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沉着臉來到馬場,今天剛好是賽馬日,他在擠擠攘攘的人群裡看見胡子骞跟别人說說笑笑的身影,于是不顧周圍人的白眼隻身擠過去。
還沒有等到開口,胡子骞就轉過頭來瞥見了他,但又轉過頭來和身旁的人繼續說說笑笑,不同于往日的對待方式使得他的心情不可避免地沉下來,确認了之前的猜測沒有出錯。
想要上前卻被幾個保镖攔住,他當然可以視這兩個保镖為無物,可是這裡人多眼雜又是胡子骞的地盤,自然不能這樣丢人現眼的大吵大鬧,隻有忍住轉過身。
賽馬日結束,天已經是日暮,胡子骞告别了生意夥伴,保镖也回去,正當要打開自己家的木門時,一個聲音在背後冷冷地響起,“這裡沒有其他人,我們終于有時間可以好好談談了。”
沒有一驚一乍地轉過身,胡子骞用眼角的餘光瞥了旁邊水缸璧上的模糊倒影,不用太久時間,兩隻手照舊将面前關閉的大門直接推開,從容不迫地擡腳跨過門檻走進了屋子裡,拿起桌子上的鈴铛叮叮當當的打鈴,管家馬上就到,他不鹹不淡地說:“我現在要休息,王管家,你去拿點零錢叫這位不速之客出去。”
王管家還沒有說話,秦時就冷冷地說:“胡子骞,你是在打發要飯的嗎?”
“那不然你過來是幹什麼?我這不是在幫忙解決你資金周轉不過來的難題麼,你不感謝我反倒倒打一耙,我以為許柏豪就已經夠白眼狼了,沒想到你比他還要忘恩負義,真是太讓人失望了。”胡子骞臉色如初的睜着眼睛說瞎話。
秦時咬牙說:“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越來越如火純情了,收購這個鎮子上所有的屠宰場讓我的處境難堪,接下來,就算我不同意也必須親手簽下你定制的霸王條款,否則四面八方的合作關系都是撤撤撤,抛出去的錢全部打水漂,讓我猜猜,你是不是還要從我這裡分走一部分的股份?”
胡子骞故意摸着下巴思量着說:“這個主意聽上去倒挺不錯的,可以考慮一下。”
“胡子骞,事情做得太絕是會報應不爽的。”秦時不由得怒道。
胡子骞反而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和許柏豪暗地裡策劃騙取我的股份的事情,我都還沒有說呢,你倒在先指責起來了,若不是我後來碰巧知道,指不定要被你們兩個人隐瞞到天荒地老,現在的情況不過是一場合情合理的報複而已,你甘心情願地受着就是,有什麼好意思抱怨的。”
“你跟我從來都很清楚生意場上無友誼,上次地下賭拳場事件就打算好了把我當成工具人來使用,事後也是随便打發走算完了,若是他們暴怒起來将我千刀萬剮,你會如何?壓根沒有擔心過這個問題吧。”秦時盯着他說,“賭馬場股份的價錢定得高得過分,難道我是兩袖清空随便撿過來的?溫情脈脈的膚淺把戲還是省省吧。”
胡子骞哼道:“既然很清楚這一點,我也就不打啞謎了,你手裡自己生意的股份,我是要定了,若是不願意就看着辦吧,王管家,送客。”
“不用了,我自己走出去。”不等王管家上前,秦時滿臉陰沉地離開屋子裡,就這麼不留戀地消失了背影。
胡子骞看着他消失不見,嗤笑一聲道:“生意場上跟我鬥,你小子還嫩得很。”
離開了胡子骞的府邸,秦時在回去香料店的路上慢慢踱步,這不是一次能夠簡單解決的小插曲,胡子骞是打定主意要搞他,若是不趕快想出一個解決方案來肯定是要如他所願了,但是……究竟應該怎麼處理……
他擡頭望天,一輪明月懸在黑夜裡,皎潔得像銀色的珠光,等等,腳步突然頓住,銀色……銀……從懷裡摸出來一個銀子,正是當初牛夫硬塞給他的,至今随身攜帶着,方便等到某天見着了可以直接還回去。
還記得,牛夫講過擁有着一個養牛場,要養牛的話場地一定得大可能順帶屠宰,也就是說,若是牛夫願意改變場地的經營模式,他們可以在短時間内的修建和增加技術工便可以解決此時此刻的燃眉之急,唯一的問題,就是牛夫的養牛場究竟在哪裡?
本地人總是消息格外靈通,他們的交際網裡有無數的路線方便随時随地的抽取想要的人或則事,秦時回去找了錢廣瀚講講這個臨時想到的方案,聽完,錢廣瀚覺得這簡直就是寒冷得要凍死的大雪中送來了燒火的一堆炭,沒有比它更及時更好的辦法了,當即義不容辭地拍着胸脯表示這個尋人的難題就由他來搞定。
才過幾天就找着了牛夫的養牛場,秦時與錢廣瀚一起前去,牛夫面對突然登門拜訪要求合作的兩個人倒是驚訝不已,沒想到這麼個不起眼的潦倒破地方居然也會吸引來這麼不缺錢的生意人,更沒有料到以前搭順風車的看似沒有活幹的無業遊民竟然還身家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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