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平時訓練的太少!”
謝行文不假思索的批評出口,“你開蒙距今也有七八年的光陰,私下裡,隻要你多注意熟悉字類、對書、韻部,記下古往今來的一些大儒、文人的作詩規矩,何愁不會作詩?”
“府試你是可以提前就想好應對的詩文對策,可等你以後進了官場呢,你應該清楚各士大夫之間喜歡舉辦詩社、詩集,倘若你去了現場又開口做不來詩,豈不是贻笑大方?”謝行文苦口婆心勸道。
謝行儉不以為然,心道不會作詩便不去參加什麼勞什子的詩集、詩社呗,隻不過他面上不顯,低着頭唯唯諾諾的稱是,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讨論完詩文,謝行文開始說一些府試的考題範圍和考場上經常會出現的一些意外,特别是後者。
雖然謝行儉在韓夫子那裡也了解了一些,不過他還是仔仔細細的聽他二堂哥講完。
小半個時辰後,謝行文方才離開。
剛關上房門,他打算整理下心得體會時,就聽房門又被敲了兩下。
“小寶,是娘!”王氏捏着嗓子呼喊,敲門的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驚擾了裡面的人。
謝行儉起身開門,笑了笑,問,“娘這麼晚來找兒子是有啥事?”
王氏眼睛朝屋裡瞄了瞄,見裡頭一切正常,心下松了口氣,擺擺手道,“娘沒啥事,這不大房的文哥兒找你麼,我擔心......”他害你,大房的沒一個是好東西!
話到嘴邊,王氏想起當家的經常告誡她,莫要阻攔和妨礙族裡兄弟和小寶交往,因此她忙改口道,“娘是說這大晚上的,文哥兒抹黑過來肯定是有事找你,我擔心你倆一時談過了頭,誤了休息,所以,所以娘過來看看。”
王氏是眼瞅着謝行文出院門才過來小寶這邊的,不過眼下,她假意往屋内探了探,裝模作樣的問上一句,“文哥兒已經走了麼,你們事談完了?”
謝行儉知道大房的人以前做的一些事造成的後果,是他娘一輩子都難跨過去的心結,因此當下也不揭穿他娘的謊話。
他明白他娘過來是想打探他和二堂哥聊了些什麼,他不想就二堂哥一人而為大房其他人洗白,便實話實說道,“二堂哥過來主要是跟我說些他當年去府城考試的經驗,這不他前腳剛走,娘就來了。”
王氏聽罷扶着腰,哈哈笑的花枝亂墜,“哎喲我的親娘诶,他有啥經驗可談,想當初文哥兒光縣試就考了不止一次,如今倒跑過來巴巴的跟你說經驗,不怕笑掉大牙?”
謝行儉扶額歎息,哀怨道,“娘,你這話不在理。”跟他娘講‘三人行,必有我師焉’的大道理,他娘肯定聽不懂。
他想了想,換個方式解釋,“娘,二堂哥以前再怎麼不計,人家現在好歹是個正經的童生,你兒子我如今可還是個毫無功名的白身呐,就這點,二堂哥就比我強上不少。”
王氏臉一唬,眉心都擰了起來,“什麼白身不白身的,小寶你不是跟娘說,今年童生名頭你肯定能拿到手麼?”
“大概率是如此。”謝行儉盯着他娘一字一句道,“娘,你是不知道這府試裡的彎彎,府試是童生名頭的最後一道門檻,很多人為了争這取中的名額,恨不得絞盡腦汁給我使絆子。”
王氏臉色一白,追問道,“誰這麼賊心眼,給你使絆子?”
“不一定是我,娘,我這是打比方。”謝行儉神色自諾的往下講,“就前年,兒子的一位師兄同窗去府城應試,夫子說以師兄的才學是必中童生,哪怕是府案首也是夠的上的,可惜啊,娘,你猜最終我那位師兄下場如何?”
王氏搖頭,“難道沒考中?”
“沒考中是小事!”
“沒考中還是小事?”王氏驚呼,“不是說你師兄書讀的好麼?”
“是讀的好。”謝行儉感慨,“可惜師兄時運不濟,去考場的路上被一夥流氓撸去了窄巷道,等同行的人回頭報官找人時,才發現師兄躺在地上,渾身都是血,奄奄一息,差一點就......”
“作孽啊這不是!”王氏猛地拍大腿嚎叫。
她估摸着小寶師兄跟小寶年紀應該差不了幾歲,頓時心頭一軟,好好一個孩子怎麼就糟了這樣的慘事。
“然後呢,官府可抓了那幫害人精?”王氏更關心這個,最好官差把那些人抓進牢裡關上個十年八年的,省着他們出來再禍害人。
“抓是抓了。”謝行儉眯着眼,頓了頓,又道,“後來又放掉了——”
“咋放了!”王氏不理解,“這無緣無故把人打的不成樣子還誤了考,官府不給個說法就把人放了?”
“給了說法。”謝行儉回憶起這裡頭的細節,要是如實說給他娘聽,他娘今晚估計都睡不好,想了想還是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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