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子哥走了,還要趕飛機呢!」歡哥在催了,程宥隻能加快腳步。
進入五月中,程宥也開始加入新的劇組了,日子就在錄制綜藝和拍戲中兩頭燒。
這次的新戲是雙男主角的戲,講述醫院中各種悲歡離合的故事。程宥飾演一位在三甲醫院實習的醫學生,必須和衆多硬底子的資深戲骨同台飙戲,壓力非常大。拍攝地點在雲南,因為疫情的關系,醫院場景隻能用搭景的,連醫師顧問也沒辦法常常來指導,拍起來十分辛苦。
這個時候,芸姐有醫院工作的經驗,在片場有時候便會被詢問一些細節,她偶爾也會糾正一些小錯誤。雖然編、導和道具組都已經在開拍前詢求多位醫療專業人士的指導,但真的到拍攝時,芸姐還是可以一下就指出哪邊不對勁。
「你的助理還挺好用。」導演有一次私下跟程宥說。「她上次還糾正過鼻胃管紙膠帶的固定方式,我一查還真的如她所說,這種細節真的要有業内人士看才知道錯。現在連護士助理都那麼厲害了。」
程宥聽了,便在放飯的時候跟芸姐說:「芸姐,之後可以請妳幫我對戲嗎?還有糾正我的動作。」
對戲本來是石哥的工作,他一聽大喜,也連忙說:「對啊,若芸可比我專業多了!念那個台詞啊,一堆醫療名詞弄得我頭昏腦脹!」
「對戲……是要怎麼做呢?」芸姐問。
「就拿着劇本對台詞而已。不難。本來對戲是跟其他演員,但宥子哥求好心切,回到酒店背完明天要拍的台詞後還會要再跟我對一遍。」石哥笑嘻嘻地說。
「是在哪兒對戲?」
「當然是宥子哥的房間,劇本内容可不能外洩的。」
「這……」她眼皮垂了下去。半響她才說:「我會盡力的。」
「芸姐謝謝妳。」程宥笑了。
這天下戲已經淩晨一點多了,但程宥還需要打起精神繼續在房間練習明天的台詞。等到梳洗過後,芸姐便來敲門了。程宥顧不得尚未吹幹的頭發,趕緊打開門。
「啊!」芸姐一見到他,便吓的後退,「你……程老師我晚點再來,不知道您還沒準備好……抱歉!」
程宥發現自己身體還濕濕的,衣服都黏在身上了,浏海上的水還一直下淌,實在有些衣衫不整。他一向都是跟男□□相處慣了,忘記芸姐是個女性。他趕忙說:「我平常頭發都沒有吹到幹的,石哥他們都習慣了。進來吧。」
「這……」她欲言又止,猶豫了幾秒還是走進了房間。「好吧,那要開始了嗎?」
「芸姐,妳不用連在房間裡面都戴口罩吧,不悶嗎?」
「我覺着這樣比較有安全感。」
「可是這樣對戲有點奇怪。」
「……好吧。」芸姐隻能拿下口罩,顯得有點局促不安。她低下頭看着劇本,說道:「您的台詞還真不少,先從哪段開始呢?」
程宥明天拍的戲不多場,但比較有挑戰性的是一段跟病人家屬發生沖突的戲碼。病人已經接近癌症末期,身心都已經到了痛苦的邊緣。身為醫學生的程宥要負責跟家屬建議簽署放棄心肺複蘇術的同意書,但卻引起家屬不滿而暴力相向。
「芸姐,妳拿着劇本念就可以。」程宥說。
「不用,我大概背起來了。我不會演戲,就大概做做樣子了,您别見怪。還有就是,您的聽診器耳塞方向戴反了……」那時程宥正把聽診器的耳管塞進耳朵,她看到了便出聲提醒。
她走過去到程宥前面幾步的距離時停下了,伸手向他拿聽診器,之後開始一一示範聽診器怎麼挂在耳朵,手怎麼拿,接着要示範怎麼放在胸口時,她卻遲疑了。
「程老師,以後有實際要演的時候我再示範。先來對戲吧。」
「好。」
他和芸姐開始對戲,他發現她真的把台詞都記起來了,演起來還有模有樣,并不會突兀。慢慢的,他們倆越來越進入劇本中的情境,本來隻是對對台詞,居然越演越認真。芸姐一人分飾多角,表情動作也能做得出差異,隻是有時和程宥對到眼時,眼神仍然會立馬飄走。
「這位姑娘,您的爸爸病況并不樂觀。昨天的抽血報告,白血球很高,腎髒功能和肝功能都不好。他已經住院超過一個月,藥物也換過好幾次了……」程宥念着台詞,開始要進入沖突場面了。
「你是誰?叫主治醫師過來!為什麼躺那麼久人還不清醒!燒也一直不退!」芸姐大聲說話。
「姑娘您冷靜冷靜,我是王醫師底下的實習醫生……」
「怎麼是實習醫生來!看起來就是乳臭未幹的小夥!我爸爸到底怎麼了能不能派點有資曆的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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