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女看了看祁堯餘子奕,堅定道:“必須去!”
祁堯看向餘子奕用眼神詢問,餘子奕點點頭:“我沒意見,我也很想看日出。”
祁堯笑了笑,“我也想和你看。”
餘子奕确定他剛才說的是想自己看日出,他哪裡來的也字。
林子衿擡了擡頭咋呼
道:“好漂的星空!不是據說會有流星雨麼,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見。”
餘子奕也跟着望了望天空,繁星密布,也隻有在浮玉山上能看見這麼美的景色了不禁說道:“可惜沒帶畫闆,不然就能畫下來了。”
祁堯在旁邊看着他挑了挑眉。
方昊看了眼手機說:“班長在群裡問有沒有想一起登頂的。要不要叫他過來?”
幾人紛紛點頭表示沒意見,不一會王智和一個女生牽着手一起過來了。女生肌膚似雪,一雙杏眼清澈明亮,柔順的頭發随便绾在了一旁,整個人看起來随性又灑脫。和王智站在一起就是一幅養眼的畫面。女生笑着招了招手:“福女!”
柳福女怒道:“趙幼魚!我不是和你說過不要這麼叫我的麼。”
柳福女因為名字這個事苦惱了好久,他爺爺有五個孩子,沒想到這五個孩子一連生了十個男孩,他爸爸作為老幺在他哥哥出生後決心一定要個女孩,于是柳福女出生了,他爺爺喜歡的不得了,認為他是個有福氣的女孩,于是就給起名叫柳福女了。顯然爺爺不懂諧音梗。
由于柳福女的堅持,家人和她一些親近的人都叫柳福女十一,簡單又好記。
趙幼魚眨了眨眼:“嘻嘻,逗你的。”趙幼魚和柳福女都是住校生,兩人一個寝室,雖然不是一個班但是關系很好。
王智寵溺地笑道:“幼魚聽說有遊戲能玩就跟過來了。”
林子衿吐槽:“魚仔,你可真是個電競少女,隻要有遊戲就不放過。”
王智看到他們在打趣幼魚趕緊接過茬:“對了,快開班會了,老師讓集合了。”
幾個人聽到起身向晚會地點走去,班級裡的人以班主任李文桦為中心在草地上坐成了圓形。祁堯他們最晚到坐在了最外圍。李文桦見人齊了開始了長篇大論,事無巨細,叮囑他們安全問題。
祁堯起身離開,餘子奕看了眼他,祁堯道:“我去廁所。”
李文桦演講完畢,開始了同學們的才藝表演。林子衿跳了一支拉丁舞,把氣氛徹底點燃了,方昊坐在下面喊得撕心裂肺,“林子衿!林子衿!”
表演完畢,小眼鏡拎着二胡走向前去,拉了一首“賽馬”技驚四座,平時蔫聲細語的人,拉起二胡來竟然特别有範。大家都沒想到他還有這一面,餘子奕也震驚了。
正看的津津有味,祁堯拍了拍餘子奕道:“跟我來。”
餘子奕有些疑惑但還是起身跟了過去,祁堯帶他走到了後面的一個大石頭旁,從石頭後面拿出了一個“畫闆”,餘子接了過來看了看,很明顯這個畫闆是人工制成,比普通的書本稍大了點,表面還沒有那麼光滑,但是一道道刀刻的痕迹顯示出了做的人的認真。
“你從哪裡找到的這個”餘子奕驚訝地問道。
祁堯笑了笑:“撿的。”接着道:“你不是想畫畫麼,現在有畫闆了。”說着拉着他坐在了石頭旁遞給他準備好的紙和鉛筆。
餘子奕拿着畫闆說不出話,他知道這是祁堯給他做的。突然感覺有一股暖流流過心裡,流向四肢百骸,讓他整個人都熱了起來。這麼多年除了他的父母,還沒有别人這麼注意他的想法。說不感動是假的,但他不是個願意表達的人,默默地跟着祁堯坐了下來。
兩人一坐一躺靜靜地一起賞着星河。微風輕輕拂過,吹起了餘子奕白襯衫的一角。
祁堯在旁邊就這麼定定地看着餘子奕畫畫,他感覺吹在臉上的風有些吹亂了他的心。
餘子奕開口道:“看星星,看我做什麼。”
“你就是星星。”祁堯不假思索地說。
餘子奕頓了頓,心跳如擂鼓,但接着不着痕迹地在畫紙上又畫了起來。
借着營地有些昏暗的燈光,餘子奕很快畫完了星河。
祁堯見他畫完了,伸手過去拿:“給我看看,畫的怎麼樣。”
餘子奕一擡手,“不行。”
祁堯嘴角一勾“你确定?我勸你還是乖乖地給我看一眼,我動手可不好看。”
餘子奕起身欲走,祁堯擡手一拉,猛地翻身把餘子奕壓在了身下,眯着他琥珀似的眼看着餘子奕玩味地一笑:“我說過,别讓我動手。”
兩人距離很近,近到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餘子奕看着眼前祁堯似笑非笑地表情臉有些充血,使勁推開了他。沒有注意把畫紙弄掉了。祁堯眼疾手快順勢揀起了掉在地上的畫。餘子奕見他拿到了,匆忙抱着畫闆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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