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這姑娘越咳越嚴重,看那樣子像是下一秒就要撅過去,兩人這才急了,趕緊爬下床,慌亂的不知所措。
趙老太一雙羅圈腿直在地上小蹦,湊近一點,磕磕巴巴地說:“你,你别訛人...啊!”
她的話戛然而止,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在她身後剛打開門,想要叫醫生的張老太一愣,不解的轉過頭,看到發生了什麼後,一雙眼瞪得老大。
隻見姑娘身後,小孩手腕粗的床頭鐵欄杆成九十度角向内彎曲,一雙細白的小手握在上面,手指像是陷在裡面。
張老太看到那姑娘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轉頭看到彎曲的鐵欄杆,一雙細細的眉輕輕蹙起,呈現出一種西子捧心的美感。
然後下一秒,她兩隻手指捏住彎曲部分,輕輕一擡,鐵欄杆神奇地又立了回去,隻餘最上方四個清晰的指印。
姑娘輕松做完這一切,虛弱地轉過頭看向兩位老閨蜜。
“有娘生沒爹養的老賠錢貨,再敢腆着你們那張尖酸刻薄的苦瓜臉胡咧咧,老子直接把你們頭塞進河裡好好洗洗嘴。”
她的聲音本就有些細,又掐着嗓子,把趙老太的怪聲怪氣學了個十成十,老閨蜜倆被罵的一愣,老臉氣的通紅,她們都是各自筒子樓裡,吵遍全樓無敵手的嘴賤王者,啥時候被人這麼罵過。
張老太反應過來,叉着腰就要破口大罵。
少女一雙水眸漫不經心的擡起,看到她的動作,一隻手輕輕戳在床頭欄杆上,指着新冒出來的洞,柔聲道:“老東西,隻要不怕這手按到你身上,你就罵,使勁往大聲了罵。”
張老太:“......”
對不起,我怕。
曾經的王者在武力面前,乖乖低下了自己高傲的頭顱,像是兩個戰敗的鬥雞。
蒼老、無助、但活該。
兩人悄悄走回床邊,準備離煞星遠點,可她們忘了,煞星之所以是煞星,特點之一就是“能惹不好甩”。
少女揚起下巴朝兩人一擡:“都給我出去遛彎兒去,我要睡覺,不到晚飯時間不許回來。”
“可是....”趙老太不忿地想要說話,少女懶得搭理她,直接捏拳朝她揮揮:“但凡我聽到一點聲音,我
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拳打南山敬老院。”
“......”趙老太氣悶地點點頭,“知道了,我們馬上出去。”說完拽着自己的老姐妹,以完全不屬于這個年紀的速度,落荒而逃。
少女對兩人的背影哼了一聲,翻個白眼躺回床上,不一會兒又進入了夢鄉。
夢裡是她魏銘箫的上輩子。
這個名字在這樣的背景下,實在有些反潮流,不過誰讓她父親執意如此呢,女孩本以為這是父母對自己的愛重,卻沒想到,這不過是她的好父親用自己的血脈,表達對心中白月光的思念。
她的父親魏有田,曾參加過解放戰争和抗美援朝戰争,後退伍到康市,和她的媽媽孟淑芬經人介紹結婚,生下她和小四歲的弟弟。
嚴肅且古闆的父親、柔弱略偏心的母親,調皮到欠揍的弟弟,魏銘箫在這樣的家庭中長到17歲,一個少女的到來,打破了她簡單平靜的生活。
這少女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原來魏有田入伍之前曾在老家的王地主家當過長工,而王家大小姐王雨箫,就是他心中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後來魏有田入伍,再回到老家的時候已經是戰争結束,彼時王地主因為苛待長工和抗日時有通敵行為,被槍斃。
早已嫁人的王大小姐被夫家抛棄,和舔狗魏有田發生了一段宿命般的狗血糾纏。
就在魏有田克服艱難,決定娶王雨箫為妻的第二天,佳人不告而别。
舔狗爹倍感傷自尊,累覺不愛,随便在别人的說和下跟孟淑芬結了婚。
可他沒想到,幾年後王雨箫抱着個女孩回來,放到他家門口,然後留書一封又跑了。
信上沒寫其他的,隻說這是王雨箫給他生的孩子,讓他好好養着。
可魏有田也不是當年那個傻小子了,他仿佛能從這孩子身上看到若有若無的綠光,想扔又怕是真的,不扔又堵得慌,幹脆把孩子扔在老家讓他不能生育的大哥、大嫂幫忙養着。
那女孩叫魏珍,在她19歲時,魏有田的大哥、大嫂意外身亡,她自己來到城裡投奔魏有田。
少女長開的面容跟親媽極像,魏有田十多年沒怎麼在魏銘箫身上體現出來的父愛,一瞬間爆發了,不光自己關懷備至,還要求孟母對待對
方一定要跟親生的一樣。
一直到這魏銘箫都沒什麼意見,重點是,她那對她爸言聽計從的媽,對這個繼女簡直比親生的還親,不光是給錢、做新衣服,還讓魏銘箫幫着對方洗衣、收拾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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