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胡說八道什麼呢?我給你臉了是吧!你他媽一個整天粘着蕭宴的窮酸跟屁蟲也好意思跟老子擺臉色?真他媽沒天理了。”
他高亢的聲音讓洗手間深處暧昧的‘嗯嗯啊啊’聲都停了。
裡面的人似乎不知道該不該出來。
郁酒深知自己這瘦胳膊瘦腿打不過健碩的劉恪,哪怕對方喝醉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躲開劉恪欲伸過來的手,邊嘲諷邊向外跑:“你有病就去看病,我他媽又不是獸醫,找我幹屁?”
劉恪氣的瑟瑟發抖,看着郁酒就跑過去,結果一腳踩在自己剛剛打碎的洗手液玻璃瓶的碎片上了——尖銳的刃片透過牛皮鞋底紮了進去,瞬間把毫無防備的劉恪疼的‘哇哇’大叫起來。
“操啊啊啊啊啊什麼東西!!!”
“服務生,保安,有酒鬼鬧事要打人啊!”郁酒趁機跑出去,一路故意煽風點火的大呼小叫:“男洗手間有人砸東西!要打人!”
“你!”劉恪連氣帶丢人,整個人疼的冷汗都下來了瑟瑟發抖,強撐着咬牙切齒的罵:“郁酒!你他媽的給我滾回來!”
郁酒當然不會傻到停下來,他在長長的走廊中快速的跑着,後面的劉恪居然也拖着一條傷腳跟着,不斷的罵罵咧咧辣耳朵。郁酒皺眉嘟囔了一句,跑的更快。
隻是這幽暗的酒吧七拐八拐的像個迷宮,到某個轉角的時候郁酒見到一襲白色衣角若隐若現,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好——隻是來不及停下,就和轉角處拐出來的人撞了個正着。
鼻尖充斥着這人身上清冷的薄荷香味,郁酒隻聽周圍一頓‘噼裡啪啦’的聲音,這人手裡端着的幾杯酒被他莽撞的一沖撞,碎了個滿地。
艹,他今天怎麼竟遇到這種‘碎碎平安’的場景?
郁酒有些内疚的擡頭,剛要道歉,就對上一雙漆黑幽深的桃花眼。
......
日,他撞到的人居然是....汪星泉,這是什麼倒黴催的運氣?
兩個人都有些意外的保持着‘相撞’的姿勢,怔怔的對視半晌——直到身後追上來的劉恪罵聲打破這尴尬。
郁酒一頓,立刻展示演技,眼神流露出來幾絲怯意,求助性的看向汪星泉、
“郁酒!你他媽給我站住!”劉恪一瘸一拐的追了上來,雙目血紅:“老子要他媽弄死你!”
同‘膽怯’的郁酒對視一眼,汪星泉沉吟片刻,把人攬到了背後自己站到了剛剛追上來的劉恪面前。
“先生。”汪星泉聲音淡然,聽不出來喜怒:“這裡禁止鬧事。”
“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劉恪掃了他一眼,隻見是一個穿着酒保服裝的服務生,便立刻就有些不屑的嗤笑:“也敢攔着老子?給我滾開!”
“泉哥,就是這人鬧事!”郁酒抓着汪星泉的衣袖不放,快速的說:“他喝醉了,剛才在洗手間就纏着我不放,還砸東西,我不認識他。”
劉恪氣的快要吐血了,死命瞪着郁酒:“郁酒,你他媽居然敢說不認識我?你他媽沒跟着蕭宴去吃飯見過老子?你也不認識蕭哥了?!”聽到‘蕭宴’這個關鍵詞,汪星泉眉頭微蹙,冷聲問耍酒瘋的劉恪:“你是蕭宴的朋友?”
劉恪不滿的瞪向總是‘插話’的汪星泉:“關你屁事?該幹嘛幹嘛去!”
“不好意思,還真關我的事。”
汪星泉笑了笑,随後當着劉恪的面撥通了蕭宴的電話,在後者接起來的那一刻,他淡淡的說:“有你的朋友在D區鬧事,過來一趟。”
......
幾分鐘後,不但劉恪來了,酒吧的安保人員和服務生也來了不少——據說是剛才在洗手間圍觀了一場‘戰争’的男女出來叫的服務生。
郁酒忍不住撲哧一樂,就想到剛才洗手間深處的某些不明聲音。
他還能笑的出來,這個事實讓汪星泉有些意外的垂了下眸子。
“阿恪。”蕭宴過來就看到汪星泉,郁酒,劉恪三方對峙都不是很開心的畫面,登時有些一頭霧水的摸不着頭腦,過去問了句:“你幹嘛了?”
“我幹嘛了?蕭哥,這話你真得問問你那條跟班狗幹嘛了?”劉恪已經冷靜下來不少,沒了剛才那副瘋狗的咆哮樣,隻盯着汪星泉身後的郁酒連連冷笑:“我這腳,就是拜他所賜!”
此刻劉恪脫了皮鞋,雪白的襪子都被血漬浸透了。
在場諸位又忍不住齊刷刷的把眼神頭像郁酒——
“什麼叫拜我所賜啊?是你自己把那些洗手液砸了然後不小心踩上去的。”郁酒頗有些不服氣,擡頭看了汪星泉一眼,還不忘叮囑他:“别忘了讓他賠錢。”
......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劉恪和蕭宴的臉色難看極了,尤其是劉恪,本來紅彤彤的臉現如今都有些氣的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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