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禁在府,不見天日……
“他來了。”系統擡起頭,緩緩飛去了房梁上。
被抱在懷中的槐角來不及離開,就這樣被瞧了個完全。它與顔霁澤匆匆一對視,随後連連扭動身子,鑽出了景月槐的懷。
“我說怎未尋到它,原來是跑你這裡來了。”顔霁澤笑笑,朝她走來,“槐兒,有一事我要告知與你。”
她擡頭,仍保持着剛才的動作。直到手被輕輕握住,這才徹底醒神。
他伸指撫平了她微蹙的眉頭,在她面前蹲下身,仰望着她略顯惆怅的面容:“這怎麼了,竟有事可讓你面露愁容。”
景月槐嗯啊了幾聲,随後輕搖了搖頭。
這種時候問二皇子的事情肯定不合适,保不齊還會觸碰他心中底線。反正南巫短時間不會有動作,此事慢些來也不是不行。
瞧她仍在思慮什麼,顔霁澤自是不信:“可你臉色很不好,當真沒事?”
“不都說了沒事嗎!”她沒好氣的瞧了他一眼,撤回了自己的手,“誰還沒個小秘密啊,為什麼要告訴你。”
他舉手,作安撫狀,道:“好好好,不想說便不說,我不問就是了。”
“哼。”景月槐擡頭,将遮擋視線的長發甩去了一旁,“所以呢,你要說的事是什麼?你決定取消這門婚事,讓公主入宮侍奉你?”
顔霁澤挑眉,有些錯愕。他正要解釋,卻勾起了一抹笑,轉而問道:“是啊,我決定讓公主入後宮,日日侍奉身旁。你覺得如何,槐兒。”
聞言,她頓時喜笑顔開,連連點頭:“還有這種好事呢?謝謝啊,我替哥哥謝謝你。”
本想讓她吃點醋的顔霁澤臉色一僵,硬是咬着牙把話咽了回去。他斂了斂表情,道:“不鬧了,槐兒。我來找你,是要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再有幾日便是清明,我要離宮三日為先太後守靈。後宮不得随行,所以你需留在這宮中。”
清明?那個小王子第一次嘗試帶歆嫔私奔的清明?
景月槐心中一緊,一想到這件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便覺得大事不妙。
并未察覺她心緒有所變化的顔霁澤沉默了片刻,又道:“你留在宮中我不放心,貴妃如蛇蠍狠毒,我不想她傷你。到時候你便同我一起出宮,回景家暫住幾日吧。”
這,這熟悉的台詞,熟悉的劇情……
劇情變化的還真是微妙,錯亂間竟然還保留了些原書的内容。
第49章求生第四十九記
“天雖轉暖,但你莫要貪玩,白白吹了風,凍壞了自己。我就走三日,三日一過,我便來景府接你。”顔霁澤握着景月槐的手,戀戀不舍的瞧着她的臉龐,“槐兒,三日後我便帶你回宮。你要等着我,好嗎?”
他抿嘴,手指不自覺的收力。不知為何,他總是惴惴不安。
景月槐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隻得連連點頭,趕緊将他打發走,結束了這格外膩歪的場景。
皇家馬車浩浩蕩蕩的出了城,在街上掀起一陣動蕩。顔霁澤穩坐在車中,指尖挑起窗簾,卻又無法回過頭去瞧一瞧她。
他握拳,這才發現自己身旁竟沒有一件她所送的東西。香囊也好,擺件也罷,甚至是件墜飾都未曾有。
待回宮後,他定要她親制樣東西送來。屆時,他便日夜攜帶,絕不離身。
景月槐瞧着漸遠去的馬車,直到看不見了影子,這才松下一口氣。她摟着蘭秋的胳膊,轉身回了府。
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子人孑然一身,遙望着景府緩緩關閉的門。他的眼神意味不明,嘴角緩緩勾起一點笑。風過,亂發将湛藍的眸子遮掩。
此刻皇帝不在城中,再無人可阻攔他。南巫來者不善,極有可能将她牽連進去。旁人他管不着,更不想管。但她不能有事,決不能。無論是誰,都不能傷她分毫。
修長的身影隐匿于人群,子人頭戴兜帽,披風遮住身上華服。他與這熱鬧的街道格格不入,卻也沒人察覺他的身份。
景府與上次來時沒有太大區别,仍是一片溫馨狀。景月槐悠閑的在府中逛着,心情很是愉悅。隻不過,這幅溫馨景象裡,獨獨少了景月蘭。
她歎氣,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後院的槐樹前。她擡手,輕撫樹幹,仰頭望着冒了些綠芽的樹枝。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便是春暖花開的時節了。再過幾個月,便是她原本必死之日了。隻不過,如今去想這些也沒意義了。
畢竟,她現在可是系統口中的“新女主”。
“欸,蘭秋,皇上每年清明都要離宮三日,去祭拜先太後嗎?”
“隻有今年是三日,娘娘。以往,皇上都要離宮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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