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PG打野以前向時榷請教過許多關于打野思路的問題,并且深受啟發,算是他的半個徒弟,對時榷也是抱着非常敬仰欽佩的态度。
他盛怒之下渾身都在發顫,看了時榷一眼,收緊了微微扭曲的面部五官,用力咬了下牙,憤憤松開了手。
——雙方各執一詞,他們都沒有任何證據。
但是時間往下拖延下去,對兩個戰隊來說一定是不利的,AWG打假賽的熱搜在第一的位置上挂了一夜,還衍生出了七八個黑熱搜輪流着上,對于路人的印象已經很差了。
兩個調查員對視一眼,都覺得有點不知道怎麼辦了。
片面之詞都不可取,既然他們誰也證明不了自己,最後還是要請聯盟來定奪。
“我們會派專業人員分析比賽,以及參考其他戰隊職業選手的判斷,來确定最後一場比賽到底有沒有假賽相關行為。”
“煩請各位再等一段時間了。”
傳達完了聯盟的指令,兩個調查員就離開了Q市,那個“員工”跑的比兔子還快,跟着調查員坐上飛機,生怕在這地方多留一步就被兩大戰隊聯手撕了。
等待的時間相當漫長,不過他們兩個戰隊倒是一點都不慌,因為“假賽”本來就子虛烏有的事,就算聯盟一幀一幀地拿着放大鏡看也根本不可能看出哪裡有故意放水的地方。
兩個戰隊的選手甚至還一塊去吃了頓火鍋。
YPG中單感歎道:“你們這是得罪什麼人了?季後賽之前這麼搞你們,在聯盟的正式通告出來之前,估計網上不會消停的。”
尉岐看了時榷一眼,心頭有些沉重,低着頭道:“不知道。最近我也沒上網,愛說什麼說什麼去。”
八哥說:“就是還把你們也拖累進來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不是YPG内部工作人員确實出了問題,也不會讓他們有可乘之機,是我們管理不當。”
綿綿道:“那三百萬現在在誰手裡?真有人轉了三百萬嗎?”
YPG射手聳了下肩:“轉的私人賬号,我們連個毛都沒見着,反正就挺扯淡的。”
他們輔助皺眉說:“你說這些人圖啥啊?這事兒到最後肯定上升不到戰隊,兩個賬号都是私人的,聯盟不是傻子,不可能被這麼拙劣的手段耍着玩。”
教練道:“我覺得就是想惡心人,還沒什麼成本,那三百萬又沒到我們手裡,還是他們的,就相當于啥也沒花,讓咱們兩個戰隊挨了兩天的罵,浪費了兩天時間,故意搞人心态呗。”
YPG中單驚道:“陰損惡毒——跟你們是多大仇多大怨啊?我成天被viik欺負每次打完比賽都恨不能殺他八百遍,也沒這麼深仇大恨啊。”
尉岐咬了下嘴唇,“可能是奔着時榷去的。以前有個豪門戰隊畢竟因為他解散了。”
“……你說HOP?我聽說那缺德經理不是都出國了嗎?不過确實是像HOP能做出來的事,這麼無賴不要臉。”
尉岐現在隻是猜想,也沒有什麼證據,就沒再多說什麼。
事發第三天晚上,英雄聯盟官方微博發布了一則通報:
“關于近日AWG電子競技俱樂部與YPG電子競技俱樂部打‘假賽’的傳聞,在經過多放取證調查之後,結合對三場比賽錄像的分析,經過專業人士裁定,三場比賽成績均有效,不存在假賽行為。”
半分鐘後,AWG官微轉發微博:“不存在假賽行為。此後任何惡意抹黑戰隊形象的言論,均做謠言處理,散播謠言污蔑诽謗者,必将追究法律責任。”
一分鐘後,尉岐個人微博更新了一條最新消息:“陰溝裡的老鼠真是令人作嘔。總有刁民想害朕。”
沒過一會兒,尉藍的電話打了過來——尉岐這個二姐每天都在為了繼承家業而四處奔波,還要為家裡兩個不務正業的男士操心,前幾天她就看到這個消息了,一直沒問,這時候結果出來了,她打電話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有人故意報複的吧。萬一能讓AWG解散了呢?就算解散不了,他們也穩賺不賠,我們這幾天都沒好好打訓練賽,時間都浪費了。”
尉藍道:“是誰在背後操作的?你知道嗎?”
尉岐說:“有猜測,但是沒證據,AWG那個員工肯定知道,但是我們現在找不到他,不知道躲哪兒去了。”
尉藍冷笑一聲:“這件事我來辦。”
尉岐沉默片刻,幽幽地說:“……殺人犯法……”
尉藍道:“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内也能做很多事。給我兩天時間,到時候我聯系你。”
然後就把電話挂了。
尉岐本來不打算驚動他家裡人的,以尉家的本事,找到一個人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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