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過是個女人,就算我要了她又怎樣?當初說好的,尉遲府裡的人,我可以随便玩。”男人不屑的說。
“其他人都随便你玩,隻有她不行。”白狗輕描淡寫的說。
“為什麼?”男人怒目而視,語帶質問。
“真的要我解釋麼?”白狗回頭,一雙紫色的眸子閃過一抹恨厲,男人頓時閉了嘴,悻悻的說:“一個女人罷了,人家相公都不在乎了,你在乎個什麼勁兒?”說着就往外走。
白狗淡然一曬:“今日,你走不了了。”說着,它的身子忽然長大數倍,直到頭快抵到房梁了這才俯視着那男人,張開了血盆大口。
“白狼,你不能背信棄義。”
“我從不是個守信之人。”說着它就把那人撕碎了,并沒有吃掉,而是撕成了碎片散落一地。
我瞠目結舌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久久回補了神,而這時白狗又恢複了正常大小,隻是唇邊多了兩條血痕。
“你撕了他,那相公就再不會動了?”
白狗皺了皺眉,随即問:“什麼意思?”
“每次都是他搖鈴,然後相公就随着鈴聲而動,現在這樣,相公就不能再動了?”
“他動不是因為搖鈴的人,而是因為鈴聲。”說着它叼起掉在地上的鈴铛遞給我說:“從今而後,你也可以搖鈴讓他動了。”
我将信将疑的搖了搖鈴铛,相公果然睜開了眼睛,我又搖了一下,他嘩的站起來,我一點準備都沒有,他健碩的身子整個映入了我的眼底,我羞得滿面通紅,啊的叫了一聲,伸手捂住了臉。
“你這樣是要他凍死麼?還不去給他穿衣?”白狗懶懶的說。
“哦。”我閉着眼,根本不敢睜開,拎着長袍就裹上去了。
“你不給他擦幹身子?”白狗又說,聲音裡似乎帶了一絲笑意,它明白着是看我羞得無地自容覺得很有趣吧。
“哦。”我又随意的應了一聲,拿出布在相公身上胡亂擦着,眼睛還是不敢睜開。
“難怪他動了歪心思。”白狗忽然低低的說,我眯起眼看它時,它卻已經不在屋裡了,今夜的一切就好像夢一般,我根本沒想過它會出現來救我,但是它也有些過于的殘暴了點,那面具男人就那樣被它三兩下撕成了碎片,現在屋子裡還充滿了血腥,我甚至不敢低頭去看,那些血肉模糊的恐怖景象。
幫相公随便擦了擦身子,我用長袍給他披上,遮蓋了那些看得人面紅耳赤的地方後才開始細細給他穿衣,一邊穿一邊就第一次有了為人妻子的自覺,恍惚中,他好像真的活了,站在那裡讓我給他更衣,而他則輕柔的撫摸着我的發,一瞬的幻念卻讓我感到溫馨,然而等我幫相公穿好衣後,門外忽然又響起了鈴聲,打散這一世的暖色……
第38章原來竟是玩笑
鈴聲一響,我整個人都蒙了,鈴不是已經在我手中了麼?然而随着鈴聲的響起,四周頓然變得一片漆黑,而那個本該被我捏在手中的鈴铛就那麼憑空消失了,四周一片死一般的靜默,一切都好像消失了,隻剩下我一個人一樣。
“誰在那裡?”我小聲的問了一句,可是除了鈴聲什麼都沒有,難道是那個面具男子不死心,被撕了之後化為厲鬼來找我了?我冷汗蹭的就流了下來,想到相公就在身邊,雖然是個死人,但是好歹能護住我點啊,我就向那邊靠過去,可是什麼都沒有,應該有個木桶的位置,也是空空的。
“我有你想的那麼猥瑣麼?我真沒想到,你居然覺得我會輕薄你?”黑暗中閃過一抹銀光,我吓得面色鐵青,那銀色明明就是那個面具男子一直戴着的。
“看來,你平日就給了她這種感覺,居然有了那樣的幻象。”還有另一個人也在黑暗中,我也不知道該松口氣還是繼續恐懼。
“我最詫異的是,她居然覺得白狼會來救她,那個鐵石心腸從來不會走沒意義事情的白狼,居然成了她心中最期盼的人。”
“是啊,居然會是白狼,真是個奇怪的女娃。”
說着,黑暗裡頓時顯現出兩個人來,一白一黑,就好像人家常說的黑白無常一樣讓我看得心驚肉跳。
“你們是誰?”我顫巍巍的問。
白色身影忽然清晰了起來,居然就是被撕碎的面具男,我驚恐的看着他,眼帶絕望,但是他卻沒有動手的意思,隻是淡淡說:“我實在奇怪,平日我也對你不假辭色,為何你會覺得我想輕薄你呢?”
我吓得完全不知所措,但心裡卻想,你都那樣明目張膽了,還問我?
“她都快吓死了,你要是真把她吓死,漠不會輕饒了你的。”
“切,為難關頭她想到的可不是漠,而是白狼,等漠醒了也許會親手捏死她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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