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底的十五,合宮請安之時,青櫻又提起了海蘭截了穎嫔恩寵之事,話裡話外都在暗戳戳說富察琅嬅和高曦月有失察之責。
富察琅嬅好笑的看着她,還沒等她狗拿耗子四個字說出來,高曦月就已經先忍不住了。
“娴妃而今每天不盯着皇上,反倒盯着我和皇後娘娘了,一個妃主兒,每天操着皇後和貴妃的心,當真是上進。”
哲嫔也立馬跟上:“穎嫔自己都沒說什麼,娴妃娘娘倒是先替穎嫔叫屈了,娴妃娘娘可能有所不知,蒙古嫔妃向來豪爽大氣,心眼一般沒那麼小的,是吧穎嫔?”
穎嫔看向青櫻,嗤笑一聲:“哲嫔說的不錯,我們蒙古嫔妃,心胸寬廣,愛憎分明,但也不是傻子,最是厭惡那種背地裡使壞的小人,最好一個個兒的都把狐狸尾巴藏好了,别讓我們發現馬腳。”
“想拿我們當槍使,也得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火藥味這麼重,其他人再愚鈍也發現了不對,高位嫔妃鬥法,常在貴人答應們一個個都垂着頭,像鹌鹑似的,唯有舒貴人依舊穩坐釣魚台,好興緻的品着茶。
青櫻隻覺得自己滿腹委屈,明明自己是替穎嫔打抱不平,怎麼的她不僅不領情,還對自己陰陽怪氣的。
“本宮不過是看不下去穎嫔受屈辱罷了,既然穎嫔不領情,那本宮也沒什麼好說的。”
“多謝娴妃娘娘關心,隻是本宮已經罰過海常在了,這等小事,不敢勞煩皇後娘娘再為此費心。”穎嫔不鹹不淡的一句,差點沒給青櫻噎死。
海蘭趁此機會開口:“那日聽聞娴妃娘娘說,牆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想必娴妃娘娘一定是和皇上情誼深厚,所以才憂心臣妾冒犯,生怕穎嫔娘娘為此不快,逾矩了些。”
舒貴人這時才擡起了頭,正襟危坐:“牆頭馬上?若是臣妾沒有記錯,這劇講述的是相約私奔的故事,娴妃娘娘怎會用這句詞來形容自己和皇上的感情,未免自輕自賤了些。”
同時也是對皇上的不尊重,可是此時此刻舒貴人并不想把皇上和眼前的這個女人湊到一起。
聽到這句話,青櫻成功的變了臉色,她一直以渣龍和自己獨一無二的愛情為驕傲,眼下被人大庭廣衆之下反駁,她立馬回怼了回去。
“舒貴人此言差矣,牆頭馬上是我與皇上年少初識的第一部戲,皇上也曾親口許諾,隻有裴少俊的鐘情,沒有他的軟弱寡情。”
原本這私下裡的情誼,青櫻也做不到這麼多人面前宣之于口,可現在她迫切的想要在衆人面前宣布,她和皇上的感情與旁人不同,是真愛。
聽到皇上對青櫻這樣情意綿綿的許諾,再想起而今皇上對青櫻的厭惡,舒貴人單刀直入的問了出來:“既然娴妃娘娘和皇上曾經如此濃情蜜意,那請問娴妃娘娘都做了什麼,才讓皇上如今對你如此薄情寡恩呢?”
舒貴人理直氣壯,話中還帶着對渣龍的同情和心疼,看青櫻的樣子仿佛在看一個渣男。
富察琅嬅坐在上面,視線絕佳,第一現場吃瓜看戲,還是素言拍了拍她,她才坐直身子恢複儀态。
青櫻被舒貴人一句話給問懵了,讨論的不是她和皇上恩愛的過往嗎,怎麼自己就被問罪了呢,可她也不能當着衆人的面說因為自己手伸的太長,管的太多,所以被渣龍嫌棄失寵。
她模棱兩可的念了一首詞:“飛絮飛花何處是,層冰積雪摧殘。疏疏一樹五更寒,愛他明月好,憔悴也相關。最是繁絲搖落後,轉教人憶春山。湔裙夢斷續應難,西風多少恨,吹不散眉彎。”
既詠經受冰雪摧殘的寒柳,也詠一位遭到不幸的人,用經受冰雪摧殘的寒柳,暗詠身在皇宮皇威重壓的渣龍。
舒貴人眉頭一直不曾放送過,決定今晚和渣龍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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