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多少了解,就是以前熟識一些。可自打師父入宮之後,我已許久沒見過她。”柳白識相改口道。
“是嘛?”蕭言瑜知曉柳白說的是假話,卻也懶得再跟他計較。他今日喊柳白過來,确實有别的事情,想和他請教,比如……如何與阿眠好好相處,如何讓阿眠視自個兒如同知己好友。
蕭言瑜本還有一堆的公務要處理,他也懶得和柳白繞彎子,隻直來直往,問他與蘇眠相處的秘訣是什麼。
“這個嘛……”柳白抿唇,不知該如何開口,他沉思片刻,讪讪一笑解釋道:“師父為人坦蕩,待人重情重義,并不需要特别的相處之道。”
“……”蕭言瑜皺眉不說話,怎麼柳白描述的阿眠,和他認識的阿眠,并不像同一個人呢?
“雖然……雖然師父偶爾也會打罵與我,但都是替我着想,她心地是善良的。”柳白見蕭言瑜不信,忙又開口補充道。
蕭言瑜聽到這裡,贊同點點頭,阿眠的性子雖然有些咋咋呼呼,偶爾還有些拎不清,但确實是個心地善良的人。
“就柳愛卿所說,阿眠該是個善解人意的人兒,隻是她待朕不冷不熱,偶爾還會大打出手,柳愛卿以為,該如何是好?”蕭言瑜想了想,模樣鄭重,似探讨國家大事般,一本正經,跟柳白請教與蘇眠相處的問題。
大打出手?柳白聽聞有些訝異,他恍然擡頭看向蕭言瑜,才見他額頭高腫着,左眼角下青黑一片,眉間還有些猩紅的小點,估摸着是蜜蜂蜇傷後的疤痕。
“臣……”柳白憋着笑,不知如何回答。
他捂着肚子,恍然想起蘇眠昨日訴說的苦惱,她嫌蕭言瑜每日去禦榆陽宮搶她的床榻,更嫌他不納妃子,緊盯着她一個人折磨。
不如順水推舟,先替師父解決她的煩惱好了。
柳白這般想着,忙拱拱手,回話道:“臣以為,以師父的性子,自然搶來的才是寶貝,送上門的,她反而瞧不上!”
“此話怎講?”蕭言瑜皺眉,不解問道。
“臣的意思是,皇上您該多納些妃子入宮。”
“你也和那群迂腐的大臣一般?以為朕的婚事,該由你們做主!”蕭言瑜一甩衣袖,臉色鐵青。
“皇上息怒,臣的出發點和他們不一樣。”柳白急慌慌,繼續解釋道:“我這般說,全是為皇上好,您想一想,京師各處的府邸上,每天都上演着妻妾争寵的故事,為何女人們這般熱衷于争寵一事?自然是因為争來的寵愛,才是最好的寵愛!”
“以師父争強好勝的性子,自然是更喜歡争來的皇上。”柳白繼續添油加醋,總結道。
蕭言瑜陷入沉思,阿眠的性子确實愛争強好勝,柳白的話裡也不無道理,隻是,他蹙眉為難道:“朕答應過阿眠,今生今世,隻娶她一人,朕不能食言!”
柳白其實挺佩服蕭言瑜,京師裡沒有哪個男人,敢跟人保證,今生今世,隻娶一人,更何況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呢?
佩服之外,柳白又替蕭言瑜感到惋惜,他是個有擔當的好男人,可奈何,他沒能入得了師父的眼。
柳白感慨歎息了聲,心下突然又産生了些許懷疑。帝王的話,能有幾分可信呢?蕭言瑜此時敢這般說,大抵是因為他初登基,還沒見識過各色各樣的美人,等他看得多了,送上門的多了,說不定……便忘了今日的承諾。
“臣沒讓皇上真的納妃,隻是先昭告天下,廣納秀女,将人放到儲秀宮,至于……皇上最終立妃與否,亦或者,立幾人為妃,還不是全憑皇上做主?”柳白笑着,繼續給蕭言瑜出主意。
“那……朕試試!”蕭言瑜若有所思點點頭。
見蕭言瑜點頭,柳白一旁心裡狂喜,心下暗道:“師父,您這回得好好謝謝我,我說服蕭言瑜納妃,可是立了一等大功!”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蘇眠(握拳):我要給蕭言瑜立三千個妃子
柳白(握拳):師父的目标就是我的目标!
蕭言瑜(叱罵):皇帝不急太監急。
柳白(委屈):師父,他罵人
蘇眠(擺手):别慌,後面有他哭的時候!
蕭言瑜(黯然神傷):為何受傷的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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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小甜餅《娘子看起來很乖》,求收藏,詳見作者專欄
文案:[柳赢]剛及冠,柳家便開始忙活他的親事。
柳赢他娘說,“吾兒整日架鷹遛狗,不學無術,該早日娶個厲害的娘子,管着他。”
柳赢搖頭反駁:“我的娘子,需乖巧聽話,貌美如花!”
後來,家裡果真給他娶了位乖巧聽話、貌美如花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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