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這麼說,少女還是猶豫了好一會兒,看着他面上的笑意,越發的琢磨不透,最後索性順着他的話坐了下來。
她現在不安是情理之中,男人剛剛将雪虞和暗鴉支走了,這個時候隻有她和陸白他們,一共三人在這裡。
原先約好和來比舞,現在花夏已經後知後覺的知曉了這是一場謀劃。
甯安王,遠比自己想象的要敏銳。
陸白沒說話,她看不出來男人要幹什麼,幹脆一直吃茶。
“素聞暗花坊裡能人多,像姑娘這般年輕的倒是少見。”
魏暮絲毫不掩飾自己調查過少女的事情,風輕雲淡的提及到“暗花坊”,擡眸瞥見她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隔着面紗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王爺謬贊了,坊裡就數我資質最差,慚愧慚愧。”
花夏不自覺的擡手将有些掉落的面紗籠好,她并非長的醜或是有什麼傷痕不能給人瞧見。
這是公子給她的面紗,說她什麼都表露在面上,帶着也好避免些許麻煩。
太容易被看透,往好裡說是單純,但是在這江湖裡走着,卻比明槍暗箭還要危險。
陸白也注意到了少女一旦緊張或者慌亂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擡手整理一下面紗,她看了看身旁的男人,他薄唇微掀,上挑的眉眼帶着涼薄的意味。
“花夏姑娘不必謙虛,你的詩本王也有耳聞。”
魏暮總是有一種能夠讓人莫名脊背發寒的本事,他倒是不急着說出那句詩,似笑非笑的看着花夏,一點一點的笑意像是淩遲。
她如坐針氈。
早知道聽公子的話,無論是誰邀請也死也不出暗花坊了。
可是世上哪裡有後悔藥。
花夏抿着唇,決定少說少做,這樣熬一熬差不多就可以過去了。
反正自己什麼也沒做不是嗎,有什麼好害怕的?
男人勾唇笑了,手指輕輕地點了點桌子,将之前寫好的句子拿了出來,慢慢的平鋪開紙張。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花夏愣住了,看到上面的字迹,不是被這處處透着冷冽的字給怔到了,而是這詩句。
是她在公子旌餘生辰時候說的,當時看着滿座的人,全是公子的下屬,而在他的身旁,卻沒有一個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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