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碰了碰香槟杯,各自心懷鬼胎,也懶得遮掩。
盧澄道:“我知道老郁帶着團隊在查那家數據公司,怎麼,你‘正馥’這麼大的名聲在外,還讓不讓小公司吃飯了?”
“‘正馥’當年有另一個名字,叫‘馥馥得正’。”盧正提唇輕輕一笑,“沒什麼絕對的事,小的可以做大,負的可以變正的,我們也隻是拿錢辦業務而已,而且,哥,我這不是受老郁委托,知道動了你們的蛋糕,來替他給你賠個不是嘛。”
“哼,”盧澄牽強附會笑了笑,“老郁還能耐了,能讓你來給我賠不是?”
盧正沒理會這話,隻問:“‘澄諾’是不是資金鍊出問題了?否則你不會連這麼小的公司都想拿出手作假圈錢。”
盧澄:“既然你問了,我也不瞞你,的确是出了點問題,所以我現在需要錢。”
盧正眉心一擰,預感到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盧澄果然說道:“爺爺那筆遺産,還有一個補充遺囑,律師沒有告訴你吧?”
“什麼?”盧正一驚。
“爺爺的意思是,如果一年之内你無法完成他的遺願,那麼一年之後我和你之間誰能幫他完成,這份遺産就是誰的。”
“你知不知道你查到的那家叫‘芸芸花間’的苗木公司經營不善,虧的底褲都快不剩了。”盧澄繼續道,“一年之後,如果你還搞不定爺爺的那棵樹,我會買下這個‘芸芸’,連同那棵樹一起!我更需要爺爺的那筆錢。盧正,你加油,咱們誰拿得到,還不一定!”
盧澄一字一頓撂下狠話便離開了,盧正也不知道自己跟那棵倒黴樹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不過這話倒是提醒了盧正,好好利用“芸芸花間”這棵歪脖子樹倒是個好主意。
在甲闆上吹了會兒風,平時跟盧正一起厮混的哥們蔡毅然醉醺醺地摟上了盧正的肩膀:“怎麼了,今天又沒有看得上的?看你不怎麼高興啊。”
“滾開。”盧正把蔡毅然勾搭着他的爪子從身上拍開。
“瞧你火氣大的!”蔡毅然背靠在船頭圍欄上,“你也快28了吧,不是我說你啊,咱們這把年紀了,都需要長期穩定的輸出,否則容易緻殘。”
盧正眯眼看他,蔡毅然拍拍他的肩道:“怎麼,這世上是沒好女人入得了你的眼了?你這樣下去早晚變态zi道不?”
盧正淡淡一笑,舉杯道:“工作萬歲!”
“得得得,你就淹死在你的數據報表裡吧,老男人沒情趣!”蔡毅然朝江灘外的方向揚了揚下巴,道,“那就跟你說正事,今天裡面有兩個‘土地爺’,在跟我談東郊那塊地,你聽說了嗎?”
“東郊?”盧正想到了什麼,轉頭問蔡毅然,“哪塊地?”
“就穎東區,啟壟那條小路一路往東,省道和春湖大道中間那塊,”蔡毅然說,“你知道嗎,那裡有家花園,叫芸芸什麼來着的,政府頭疼着呢,征地的錢談不攏,一直耗着不肯搬。他們說,要是我能把這園子搞定,這塊地我就有份參與投資,诶,你知道嗎,這家芸芸啥的生意不怎麼樣,可能還欠了不少外債呢,我想把它買下來,這不就給政府解決問題了嘛……哎,可就是那鬼地方實在又遠又破,我真懶得去摻和。”
盧正看了一眼蔡毅然,反正那眼神把蔡毅然的酒吓了個半醒,仿佛禁欲多年的盧少爺終于被一語驚醒夢中人,準備開葷了。
蔡毅然牢牢把自己抱住,後退半步嗷嗷直叫,可盧正已經一把扣住了他的肩頭,力氣大得讓蔡毅然覺得自己肩胛骨快斷了。
蔡毅然大叫:“我去!”
“不,是我去!”盧正道。
“啊?”
盧正眼角一眯,嘴角上提,蔡毅然意識到這家夥開始醞釀經天緯地的歪腦筋了。
盧正:“我去幫你搞定‘芸芸’,不過你收購時把他花園裡所有地上植物都作價收回來,我隻要一樣東西。”
蔡毅然瑟瑟發抖:“你要什麼?”
盧正目露兇光下巴微提,伸出一根手指,狠厲道:“我要那棵,兩百年的,木!耳!”
蔡毅然:“what…………………………?”
一周後的傍晚。
盧正将剛換完新輪胎的countryman又一次停在了“芸芸花間”那木柴門前,今天的招牌處倒是很熱鬧。
那個叫顧雨歇的人和上次碰見過的六爺都在,正與幾個工人一起在木柴門處砌起了一座紅磚拱門,兩頭已經栽下了虬結的藤蔓植物,“芸芸花間”那塊巨大的舊木招牌被工人晃晃悠悠懸吊在了半空,正在慢慢調整位置準備重新挂上。
盧正下車上前,六爺聞聲轉頭:“喲呵,你怎麼又來了,上次這門就是你弄壞的吧!還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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