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趙拓果然還是那個趙拓,一個動作一個指令,務必做到要讓陛下滿意,陛下很滿意,看着大将軍又忠心又貼心的樣子,覺得眼睛有點酸,吸了吸鼻子,盡量調整語氣,跟趙拓說話:“你回宮以後是睡着了嗎?”
趙拓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秦元熙注意到他的唇色有點泛白,有些隐忍不太正常的樣子,剛想問,又想到了點什麼,馬上轉移了話題:“好了好了,朕已經不難受了,趙拓你快去幫我抄書吧,不然明天沒法兒交差的。”
“好。”
隔着燭火,秦元熙就盯着趙拓看,其實他有很多問題想問問,問問趙拓是不是記得,問問趙拓到底對陸王爺的存在又知道多少,還想問問關于兵符的事情,那東西要是趙拓的,他當定情信物拿也就拿了,但顯然,那玩意兒應該是陸王爺的,他現在拿了陸王爺的兵符,到底要不要還給陸伯桓,還是個問題。
可秦元熙一個問題都不敢問。
趙拓這種情況,很明顯就是雙重人格,古人或許不清楚,但是來自現代社會的秦元熙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的,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陸伯桓應該是那個主人格才對,陸王爺雖然狗了一點,但是陸伯桓知道趙拓就是他本人,知道趙拓是個化名,秦元熙也猜測他對趙拓的存在應該是知道一點的。
那趙拓呢?
從現在的感覺來看,趙拓好像并不知道自己是個副人格,而且對陸王爺的态度也不是很好,張嘴閉嘴不是陸賊就是奸佞,俨然就是兩個派别的,秦元熙就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這種局面有點複雜,萬一趙拓要是知道那個陸賊也是他,這事兒是不是就麻煩了?
啊,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他就去選修一個心理學了,起碼不會這麼費腦子。
秦元熙骨子裡面還是護着趙拓的,主管感情上,他是怕趙拓會受到傷害,那可是他忠心耿耿器大活好的大将軍,萬一趙拓不能接受他隻是副人格的事情,那要怎麼辦?
秦元熙趴在軟塌上,模模糊糊想着亂七八糟的事情就睡着了,他睡得沉,隻感覺到身上很熱,好像是被一團火在炙烤着一樣,越來越熱,很難受,一翻身就摸到了一處冰涼,貪圖那一點冰涼的秦元熙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挪過去,緊緊抱着那點涼。
嘴裡也是模模糊糊的亂喊着。
“趙拓,趙拓,我難受,好難受,你摸摸我。”
“摸摸,這裡也要。”
陸伯桓滿臉的黑線,一把手拉開了秦元熙放在他腰間的手,他明明記得昨夜是在月華殿入的寝,怎麼一睜開也眼睛就到了陛下的寝宮?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是,他為什麼會跟陛下睡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陛下:朕也想知道……
第17章
秦元熙睡得模模糊糊。
後半夜的時候他實在撐不住就自己趴在軟塌上睡着了,臨睡之前還叮囑趙拓一定要把剩下的書都抄完,不然他明天可沒法兒跟陸王爺交代,萬一陸王爺翻臉不認人,真的要打他那怎麼辦?對自己得好點,所以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發生。
他睡着以後,趙拓也确實按照要求規規矩矩地抄完了書,隻不過不是在奉孝殿裡面抄的,他把陛下抱回了寝殿,自己就守在陛下床前,完成了自己給自己布置的功課,到天色将明的時候實在撐不住才趴在床沿上睡了過去。
至于最後是怎麼睡到龍床上來的,别說是陸伯桓,就是趙拓也不知道。
此刻的秦元熙半邊身體都挂在陸伯桓的身上,眉心緊蹙着,十分難受,他覺得有點冷,又好像是有點熱,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身體很難受,意識不怎麼聽話總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瓦子寨的那一晚上,有趙拓在身邊,關懷體貼,就從着本能,手腳并用地放到陸伯桓的身上,想讓自己舒服一點。
這種徒勞無功的行為,當然沒有什麼用,不僅沒用,還成功地讓陸王爺黑了臉,一把掀開秦元熙的胳膊,把人往床裡面掀走,然後陰沉着臉看了看自己身上皺巴巴的衣服。
“什麼時辰了?”
門外的内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攝政王就跑到了陛下的寝宮,忙回了話,陸伯桓沉着臉去龍床上的秦元熙:“陛下,該起來早朝了。”
秦元熙渾身難受,腦袋都是懵的,手腳發軟,又聽見趙拓的聲音,模模糊糊睜開眼睛,隻看到一個恍惚的人影,就更覺得委屈起來:“趙拓,我難受,我想喝水。”
沙啞的聲音裡夾雜着繼續可憐兮兮的感覺,讓陸伯桓的動作慢了一下,然後才伸手摸了摸床上人的額頭。
滾燙的。
之前的時候,秦元熙整個人都挂在他身上,陸伯桓當時氣急又慌亂,根本就沒有想到那麼多,也沒有察覺到異常,這會兒摸到陛下滾燙的額頭,才意識到,他可能已經燒了一個晚上,因為難受才滾到了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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