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房間是字謎,溫修宜頂着自己聰明的小腦袋瓜開始了解密之路。
第一個謎面是【馬嵬山下馬不前】
溫修宜撇了撇嘴,“這麼簡單的謎題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他邊說邊把帶有“鬼”字的石塊鑲嵌了上去。
第二個謎面是【秋雲伴月總銷魂】
溫修宜思索了一會兒,他猜出來是小鬼,但是這地方沒有“小”字。
“哥,你也想想啊,别站着看啊,這裡少個‘小’字怎麼辦?”
溫修瑜沉思了一會,看了看周圍,“你看看别的,這個放最後吧。”
溫修宜依言看向了第三個謎面,【一個死者對生者的訪問】
“嘿,這謎面我在謎語大全上看過,是‘活見鬼’,可是,沒有‘見’啊。”
溫修瑜就這樣看着自己的傻弟弟一個一個地解密。
溫語堂這邊就有意思多了,原本準備依靠史密斯的溫語堂,現在被史密斯拉着衣袖,尤其是一個大高個縮在他的身後。
溫語堂這會已經被史密斯喊聾了,“醫生,你嗓子疼嗎?”
“不疼,甚至有點喊開了。”史密斯搖了搖頭,又激動又害怕地盯着周圍。
“兩~位~來~玩~啊~”空曠幽森的聲音忽然出現在了兩人的耳邊,溫語堂吓得趕緊往外跑,史密斯這會的速度簡直可以當百米冠軍,一溜煙就不見了。
溫語堂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裝鬼的工作人員追上逮住了,他閉着眼睛瑟瑟發抖地轉過身,給自己内心鼓勁打氣,這是個工作人員,不是鬼,“朋友,放過我吧,隻是個工作而已,沒必要這麼較真吧?”
但是對方的回應并不是語言,而是“咔咔咔咔”的聲音,好奇之下,溫語堂的左眼睜開了一條縫隙。
“啊啊啊啊。”溫語堂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甩開了工作人員,“有鬼啊。”
工作人員站在原地,扒下自己的面具,仔細看了兩眼,“一個大男人,至于嗎?”
面具其實就是一個流着血的鬼臉,然後嘴上叼着一塊仿真手骨……
前面跑累的史密斯靠在牆角休息,聽着溫語堂愈來愈近的慘叫聲,不禁露出了詭異又欣慰的笑容。
溫語堂看到史密斯的時候,就像看到了大救星,“醫生,我們回去吧,卧槽,這也太吓人了。”
史密斯則是一臉悲痛,“溫總,我迷路了,你還記得路嗎?”
“沒事,我給老二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們。” 随後他就和被打蔫的韭菜一樣耷拉着頭。
史密斯看着沮喪的溫語堂,好笑地問道,“這是怎麼了?”
“我們進門的時候,把手機交到櫃台保管了,算了,還是自力更生吧。”溫語堂無奈地歎了口氣,走在前面的感覺。頗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感。
史密斯跟在他身後,旁敲側擊地問着各種生活中的小問題。
“溫總當時把三個孩子帶回家的時候,是不是很苦惱,畢竟按照當時你的年齡來看,你也就是個大孩子。”
“這就和撿流浪貓一樣,你不撿回家養兩天,你怎麼知道自己是你們的不自量力,還非要逞強養三個,最後為了責任感把三個混蛋拉扯大。”
溫語堂嘴裡對溫家三兄弟嫌棄的意味極為明顯,但是語氣裡隐隐透出來的欣慰和自豪又格外地明顯。
“拉扯孩子确實挺辛苦的,就像當初你的母親照顧你一樣。”史密斯忽然話題一轉,轉向了溫語堂的母親水兮倩。
但是經曆過摩天輪的溫馨和過山車的強烈刺激,現在又被鬼屋驚吓了一番,溫語堂的思緒已經疲憊到了極緻,他的嘴根本不由腦子控制。
“對啊,當時我爸其實不是很喜歡我,我記得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髒東西一樣。”溫語堂說到這裡有些難過,他停頓了一會,咽了口唾沫。
“但是我媽對我很好,她不會逼我做不喜歡的事情,反倒是常常帶我出去玩,有時候還瞞着我爸帶我出去旅遊。”
對于這段美好的時光,溫語堂由内而外散發着幸福。
“那你們相處的過程中,最令你印象深刻是那些事?”看到溫語堂已經沉浸到了那段記憶裡,史密斯趕緊提問。
但是這段記憶像是有保護機制一樣,溫語堂根本沒有提取到有效信息,就被屏蔽了,不過還是有零碎的信息,隻是他現在沒辦法組合罷了。
史密斯看到溫語堂的表現,也明白了他此刻的狀況這方面的治療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兩個人在這條漆黑的長道上相顧無言。
溫修宜和溫修瑜這邊則是比較有趣,溫修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解決了所有謎題,他苦惱地看着溫修瑜。
“二哥,這謎底我都猜出來了,可是每個都差那麼一個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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