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受到警告的郁鳴槐卻不肯放過他,跟小孩子剛學會說話似的,依舊“少瑾”、“少瑾”地叫個不停。
祁少瑾被他叫得忍無可忍,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臉被臊得通紅,“媽的,叫你别叫你還敢叫!”
等了一會兒,祁少瑾沒聽到他的回話,疑惑地擡起頭,發現郁鳴槐眼裡促狹的笑意。
再低頭一看,因為身高差的緣故,為了捂住郁鳴槐的嘴,他幾乎是撲過去的,郁鳴槐為了保持平衡,兩臂則輕輕地環他的腰部兩側,這樣在外人看來,簡直就像是兩人在擁抱似的。
從耳朵一直到脖頸處,祁少瑾的皮膚唰地一下就變紅了,慌慌張張地想要縮回捂住他嘴巴的手,然而,郁鳴槐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突然輕聲道,“你感受一下,就知道我冷不冷了。”
與外表單薄的衣服不同的是,郁鳴槐的手心意外的十分溫暖,緊握着他的雙手間,掌心傳來了炙熱的溫度,透過他冰冷的手背,仿佛能直達他的内心,輕輕熨平了他體内的寒冷。
祁少瑾被他突然握住了手,手上傳來的溫度燙得他有點發暈,腦袋頓時變成一坨漿糊,說話也結結巴巴了起來,“确,确實挺暖和的…”
郁鳴槐沖他笑了笑,轉眼又皺了眉頭,“穿得這麼多,怎麼手還是那麼冷。”說罷,便将握着他的手,一并塞在了自己的口袋裡,“這樣你就不會冷了。”
祁少瑾傻乎乎地被他牽着走了幾步,突然發現哪裡不對勁,然而想要掙脫的時候,為時已經太晚,“郁鳴槐,你在幹什麼,快給我松開,我才不要拉你的手…”
兩個人就這樣牽着手一直走到學校,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在祁少瑾的強烈抗議和威脅下,郁鳴槐終于不依不舍地松開了他的手。
看到兩人在校門口拉拉扯扯着,路過的學生紛紛加快了腳步,同時在内心暗暗感歎起來。
啊,今天的兩個人也在打情罵俏呢。
祁少瑾和郁鳴槐在樓下道别後,徑直爬上了樓梯。八班衆人早就在課室候着,等祁少瑾一上樓,其他人的目光一緻地聚集在了他的身上,目光透着難言的詭異。
收到衆人的注目禮,祁少瑾隻覺得這種莫名的氣氛似乎在哪裡見過,強烈的危機感使他轉身想要離開,卻被眼尖手快的金冬妮一把拉住,“哎哎哎,祁少你往哪兒走啊,不是說好要讨論元旦表演的嘛,就差你一個人了。”
祁少瑾被她半拖半扯地拉進了教室,并被強行按在了椅子上,面對衆人期待又真摯的目光,祁少瑾忍不住有些黑線,“你們又想幹什麼……”
金冬妮輕咳了幾聲,表情突然嚴肅起來,企圖彰顯出幾分作為班長的威嚴,“咳咳,是這樣的,剛才我們簡單地讨論了一下。我參考了一下往屆學長學姐的表演情況,其中廣受好評的就是自創話劇。”
“但是根據實際情況來看,由于我們的經費、人員和資源都有一丢丢的局限和不足,短時間内也找不多合适的人寫新劇本,所以,和往屆采取的表演不同,我們決定做出小小的調整和改造,對《海的女兒》這一經典故事加以合理的創新和改編……”
祁少瑾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她冗長的演講,“說人話。”
仿佛要被他探究的目光挖出一個洞,金冬妮悄悄擦了擦滴下來的冷汗,“簡單來說,我們需要将故事和扮演的主角作出符合我們班情況的改編,所以……”
祁少瑾抽了抽眉頭,預感到她接下來要說的并不是什麼好事,“……所以?”
金冬妮緊閉雙目,雙手合十,“所以祁少,請你演主角小人魚吧,求求你了!”
祁少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人魚?我?!”
那個救了王子後對他一見鐘情,狠心把自己的魚尾變成人的雙腿,最後為了成全王子和公主,自願跳進大海變成沫沫,連骨灰都莫得的那個小可憐人魚?
他堂堂一中校霸祁少瑾,誰不認識,演了這個豈不是要笑死人!
金冬妮一邊低着頭對手指,一邊小心翼翼地勸說道,“哎喲,我也知道這樣很為難你,但是沒有辦法,根據我們所有人的讨論,一律認為,由你來出演小人魚的演出效果會是最好的。而且上一次的校園熱帖沒過多久,大家對你和郁鳴槐的印象也還很深刻……”
祁少瑾瞪了她一眼,金冬妮便将下面準備的話全部咽了回去,既然“威逼”不成,那就隻好“利誘”了,她搓了搓手,十分娴熟狗腿地奉承道,“而且,祁少你看,你又是我們班最好看的,這小人魚你不當,咱們班也沒有能配得上的了……”
早就聽慣了金冬妮這一套油腔滑調的說辭,祁少瑾領教過她的厲害,堅決不肯再往火坑裡跳,“不去,你愛找誰找誰,反正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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