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雲良朋的家世地位?不,都不是。而是你蠢,你不會做人,你在處理那件事上從頭到尾都是錯的。”
“程康成,不要把錯誤都歸結在雲良朋身上,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下次我來的時候,要書面檢讨,一萬字的,記得手寫。”
說完這些話,溫語堂感覺渾身輕松,邁着矯健的步伐離開了律師事務所,出門的時候他還看了看擺在正門的展闆,還有那句“我們隻要正義和真相”。
溫語堂自嘲地笑了笑,什麼正義,什麼真相,不過是上位者的玩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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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空曠的屋子,一堆冰冷的設備,一道刺眼的白光。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靈活地使用着手裡的手術刀,面前的肉塊已經看不來原本的模樣,在男人精湛的技術下,文理分明地變成了肉片。
“爸,你又在搗鼓這些,不是說現在轉向心理學了嗎?”晏玉宸在手術台站了半個小時,終于看到父親放下了手術刀。
宴嘉澤拿起旁邊白色的手帕擦着幹淨的雙手,把沾滿鮮血的手術刀扔進了桌腳旁邊的垃圾桶,“我也不想弄這惡心的東西,可是這雙手太饑|渴了。”
宴嘉澤将自己稍微有些褶皺,卻又異常修長的雙手舉到燈光下,欣賞着那雙被世人膜拜的外科聖手。
“你這會過來幹嘛?”
晏玉宸微揚着嘴角,“爸,你的獵物最近有點不安分啊,他搞的那個律師事務所在民間的名氣還挺大的,甚至有些迷信的老人把他擺在香案上供起來了。”
像是在談論笑話似的,晏玉宸溫潤的嗓音裡帶着明顯的嘲弄,“上次把他帶回基地戲弄的時候,看他裝模作樣的姿态,勾得我心癢癢的。”
宴嘉澤頗為不悅地瞪了他一眼,“你可别亂來,溫岑舍不得他這個兒子受一點傷害,你不能随意對他出手,畢竟我們做實驗的資金都是溫岑出的。”
晏玉宸撇了撇嘴角,“那個老頭子,舍不得溫語堂?怕是舍不得溫語堂那張皮吧?不過溫語堂的臉蛋确實帶勁,一個男人,也是夠紅顔禍水的,怪不得可以勾搭那麼多女人。”
正說着,晏玉宸掃到了父親辦公桌上顯然被翻開過的書,隻是書名讓他有點不敢置信這會是出現在父親桌子上的東西。
《聖上和丞相不得不說的那些事兒》
他幹笑着看着自家父親,“爸,沒想到您還有這閑情逸緻?”
宴嘉澤應言瞥了眼那本書,“你妹妹快中考了,怎麼能看這種閑書,我沒收了。”
他神秘地笑了笑,“不過這書也挺有意思的,我查了查,好像是本網絡小說的衍生文。”
晏玉宸疑惑地等着父親接下來的解釋。
“我最完美的作品,将由這本書誕生。”宴嘉澤興奮地盯着自己的兒子。
“玉宸,你知道嗎,人類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物種,你隻要給了他開頭和結局,他就能創造出過程和驚喜。”
雖然晏玉宸和宴嘉澤一樣嗜血和瘋狂,但是此時此刻的宴嘉澤已經陷入了癫狂狀态,他本來就因為在實驗室一天一夜沒有休息而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此時此刻更是鮮血欲滴。
晏玉宸尴尬地笑了笑,“爸,你不是說讓我别動溫語堂嗎?你什麼時候動的手。”
宴嘉澤細緻地将手術台上的肉片和骨頭分好類,一個一個地丢進裝滿福爾馬林的玻璃桶。
“我們倆怎麼能一樣,你那麼喜歡血腥和暴力,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到他的外表,倒是溫岑跟我鬧怎麼辦?”
宴嘉澤興奮地舔了舔有些幹裂的嘴唇,“我就不一樣了,我不喜歡折磨别人,我隻想看他創造屬于他自己的新生活。”
晏玉宸假笑着點了點頭,“您說的是。”
他環顧着四周的福爾馬林,雖然他和宴嘉澤興趣愛好差不多,但他總覺得自己和宴嘉澤根本就沒有相比之處。
宴嘉澤收拾好台面,忽然想起來自家兒子好像制出來了新藥物,“對了,聽說你之前在溫語堂身上用的藥物還不錯,大哥想讨點,你過兩天給我拿些成品。”
晏玉宸為數不多地聽到了父親口中的結拜大哥,“您這大哥,隻聞其名不見其人,不給兒子介紹一下?”
宴嘉澤詭異地笑了一聲,“不想死我就帶你去看看,你以為溫語堂的母親是怎麼死的?”
想到了那個風華絕代的婦人,晏玉宸的身體不禁抖了抖。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看到了一位讀者的評論,我思考了許久要不要修文,但是一天過去了,還是沒想出來……
雖然看着收藏就知道我的文章不咋地,但是我這水平有限,就怕越修越爛,我會在确保盡量不斷更的狀态下修一下全文,不過文章的大緻走向不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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