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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朝結束的很早,因為意外的,今天早朝上,兩位丞相沒有開啟互諷模式,左相格外的沉默,右相也格外的沉默,沒了他倆的掐架,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
然而,整座金銮殿上,從龍椅上的衛峋、一直到守衛大門的羽林軍,沒有一個心情輕松的。
大家都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不禁繃緊了面皮,生怕說錯一句話。
其實是他們多想了,左相為什麼不說話,右相不知道,而他自己為什麼不說話,是因為他今天要節省精力,把目标都集中在攝政王身上。
距離上一回他找攝政王已經一個多月了……
立後的事情就跟石沉大海一樣,一點浪花都沒翻起來!
這哪行?!所以,他今天要再找一次。
右相最喜歡的就是迂回政策,是以,明明立後是和衛峋息息相關的事情,但他就是不去找衛峋,隻找江遂,挑最軟、也最說得上話的柿子來捏。
軟柿子江遂一下朝,就被右相堵住了,兩人來到文華殿,江遂坐在椅子上,默默聽着右相對自己展開長篇大論。
大概是覺得上回的辦法不管用,于是,他開始轉換策略,實行理論式洗腦,從三皇五帝時期、一直說到前朝,再說到衛峋的祖宗們,最後還提了一嘴老皇帝,不過鑒于老皇帝的劣迹太多,他實在拉不下臉用老皇帝舉例子,所以,很快就一帶而過了。
江遂看着右相口若懸河,半個時辰都不帶歇的,他不累,江遂都累了,他揉了揉已經隐隐不适的太陽穴,恰好,右相的演講告一段落,他喝了一口茶,然後期待的問江遂,“王爺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江遂慢慢張口,然後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右相:“……”
好在江遂躲得快,不然右相就要被他噴一臉了。
他們這邊進行的不順利,而衛峋那邊,也沒好到哪去。
武英殿,衛峋沉默的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老臣,感到了一陣無奈。
左相年紀大了,罵罵不得、打打不得,而且他沒有任何可以讓衛峋揪住的錯處,這麼一看,還是朱大人更可愛一些,至少還能讓他借着“豬狗不如”四字大發脾氣,然後把朱大人連降三級,殺雞儆猴。
“如今國事繁忙,朕沒有時間考慮這件事。”
左相擡起頭,“陛下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這句話堵老臣的嘴,老臣知道,陛下已經聽膩了,可陛下的婚事關乎江山社稷,老臣不得不詢問、催促。”
衛峋剛想打斷他,就聽他歎了一聲,話鋒一轉,“然而,陛下說得對,如今國事繁忙,宿日的使臣不日就要到來,确實沒有時間詳細的考慮這件事。”
衛峋挑眉,本來醞釀好的話又被他咽了回去,他想聽聽,左相接下來要說什麼。
深吸一口氣,左相妥協的擡起了眼睛,“臣年老體衰,說不定哪一日,就不能再為陛下盡忠了,臣怕看不到陛下大婚的那一日,所以,臣鬥膽,想從陛下這裡讨一個答案。”
“您——的确是想要成婚的,對嗎?”
衛峋俯視着左相,良久,他也歎了口氣,“自然是想的。”
盯着衛峋的臉看了半天,基本确定他不是在敷衍自己,左相那顆說不清原因忐忑了一上午的心,這才慢慢安定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一段時間後——
左相:是我想太少了
第35章喝藥
可能是昨天晚上在外面停留的時間太長,也有可能是最近幾天跑來跑去,不知道在哪裡受了涼,總之,江遂光榮的感冒了。
症狀不明顯,就是偶爾打幾個噴嚏,腦袋還有些昏沉。
江遂最近都是住在自己家裡,白日辦公的時候,他又不喜歡别人在旁邊待着,因此,近身伺候的宮女一直沒發現異樣。
江六和江追倒是發現了,正好又到了江二過來給他診脈的時間,江遂讓他給自己開了一副藥,喝了兩回,感覺好一些了,然後就沒再碰那些黑漆漆的藥汁。
之前天天喝不同的湯藥給江遂留下了心理陰影,現在他打心眼裡讨厭這些氣味難聞的東西,如果不是特别必要,他才不願意和這些湯藥打交道。
江六勸過他,然而江遂在這方面極其固執,他勸不動,隻好去找江追,然而江追聽了以後,神情上一點變化都沒有,他用毛筆蘸了一點墨汁,一邊書寫,一邊淡淡的說道:“既然兄長不想喝,就不要再給他喝了。”
江六:“那王爺的身體……”
江追行雲流水的寫完一行字,稍稍頓筆以後,他撩起眼皮,“小病而已,兄長自己都不在意,我去了又能說什麼,停藥也好,等小病變成大病,他就該長記性了。”
說到這,江追擡起頭,望向已經目瞪口呆的江六,他微微一笑,“放心,府中人參靈芝不計其數,哪怕兄長将它們當做蘿蔔啃,也夠啃上三五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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