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他們說過那麼多次話,他還不顧一切地救了自己,他應該對她......
怎麼會這樣?
沈佳音此刻腦袋嗡嗡作響,蠕動了一下嘴唇,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她剛才确實确定面前的這個人就是死而複生的柏悅,可是現在又有些迷茫了。
不過她還是沒有放棄希望,眼看面前的人已經移開了目光,于是又急忙道:“你是叫柏悅對嗎?C市人,我們一起上過C大的課的,你......忘了嗎?”
哦~看來真是他以前的同學啊~
看着女子那期盼甚至稱得上是懇求的目光中,遲墨淡淡地搖了搖頭,并且涼薄地掀起嘴角露出了一個抱歉的神色:“你真的認錯了,我叫遲墨。”
遲墨?
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沈佳音一陣心神恍惚,原來她真的認錯了嗎?也對,柏悅怎麼可能不認識她......
然而這個結果也不比剛才好多少,在明白過來之後,沈佳音臉色更加難看了,這不是她這一個星期以來幻想的結果。
否則她也不會堅持一個星期每天都來這裡等待,而不是去找一份緩解她窘迫的生活的工作。
她原本以為找到了柏悅,雖不奢望對方能夠像從前那樣對她那麼好,但她卻可以通過這個來獲得一份極高的報酬。
要知道商業自由聯盟之首可是柏家啊,現在的柏家家主也是柏悅的哥哥......
不過也是,自己親眼見到柏悅在衆人面前被喪屍咬了一口,又怎麼可能活得下來呢?
是她異想天開了。
可是這個叫遲墨的男子實在是太像了,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和當年的柏悅一模一樣......
想到這裡,沈佳音失神的眼睛突然一亮!
她想到了一個辦法。
眼看着遲墨已經向前邁了一步,她忍不住伸手想去拉住對方的衣袖,但就在下一秒,隻見面前出現了一個黑衣男子,就像一道不可逾越,不可禁犯的高牆,将人牢牢地鎖在那存在感極其鮮明的界限裡,不知為何,沈佳音還有一種十分恐懼的感覺。
她擡頭看去,正好對上了一雙猩紅血色紋路的雙眼,她呼吸一窒的同時還覺得那雙眼睛竟有些莫名熟悉,但沒等她回憶什麼,那雙眼睛卻已經褪去那抹血色,并且森冷無比地掃她一眼便已經收回了視線。
這個時候,沈佳音突然覺得像是逃過一劫般毛骨聳立,冷汗淋漓。
遲墨也沒有想到小蛋糕會突然出現,對方是才來嗎?還是剛才就在此地?
雖然心頭有些疑惑,但看到小蛋糕那專注,明亮的眼神,遲墨微勾唇角道:“诶?你下班了嗎?剛才怎麼不告訴我?”
紀渚天一邊執起他的手腕往前走,一邊說道:“給你發了,你沒看到,剛才我買了一些東西,現在一起回家吧。”
遲墨依言看了看手機,果然小蛋糕确實是在幾分鐘之前發過信息,不過大約是人聲嘈雜的關系,沒有聽到吧。這個想法掠過之後,遲墨又去查看他手上提的東西,诶,今天小蛋糕要做很多好吃的呢~
想到這裡,遲墨的心情瞬間愉悅地多了,這一個星期以來,遲墨幾乎不想出門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小蛋糕太體貼了!
無論是遲墨想要什麼對方似乎都知道一樣,即使遲墨不用說什麼,對方也好像對他的喜好有所了解一樣,最關鍵的是,小蛋糕做飯的手藝還很好!
作為一隻不能睡覺但還能夠進食的喪屍,遲墨的喜好也隻剩下那麼一個,就是滿足一點口腹之欲,雖說他現在隻能吃些肉食,但小蛋糕卻可以做地完全不膩味,這讓遲墨更加滿意了。
真不愧是我的小蛋糕~
*
看到那個熟悉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視線裡,從未回過頭,沈佳音終于确定那個人果然不是她記憶中的人。
而剛才發生的一切也讓她一時間難以回神,她一路上失魂落魄地走着,絲毫沒有注意他人的目光。
與此同時,甯曉萌也坐在行駛緩慢的車輛上四處張望,這一個星期她受到的打擊太大,但并沒有讓她一蹶不振,相反,在父親的幫助下,查清了很多消息的甯曉萌現在心中的氣憤越積越多。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這三年來她竟然對紀渚天了解地那麼少。
原來紀渚天不僅喜歡男人,還有一個别的身份叫做幽霧;原來紀渚天隻是在她面前那麼冷漠,在那個人面前卻完全不同;原來紀渚天喜歡的人确實長得......很好看,她也不得不承認,即使隻是一面之見,但她也記得很清楚。
原來自己在他的心裡是那麼可笑......
這些想法鼓動着甯曉萌,她一定要報複他們!
然而雖說這樣想,但該怎麼做呢?現在甯曉萌根本不敢去找紀渚天,雖說那天之後,紀渚天并沒有什麼動靜,看來是沒有發覺竊聽器的事情,但是一想到紀渚天是那個她曾經瞥見過的陰沉男人,甯曉萌心頭就十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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