”三個大字,旗幟随風招展獵獵舞動,蘇峪被人押着站在上頭,除了大氅被人扒了後有點冷外,視野的确是好。
山下戰況一覽無餘,刀光劍影喊聲如雷,還有人頭骨碌碌的滾動,從山腰一直滾到山腳,期間還被人踩了好幾腳,身穿藍色短襖的李榛手握長槍所向披靡,她所在之處五尺内無人敢靠近,隻是那揮槍的氣勢與前幾天在他腳底下投射的那一招氣勢不可同日而語。
兵丁約莫一百多人,寨中能打無論老弱婦孺約莫也是一百多人,兩廂人數到是平均,隻是實力卻是天差地别。衛所裡的兵丁再不濟人家也是兵,是經久年月訓練過的,打不過高手打幾個武力一般的土匪還是有的一拼,更何況此次衛所大約是知道望風寨裡的人兇蠻,所以來的都是些青壯年,所以不過一刻功夫兩邊優劣就立現了。
“哎呀,你們大當家好像受傷了。”蘇峪表情奇異,說不上是幸災樂禍還是惋惜不平,“早知道她今天左右是死,昨晚就不救她了。”
二叔爺驚的一跳立刻順着蘇峪的視線去看,果然看到李榛藍色的襖子上顔色加深,顯然是出血後印出來的。
大當家大病未愈抵擋不住,這可怎麼辦。
二叔爺心焦如焚,在瞭望台左右兩尺的地方邁着步子,晃的台子咯吱咯吱響。
蘇峪朝押着他的兩個青年道:“押着我作甚,趕緊去救你們大當家啊,多一個人多一分力。”他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兩人朝二叔爺看去,二叔爺皺着眉頭停住步子沉默了一刻還是點了點頭,兩人不再多言迅速沖了下去。
二叔爺朝山下去看,李榛依舊在奮力厮殺,寨子裡的人士氣也不錯,隻是按照這樣的勢态,約莫也就隻能支撐個半個時辰,這還是沒有援軍的前提下,若是來了援軍那他們可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唉!”忽然,耳邊傳來蘇峪的一聲歎息,震的二叔爺心裡又是縮了縮。
又挨了半刻功夫,李榛被人連拉帶攙的回來了,後背中了一刀,手臂插着半隻箭,臉色發白搖搖欲墜的硬撐着,二叔爺心疼的扶着她,隻得轉頭過來求救似的看着寨中唯一的“郎中”,抱拳道:“可否請先生……”他有點說不下去,他們剛剛把人家當人質綁了,現在又有求人家,隻要不是傻子都不會答應的,他也隻能硬着頭皮試一試了。
很顯然蘇峪不是傻子,他冷哼一聲:“在下如今是人質!”
李榛大怒,咬牙道:“來人,把他給你帶到山下去,若是那些官兵再動手,就殺了他給死去的父老鄉親陪葬。”方才那一戰寨子裡至少死了十幾個人,都是平日擡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她心裡如何能好受。
“蠢貨!”蘇峪騰的一下站起來,蔑視的看着李榛,盡管身上綁着繩子,但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度,氣場十足的扭頭冷哼帶頭往外走,“婦人之見,淺薄無知。”
要不是有傷在身,昨晚又确實得了他的救命之恩……不對,李榛忽然覺得自己這毒中的有點太巧合了,二當家再想她死也不會有這種法子,再說,退一萬步講,這毒藥即便真的是二當家的,那他為什麼早不下手呢?
還有,蘇峪昨晚還好心給她出策将二當家除了,
她又去看蘇峪,好像感覺自己掉進了某個圈套裡,二當家下毒害她所以被她除了,而她自己身中毒發,恰好在此時官兵來圍剿寨子裡人心渙散……
像是一盤早就布好的棋。
覺得自己想明白了的李榛怒火中燒,真想把此人一刀結果了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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