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挺奇妙的體驗,他從來沒遇到過,很新奇,也很好玩。
他耷拉着腦袋想着,過完最後一遍歌詞,趁着晨功最後幾分鐘唱完,然後收拾書包和他們一起去上課。
早上還是聲樂課,不過是四節連堂,要返上節課的新歌,《白桦林》,前蘇聯的。
返完作業已經是兩節課過去,中途休息。許之圳靠着椅子癱着拆包餅幹頂餓,鄭城和徐海順各要了一片,謝北順手撈過來,拿走三片慢吞吞吃着,最後給結論,“前天的莓味更好吃。”還意猶未盡似的。
許之圳踹他,“有吃的就不錯了。”
常應明從前面轉過身,也撈了片,打着哈欠,“圳子,聽說你也要去拍MV。”
他點點頭,又有點奇怪,“你怎麼知道?”
“害,又不是小事,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看微博沒,大三的郝峥返校拍愛國大片MV,路透沸沸揚揚,真是帥哥嚯。”
許之圳驚訝得眉毛都翹起,抖抖手上的碎渣,掏出手機搜索央戲,果不其然,看到了不少路透。
郝峥目前也算是挺火的年輕小生,拍青春劇比較多,粉絲基數也大。這學期開學那麼久,倒還沒見過他。
許之圳用腳蹭蹭謝北的腳,示意他看過來,“郝峥是在拍戲吧?”
謝北懶洋洋的,懶散得跟個大爺似的,“嗯,快殺青了,十月份就回來了。”
常應明有點興奮,“怎麼知道的?他說了嗎?我還挺喜歡他的。”
“他朋友圈發的。說十月份的五千字論文還沒動筆,要趕緊寫了。”
許之圳沉默片刻,“還剩一個禮拜就十月了。”
謝北揚唇笑,“對啊,所以我嘲笑了他。”
常應明還在絮絮叨叨和謝北聊,許之圳卻走了神。
對啊,還有一個禮拜就十月了。
許之圳把手機塞回褲兜,繼續拿着餅幹吃,扭頭看窗外飛雁,真快呐。
第11章
鴻雁南下。動物的敏銳程度遠比人類高得多,特别是在天氣這方面。許之圳站在陽光下,穿着央戲的傻乎乎校服,眯起眼睛看着天空,湛藍而遙無邊際。
這是他第一次參加MV的拍攝,有些生疏,到了現場發現才明白這是個什麼流程。
新生組一共十個人,除了他們六個表演系的人,還有一個導演系,一個戲文專業,還有兩個編導和音樂劇出身。閑時交談,許之圳乍然明白了這次的選拔标準,很隐晦,但其實也很好揣測。
是身份。
他是話劇大師許家成的孫子,許南凱的兒子。謝北為首的四個人都是已經出名的明顯藝人,朱惠家裡住軍區大院,母親以前是文藝團裡有名的文藝兵,現在常在一些重大場合出演,父親官職不低,她沒細說,但大家都心裡有數,也沒多問。至于其他四個,導演系的那個父親是知名導演傅專安,戲文的那個父母親都是國内知名作家,編導的那位家裡父親也是導演,名氣不亞于傅專安,隻不過近些年作品很少,許之圳沒怎麼看過他的作品,隻有謝北了解多些。音樂劇出身那位算是最了不得,父親在音樂劇上造詣甚高,在國際上享譽名聲,在國外音樂學院任職教授,母親是知名的芭蕾舞舞者,連帶着女兒的氣質都是飄逸出塵,看似高傲梅花,獨立枝頭。
許之圳聊完難掩驚訝,心情多少複雜。學校這一屆進來的仍有不少背景身份世家,隻不過從中挑了這麼十個,考慮因素肯定也是不止身份,多少還有點外貌的元素摻雜其中。他嘗試客觀的評價,也評不出來女生裡哪位最好看,彼此氣質都不相同,但嬌生慣養出來的富态是掩飾不住的。
那廂叫着可以拍攝了,這廂也散了,各去站位上準備着拍攝。
拍完結束,他們直接背着包去了下午話劇的教室,沒過多久就要上課了。
他們默默背着台詞,下午要返作業,是入門級别的雙口相聲,雖然簡單,但是怕忘台詞,都在盡可能努力的去背。
許之圳擡頭揉眼,在休息間隙沖着日光發呆。
周末拍完MV,沒幾天就要國慶了,大家在宿舍随口問是幹嘛,回家還是旅遊?
徐海順是本地人,說要回家,後面的還沒想好。鄭城是武漢人,也說要回家,妹妹想他好久了。謝北家在上海,說可能回家,也可能工作。剩下許之圳,說要出門。
徐海順路過拍他腦袋,“出門怎麼還不開心?”
“害,主要是我要去見爸媽。我們挺久沒見面了,上次還是過年。”他抿嘴笑着,手上削着蘋果。
“那麼久嗎?靠啊,工作那麼忙啊。”
“你去見他們是一起玩還是?”
許之圳不抱希望的搖搖頭,“玩是不可能了,他們國慶七天在從南京到上海轉個場,有三場演出。我在南京見他們,一起轉到上海,假期結束了我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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