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悅起身給他拿了一個油條一個包子,放到他面前,雙手抱臂:“吃吧。”
小白看着她的表情總是笑呵呵的,臉上滿是依賴,就連啃起油條的時候,都是咬一口,看她一眼。
就好像她是個渣女,一不看着就要跑路一樣。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他說:“你慢慢吃。”又朝着徐娘子說了一聲,“娘,我去前面看看。”
徐娘子正在撈小馄饨,聞言道:“那正好,你把這份送出去,是送到二樓最裡面那間雅座的。”
她點頭,托着托盤出去了,自然沒有看到小白叼着肉包子往外看她背影、一動也不動的模樣。
小白低下頭,咬着勺子邊緣,心裡默默地控訴:我也想吃小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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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間裡坐着一對父女。
父親文雅英俊,蓄着一撇胡子,笑呵呵地看着坐在對面的女兒;小女孩大約六七歲的年紀,頭上紮着兩個小揪揪,上面一邊挂着一個金鈴铛,穿着大紅色的裙子,就像是觀音菩薩座下的金童玉女從畫裡出來的一樣。
隻是,現在這位小瓷娃娃撅着嘴,一臉不開心地抱着手臂,看天看地看着門框,就是不看對面的父親。
宋岑商抱拳,苦笑看着這位小祖宗:“乖囡囡,這次是爹爹做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被他喚作小祖宗的宋清撅着嘴哼得一聲,還是懶得看他。
宋岑商撓頭,心裡後悔昨天被老夫人喊去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後面跟着個小尾巴沒想到倒是把這小祖宗給惹毛了。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木門傳來輕輕的叩響聲,他端坐起來,揚聲道:“進來。”
徐桓悅端着木托盤進來,弓着腰把兩碗馄饨安全無虞地放到桌上,便要出去,沒想到此時一個圓滾滾的小丫頭卻掐着腰站到了自己面前,左右打量着她。
徐桓悅一頭霧水,歪着頭不知所措。
宋清拎着裙角繞着徐桓悅轉了兩圈,又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蹲下來,徐桓悅一臉不明所以,卻還是乖乖聽着她的話曲起了雙腿,和她平視着。
這個小家夥終于開口了,卻讓她差點沒一頭栽出去撞壞腦袋,她說:“我決定了,就要你當我的後娘!”
這句話,把老父親也吓得不輕。
他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喝道:“宋清,你在瞎說什麼呢!”
又連忙和吓得不輕的徐桓悅道歉:“小孩子說着玩的,小姑娘你不要放在心上。”
徐桓悅勉強一笑,心裡腹诽:誰家小孩子這麼逗人玩兒的?
宋岑商又忙斥責着宋清:“快給姐姐道歉!”
宋清仍是掐着腰的模樣,脖子一揚,像隻驕傲的白天鵝:“不,我不要,我要她當我後娘!”
宋岑商一臉尴尬,上前去把她抱了起來,一臉猙獰:“你在幹什麼呢?人家好好的大姑娘,為什麼要當你後娘?”
宋清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頸子後面狠狠地咬了一口,宋岑商吃痛,一松手,竟然讓這小家夥從中掙紮開了,一蹦一跳跑到徐桓悅身後躲着,探出半個頭:“那祖母領回去的王家表姑不也是個大姑娘,還和她差不多大,為什麼要她當我後娘?”
宋岑商捂住臉,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徐桓悅此時也是恨不得化身成木頭人,什麼都聽不到看不到,摻和進人家的家事裡面當了個工具人,怎麼都覺得又尴尬又不爽。
“那個,”宋岑商撓頭,看着古靈精怪的小女兒,頗是無語,他實在不好意思在還小的女兒面前說起那些糟心事情,最後隻好躊躇道,“你放心,她不會當你後娘的,我已經拒絕了你祖母了。”
宋清仍是不滿意,翻了個白眼:“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宋岑商就差沒給女兒作揖道歉了,誰料到這小家夥年紀不大,心思卻多,死活不肯開口,也不放徐桓悅走人。
畫面以一種讓人無語的狀态維持着,除了小孩子,宋岑商和徐桓悅兩個人的尴尬指數漸漸爆表。
直到徐娘子敲了敲門示意,推開半掩着的門進來了,看着雅座裡的場景,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她的女兒站在中間,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總之一言難盡,而她身後躲着一個小丫頭,前面站着一個一臉挫敗的男子,也是不知為何成了對峙狀,隻可惜了徐桓悅,竟然無端地當了一回擋箭牌。
但是隻要不是惹火了客人,其他都好說。
她試探着開口問道:“請問這位客人,可還有些什麼事情?是不是我這女兒幹了什麼事讓您不滿意?”
宋岑商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和令愛無關,隻是我家裡的一些小事罷了。”邊說,邊瞪着宋清,示意她放開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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