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焰昨日關于譚虎的違和感終于得到印證,倒也沒有太多驚訝,隻是點了點頭:“嗯,那個兇手身手非常好,他昨天和我交手的時候已經受了傷,但是最後還是.....”
□□一陣抽痛,裴焰面無表情地深吸一口氣。
彭銳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回去多吃幾個雞蛋補一補,這可涉及到你未來的♂福。”
齊一鳴在一旁偷笑:“還有你老婆的。”
“你們倆夠了,對我一個祖國的花朵澆灌這些帶顔色的肥料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裴焰挺了挺腰悻悻然,“再說了,被踢一腳怎麼了,被踢一腳我也雄風不倒,再踢三角都鋼筋不壞。”
彭銳狂笑,齊一鳴前仰後合,笑了好久才繼續道:
“案子還沒說完呢,譚虎昨天晚上原本是想和同僚吳峰一起給剛回國的趙元琪接風洗塵,但是趙元琪沒來。”
裴焰臉上的吊兒郎當收了起來,神色一暗:“那行兇者是尋仇還是劫财?”
這個問題非常重要,如果行兇者是劫财還好說,但是如果是尋仇,那他知不知道趙元琪要來,他的尋仇對象一開始就是譚虎,還是譚虎侍奉的東家趙元琪。
果然,彭銳斂了笑意:“現場的打鬥痕迹非常明顯,但是譚虎的二十萬的鑽表還在手上,錢包也在身上,看起來不是劫财,兇手也沒有留下任何血迹和指紋,事先一定做足了準備,不是臨時起意。鴻城集團今早已經派人來警局了,說是非常重視他們員工的受傷事件,要求警方盡快破案。”
“而且……”彭銳用手擋住嘴,“我今早去裴局辦公室送資料的時候聽見他接電話,好像是上面打來的,應該是在施壓。你說說這事,案件發生的第二天就急着催破案,哪有這麼辦事的。”
齊一鳴撞了他一下,示意他嘴巴别那麼大。
“能給上面施壓的人,除了鴻城集團趙城本人還有誰。”裴焰印證了心中的猜想,雙手合十抵住下巴,這是他下意識思考的動作,“一個主管不會引起這麼大的風波,趙城一定是擔心兇手之後會繼續作案傷害到趙元琪,才會這麼緊張。”
彭銳和齊一鳴對視一眼,裴焰非常敏銳,刑警們都知道他的腦子有多好使,有的時候裴焰就算站在牆角随便聽茶水間的刑警們聊天,也能随口提出一個之前對案情至關重要的思路。他就像是天生吃刑偵這碗飯的,如果當初沒有報霍普大學法律系,而是選擇了聯盟公安大學,沒有會懷疑他一定會成為警局最年輕的中堅力量。
“監控錄像沒有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吧。”裴焰擡眼,畢竟兇手帶着口罩和棒球帽,該遮的地方都遮了。
“确實沒有。”彭銳說,“臉完全看不見。”
“哥你剛才問我他有沒有攜帶兇器,”裴焰扭頭看向齊一鳴,“現場有留下什麼痕迹嗎?”
齊一鳴點頭:“嗯,技術部在洗手間的地闆上發現了刀尖的刴痕,不過現場并沒有發現兇器,估計是被兇手帶走了。”
“這樣啊……”
裴焰垂下眸子,那名少年明明有刀,卻在被他阻攔的時候從來沒有拿出來過。
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浮上心頭,裴焰強行把那種感覺抛擲腦後,深吸一口氣仔細琢磨。
譚虎絕非等閑之輩,那滿臉的戾氣和渾身噴張的肌肉絕對不是擺設。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能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年不惜犯罪也要向他尋仇,趙元琪和趙城又在這其中扮演着什麼角色,這件事也許遠比現在看上去要深很多。
月色下少年如閃電般鬼魅的身影浮現在眼前,裴焰閉上眼,月色如洗,似乎有一瞬間照亮了少年的臉龐——濃黑的睫毛向上掀起,一雙清冷狹長的眸子如同利刃,眼尾微微上挑出挑釁的弧度,烏黑的瞳孔宛若深不見底的深淵。
裴焰猛地睜開眼睛。
齊一鳴吓了一跳:“怎麼了裴焰?”
是錯覺嗎,又是朝思暮想走過入魔了嗎,怎麼會……那麼像容辛。
不可能,容辛手無縛雞之力,連被郭逸然那傻x打一下都躲不開。
裴焰哭笑不得,覺得自己一定是昨天被那天殺的混蛋揍了兩下臉把腦子錘壞了。
“沒事哥,我走神了,這案子可能比想象中要難搞,你們做好準備。”他對齊一鳴說,擡起雙手手抻出個懶腰,想要把自己腦海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屏蔽掉,然而蹬腿的一瞬間隻覺得□□一陣鑽心的劇痛。
“啊啊啊啊啊!”
扯着蛋的裴焰頓時捂着某處撕心裂肺地嚎叫起來,咬牙切齒瘋狂錘桌。
“快!裴焰要生了!我們裴頭兒要抱孫子了!熱水!接生婆!剪刀!”齊一鳴抓着裴焰的兩條腿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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