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突然就多了一隻手,她被賀安白從身後摟住,後背的熱源炙熱而熟悉,賀安白探過頭來擒住她的櫻粉色的唇,如同品嘗一道上好的佳肴一般細細吮吸着,漸漸的兩人呼吸都有些混亂了。
廖珠雨雙手撐在洗菜池邊,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逐漸被抽離出去,腳軟得不成樣子,還好有身後之人的支撐才讓她不至于摔倒在地。
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太對。
廖珠雨迷迷糊糊的想着,但是隻是一瞬,她的理智便被擊碎,大腦已經完全不想去思考了。
自來水不斷的從水龍頭裡流出,沖在翠綠的白菜上,濺起了不少水花,廖珠雨不自覺的捏緊了手裡的白菜,翠綠的汁水順着手指縫流到了池内。
“安白……我還要做飯……”廖珠雨輕啟粉唇,嘴角不受控制的溢出一抹嘤咛。
“就這樣做。”賀安白的語氣不容置喙,卻讓廖珠雨忍不住紅了臉,這樣做,要怎麼做?那場面太過于超出想象,她不敢繼續深想了。
廖珠雨勉強支住身體,重新拿了一根白菜洗,卻被他頂得腿心一軟,膝蓋直接磕到了櫃子上,疼得眼淚都快冒了出來。
“珠雨,我們結婚吧,生個孩子。”賀安白仰頭盯着天花闆,深吸了一口氣道。
“我們不是說好了等過年嗎?”
“可我已經等不及了。”賀安白從喉間發出一聲低吼,“可以嫁給我嗎?”
“好。”廖珠雨無力的伏在他的肩頭,氣息如蘭,撒在他的脖頸間,騷亂着他的心。
這是他的未婚妻,她漂亮又溫柔,知性又可愛,他們有相當的學識和成長背景,有相似的生活圈和興趣愛好,和這樣一個女人結婚,是大多數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吧,賀安白同樣如此。
第一條IF線
第七章
走在路上,一枚銀杏葉從已不再茂盛的樹頂悠然飄落到肩膀上,賀安白接在手裡,用拇指翻動着,那淡黃的葉片宛如一隻蝴蝶一樣,安靜的躺在他的掌心中。
賀安白微微一握拳,那蝴蝶一樣的葉片便被揉皺破裂開來。
真是脆弱啊。
如往常一般,開門,放下包,換鞋,動作一氣呵成。
“哥哥,我做了不少好吃的菜哦。”祝雙雙手撐在下巴上,歪頭打量着他。賀安白從上到下已經換了一套衣物,去哪裡過夜不言而喻。
賀安白洗了個手,走過來掃了一眼桌上的菜,“真沒想到你還會做飯。”
“在外面吃可是很貴的,我可沒那麼多錢。”祝雙聳了聳肩,拿起筷子,給他夾了一個雞翅,笑眯眯道,“快嘗嘗味道怎麼樣。”
雞翅裹着濃厚的醬色,隐約可以聞到蜂蜜的味道,賀安白皺眉,“加了糖?”
祝雙點點頭,在她期待的目光中他把雞翅重新夾回到她碗裡,“我戒糖。”
“真可惜呢。”祝雙不無遺憾道,這可是她的拿手菜,沒想到卻輸在糖分上。
因為周蓦然下午要出差,黨課時間調整為了中午,導緻全公司的人中午都沒有休息,賀安白也是真的累的,安靜的吃完飯洗完澡後便躺到了床上。
沙發上堆着的棉絮被單完全還是他周一離開時候的模樣,祝雙昨晚睡在哪裡一看便知,但是他今天完全沒力氣和她計較那些了。
賀安白很快便陷入了深度睡眠,他做了一個重複了數次的夢。
第一次所做的噩夢再次降臨他的夢中,或者說那是他本來的第一段人生,本和衆多普通人一樣,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工作,戀愛,沒等到結婚,一通求助電話打來。
但是當時他并沒有意識到那是一通求助電話,以為不過是普通的哭訴罷了,自然也就失去了挽救她的最好的時機。再次見面時,她已經支離破碎。好在時間總算是過太久遠,亦或者老天爺不忍心看他如此受難,那天的場景他隻能記得模模糊糊的大概。
不過是鄰居,一個普通的朋友罷了,但是從那天起,他便嘗嘗夢魇纏身,那天的景象似乎是被制成了幻燈片一樣在他眼前輪流循環播放。
賀安白日複一日的自責,崩潰,卻都無濟于事。在一個午夜,他祈求時間能夠倒退,他會作出與當時不同的選擇,一定會拯救她。
這話似乎是應驗了。第二天他便發現自己回到了祝雙母親家暴的當天。
在舊世界(姑且将以往的重生世界叫做舊世界)中,他像哥哥一樣關心幫助祝雙,他耐心的開導她,毫不吝啬的給她援手,最終卻仍然沒有改變分毫。
賀安白又回到了那天的場景,他站在高樓下看到她如同狂風中短線的風筝一樣,被風撕裂。
“不要……不要……不要走……”賀安白無意識的喃呢着,把自己縮成一團,渾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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