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慶典兩月一次,童磨口中‘前些日子’,指的是他兩個月前到這裡時恰好遇到的。
“沒必要去。”
“诶——那豈不是會很遺憾?黑死牟閣下不再多考慮考慮嗎?”
“這種事情不需要考慮。”
你的好友黑死牟向你發出了拒絕三連。
童磨癟癟嘴覺出無趣,他坐在高位上擺弄着景上藤子的手,之前手腕與脖頸咬出傷口已停止流出血液。
原本嗅來散着香的女人身體在此刻索然無味,童磨本來也就不是如低級鬼一般必須要每日進食。現下他失了食欲,景上藤子那因失去生息而冰冷的身軀就被直接抛下。
心道自己和童磨實在處不來,半個字都不想多說的黑死牟放棄和他正常談話交流,直接走出大門,院中月光傾斜映入池面。
黑死牟目不斜視,轉道推開側邊又一緊閉大門,順利離開童磨建立的萬世極樂教聚點。
不知童磨是什麼想法,萬世極樂教不偏不倚就建立在城鎮繁華處,叫人在附近一眼就能看到這座宅邸。雖是夜晚,人也不見得少。來來往往臉上挂着喜悅的人們沒向這無燈的小巷裡看。
鬼化拟态出的兩雙眼睛到底撤下,黑死牟不想在這種時候旁生多事,不過是取消拟态而已,也無需廢多大力氣。
這鎮子上沒人巡邏檢查是否有人佩刀,黑死牟就将自己的日輪刀挂在腰間,走出巷口。
外面街道上的燈火通明與方才昏暗透不進光的小巷泾渭分明,如同天生對立的光與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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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透有一郎帶着無一郎趕到任務地點時正是夜晚,兩人的鍊鴉自己尋了地方躲藏起來。
鎮上這種熱鬧景象與任務描述寫到的,‘多日來有數十位女性失蹤’這句話并不相符。最起碼有一郎看到的是每個人臉上惬意美好的模樣。
兩個人結伴找了家旅館,櫃台裡的老闆娘似乎是第一次遇到雙胞胎,在收錢找零的過程中不斷試圖與兩人搭話。
可惜的是時透無一郎沒有閑聊愛好,有一郎則根本不想出聲,他不怎麼喜歡陌生人問東問西。老闆娘說了半天見沒人接話,悻悻停了話題。
兩間房相鄰,但這一時間點也不适合休息,否則他們睡去的空當,又會有女性失蹤。
時透有一郎在房間中整理自己包裹,他沒帶什麼東西,除了必須的錢袋和忍小姐提供的貼着标簽的瓶瓶罐罐(應急藥品)外,他還額外翻出了一個縫制着紫藤花圖案的禦守,貼近嗅嗅,時透有一郎分辨出裡邊隻裝了紫藤花。
木闆門被人輕輕敲了兩下。
“要出去看看嗎?”時透無一郎問,“外邊在準備慶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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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鬼已無法再食用人的食物。
黑死牟停在一家小飯館附近,這鎮上的人總能無端熱情起來,方才不隻有一個帶着笑詢問他是否要一同去吃飯,見他沒有反應也不氣餒,仍是高高興興的。
黑死牟生出點疑惑,童磨那些‘食物’大多來源于這鎮上,可他在這鎮上繞了一圈,沒看見有人尋找那些女人,就像這鎮子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偏頭看向另一邊,注意到兩個背影——鬼殺隊的劍士。
‘背後有什麼存在。’
雙子同時發現問題朝後方看去,卻是空無一人,但那種被什麼盯上的目光不可能是錯覺。
手指無聲落到刀把上,時透有一郎與無一郎對視,兩人默契讀懂了對方眼中意思——‘引到無人處。’
鎮上的人都聚在了鎮子中央。時透有一郎環視一圈,盡量改道往偏僻處走。身邊經過的人越來越少,熱鬧聲響漸漸在耳邊低了下去。
兩人行動軌迹可以輕易猜出是什麼意圖。黑死牟立在屋檐上,視線追着那兩個相似背影,從中竟隐約看出了那個孩子的樣子。
“你在做什麼啊黑死牟?!”
鬼舞辻無慘久違體會到心跳停止是怎樣感受。
他不過是連來看看黑死牟是否有聽他指令,在童磨現在所在的鎮上待命。結果上弦之一那想法連帶一副完整畫面,在他窺視時生動形象闖入他大腦,瞬間讓鬼舞辻無慘的瞳孔縮為豎瞳。
傳入他腦中的畫面上,幼童散着發尾漸變成暗紅的頭發,花劄耳飾佩在耳垂上,額角漫開的深紅斑紋一如他成年時帶給鬼舞辻無慘的巨大陰影。在這視角中,幼童仰着頭,一雙眼睛看不出波動。
下一刻,模樣看起來隻有四五歲的幼童身形驟然抽條拔高,化為了鬼舞辻無慘最難忘記的那個,在數百年前險将他殺掉的男人——繼國緣一。
“…無慘大人。”黑死牟慢吞吞應聲,全然不知自己剛剛給上司帶來了什麼驚吓,“我遇到了兩個鬼殺隊的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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