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木雕,上面好多地方都被磨平,甚至有一點髒,一看就是平時總放在手裡把玩,撫摸,是不是看到木雕就會想起他們倆在一起的日子呢,就連出國散心都要拿着麼,他之前分不清江叙對他到底是真是假,此時他可以确定,是真的,絕對是真的。
溫斯言拿着倆個醜醜地木雕站在客廳裡無聲地笑,像個神經病一樣,最後他将木雕放在茶幾上,然後蹑手蹑腳地進入卧室,看着已經熟睡的人,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脫掉鞋子外套側身躺在床上,笑着看江叙,越看越稀罕。
不時,江叙翻了個身,将身體側過去,溫斯言也沒勉強他,而是輕輕地從後面擁住他,然後慢慢睡去,他已經失眠很久了,今晚,終于可以睡個好覺。
而背過身的江叙睜開眼睛,無聲地歎了口氣,他本來還想耍點小心機的,這回還怎麼耍,都露餡了。
江叙越想越氣,但奈何身後的懷抱太有安全感,鼻尖也都是熟悉的味道,慢慢的,沒費多大功夫,他也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溫斯言慢慢醒來,發現身旁已經沒人了,他蹭地下起身。
出了卧室找人,人已經不見了,給他打電話到是接了,說是在外面呢,讓他先回去。
接了電話,溫斯言的心又放回肚子裡。
而此時的江叙正在咖啡廳跟Ely談公司的事,他這次出去一趟有了許多新思路,有做公司的想法,跟Ely提過,倆人幾乎一拍即合,于是說幹就幹,其實早在國外他們倆的計劃就已經有了雛形,回國後落實就好了。
當然,老早就出來也是為了躲溫斯言,昨晚實在太尴尬,那倆個醜不拉幾的木雕他是沒事就拿出來看看,摸一摸,但也沒什麼......
*
Ely是個特别聰明的老外,而且在國内生活過幾年,所以倆人很多想法能碰到一塊去,他在這邊也有不少人脈,又拉了倆個人入夥,回來後短短數月,公司就已經創辦好,組織構架也搭建起來。
所以,這段時間就一直在忙公司的事,他現在把重心都放在事業上,至于溫斯言,他是一定要涼一涼的。
其實有時候他感覺自己真的是壞透了,誰攤上他這麼個戀人誰倒黴,論對錯程度的話不用說,一幕了然,論心狠程度吧,也不用說,都是他。
但即便都這樣了,他還是不輕易放過對方,他自己知道有錯,但他不能讓錯誤成為對方降低愛意的理由,在他這沒有含糊不清就和好了,稀裡糊塗又在一起了,要比從前更喜歡他才好。
因為已經享受過那麼濃烈的愛,擁有過那麼愛自己的人,忽然這愛意變寡淡了,人也沒從前愛他了,那還是這個人麼,那麼一切都變了,如果他們之間因為這種隔閡變了,那還不如不要。
所以江叙感覺自己真的壞透了,但如果他們度過了這個劫,江叙敢保證,自己全身心,都屬于這個人。
下午江叙正在自己辦公室呆着,忽然接到Ely的電話,本來他們倆的辦公室也沒離的多遠,這突然打電話肯定有什麼急事,他剛接起,就聽Ely說他這邊有貴客,他現在又要去接個人,讓他趕緊去他辦公室招待這個貴客,别冷落了人。
聽聞,江叙緊忙就過去了,他推開辦公室的門,就見到了溫斯言,心下一驚,緊接着脫口而出,“你怎麼來了。”
“這段時間一直見不到你可不就來了。”溫斯言說。
Ely的助理目光在倆人身上來回地掃,江叙讓他先出去了。
等辦公室沒人了,溫斯言才走近他,“你這段時間為什麼一直躲着我。”
“我有麼。”江叙明知顧問,然後又說,“溫總好像還有什麼事沒說清楚吧。”
溫斯言向他靠近,直至将人逼近牆角,“什麼事。”
“就如,你跟在小王子之家裡那個男的到底什麼關系。”江叙說。
聽聞,溫斯言眼睛一眯,“我上回說的還不清楚麼。”
“不,我要他當面跟我說,跟我道歉。”江叙說。
憑什麼讓一個不相幹的人讓他當時崩潰的跟什麼似的,然後這家夥在一旁幹看着。
溫斯言捏起他的下巴,“你可真夠狠心的。”
現在還跟他提這個,他在他這犯的那些亂遭事自己都不舍得跟他提,他倒好,現在一副要跟他讨公道的樣子。
江叙笑了笑,“誰叫你當時一副冷眼旁觀的樣子,怎麼?看我難過你心裡沒感覺麼。”
溫斯言不說話了,怎麼可能沒感覺,他當時不比江叙好受,隻是當時很亂,就任由肖原胡言亂語了。
其實過後他也有些生肖原的氣,被他一攪合本來沒有的事都被他攪出了事,雖說他能和好有他一部分功勞,但此時還不是又生出了一個麻煩,有理也變沒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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