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辰狠狠揮劍,阻止一個又一個企圖破開他的防線,去利用她的機會。
不用想,齊辰也知道,這些來曆不明的人,一旦抓住她,他再濃的愛戀,也要與她分開。他會乖乖就範,跟着他們走。
莊園裡訓練的人,畢竟時日尚短,不是對方的對手。很快,隻剩幾十人護在兩人前後左右。
對方人終于出聲:“三公子,跟我們回去。家主發話,你一日不回,我們一日會追殺到底。”
齊辰:“告訴你們那個狗屁家主,我不是你們要找的齊辰。我隻是一個商人,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向來不說髒話的齊辰,忍不住爆粗口。這有損他往日裡的形象,與一般市井小民無異。
對方回:“三公子,你又逗小人玩笑了,你不是三公子,是誰?至于你身邊的女子,家主也說了,可以一道帶回去。齊氏不缺錢,不缺房,多養一個人是養的起的。”
齊辰問:“我要是不答應呢?”
對方:“那麼,對不住了三公子,就是綁、傷、迷也要把你給送回去。”
“那好,來吧!就讓你們做個見證。”齊辰拉緊秦音手,說:“你怕嗎?”
秦音:“怕。”這個字說出來,何其艱難。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卻會嘲笑,就如以下這位。
對方聲音帶笑:“三公子,您願意吃苦,可您身邊的姑娘,似乎不願意。世上哪個女子,不想着安穩渡日。您這樣的奔波,就算她願意,受的了,可她的身體受得了嗎?”
齊辰安慰:“不要怕。有我在,一切都由我在。即使我傷了,也要護着你存活。”他知道她在怕什麼,一如她當時信他不會對她動手那般。
他們背貼背,他緊緊握住她冰涼的小手,在她耳邊悄聲:“我們受天眷顧,幸運地相遇,幸運地化解一次次的災難,這次也不例外——我們都會活着,活着白頭偕老,活着生兒育女,活着建立屬于我們的家園。”
秦音重重點頭。她是皇星,有老天看着,不會輕易死去。她也不要他去死,那樣,她的心會痛,很痛很痛。這是她可以預見的事情。
再一次的,兩人陷入重圍當中。刀劍相逼,他與她做好了存活的準備。
沒有什麼險境,能阻擋住這相知相守的力量。
他與她連成一體,一守一攻,一攻一守,随時調換位置,不停地劈、砍、挑,不知疲倦,沒有盡頭。
世間萬物,化為點點流光,随他們翩翩起舞,繞着他們轉啊轉。這流光照亮他們的身影,襯得其它都黯然失色。
可惜無人瞧見這絢麗的美,衆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各自的陣營身上。一方是為了活拼命,一方是為了完成任務不得不拼命,顯而易見,哪一方會敗。
對方沒料到自己敗的這麼輕易,所有手下死傷離去,隻剩自己一人,還站着。那人跪下求饒說:“三公子,你叫我們作的見證,會害了你。”為了一個女人,何其不值。
齊辰:“回去不要再來,否則我不會手軟。”
他在雲郡的工廠,可不隻是日用品研發,還有一些武器改進之類。為了不引起别人的重視,才統統留在那裡,一個沒帶。
對方膝行到他面前,說:“三公子,求求你救救小人。小人要是沒把你帶回去,不止小人的項上人頭不保,連小人的家人,也難以幸免。”
往常他說這話的時候,三公子都會心軟地跟他走。可他這次估錯了,齊辰不再是以前的齊辰。
齊辰推開他,“我不認識你,你的死活與你家人的死活,跟我何幹?留着你,不過是為了讓你回去報信,不要來煩我。”
“不。”齊用抱住他,說:“三公子,我真的會死。我保證,這次我真的會死,我的家人也會死。”他發誓。
齊辰想要甩掉腳下的狗皮膏藥,可是人拽的死緊,他有心想用刀去威脅,底下人卻閉了眼說:“三公子,你要殺就殺,反正阿用就是不離開,死也不離開,不松手。”
以為這樣,齊辰就拿他毫無辦法。齊辰強制扶他起身,說:“你名字叫阿用,你的家主再狠心,也不會真正的要你命。你再帶給你家主一句話:齊辰死了,快兩年了。全身重傷,泡在水中,一命嗚呼。”
“我不信。”在他的注視下,齊用不得不放手。但他不信,齊辰說的話,每一個字都不信。三公子姓齊,誰會對他下這般大的死手。
那該多痛,秦音想象不到他是怎麼活過來的。如此說來,他的确是死過,又再度活過來的人。有的人死,是真死,他的死去,是重生。
過往痛苦的記憶,被他遺忘。秦音有點明白扶桑對齊辰的評價——他的前半生過的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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