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想不到這麼快就見到你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蘇蘇一臉黑線的回頭,隻見一隻通體雪白的兔子正驚喜的看着她……
蘇蘇:“……”
“你怎麼會在這?”蘇蘇頭疼的撫額,提溜起兔子先生的耳朵将它抱到相對安全的假山後,若是被聞仲和姜尚撞見,它怕是會立刻變成一隻烤兔子。
兔子在她懷中撲騰,“若是再晚個幾天,七月十五就沒位置了!”畢竟是九百九十九年一次的帝流漿,妖怪這麼多,僧多粥少,它自然要早點來占位。
原來是提前來踩點的,蘇蘇道,“你的同伴呢?”
“軒轅墳隻有我是最快到的,他們還要明日才來。”兔子耳朵迅速豎起,那雙紅通通的眼睛格外自得,“倒是你,很久沒見了,雖然我的毛皮還算光亮,不過我身邊的雌性們都很思念你的手藝呢。”
蘇蘇嘴角抽搐一下,想起當年日日為它數毛,保養的悲慘生活……
“狐狸,你現在的表情很扭曲喲。”
“……真是不好意思啊。”
“那帝辛如何?你何時能回軒轅墳。”兔子前一秒還憂心的問,下一秒就很跳躍地道,兔爪子優雅的按在蘇蘇的手背上,深情地看着她,“啊……肚子有點餓了,有食物嗎?”
“……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胡蘿蔔?”
“最近我比較喜歡白菜,謝謝。”
蘇蘇:“……”
返回宴會廳時蘇蘇的腳步飄渺,回到坐席時不期然和聞仲四目……咳,不對,是五目相對……
蘇蘇默默的别過臉,她果然還是無法适應這個神話時代啊。
和那隻風騷的兔子先生談了片刻,她已經确定這幾日之内,包括軒轅墳在内的各界妖怪皆會陸陸續續的潛入王宮,雖然此刻宮中有聞仲和姜尚坐鎮,但帝流漿的誘惑顯然足以令妖怪們抛頭顱灑熱血的飛奔而來……
思及此,蘇蘇再窺了聞仲和姜尚一眼,今日潛入的兔子依照他們二人的修為應該不可能會沒有發覺吧,但他們此刻依然安穩的坐在原地而不是揮舞着法器跳出去除妖,難道是……他們也知曉那帝流漿的存在,想保存實力待七月十五那日妖魔夜行好一舉拿下?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比如:兔子其實是傳說中的高手高高手,是以聞仲和姜尚才沒有感知到它的妖氣,讓它大大咧咧的潛入王宮……
但……腦中浮現出那張閃亮的兔子臉優雅的說“如果是新鮮蘿蔔的話,我比較喜歡八分熟,這樣既有甘甜的口感又有清脆的嚼勁”……
好吧,蘇蘇抹一把臉,這個問題容她稍後再考慮。
此刻,夜宴正進行到歌舞階段,歌舞奴隸們穿着暗紅的短打褲,赤腳,腰間束着色彩鮮麗的束帶,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手執着青銅刀戈盾牌,模拟着戰場雙方激烈的交戰。
商的民風好鬥尚武,是以歌舞皆極為粗犷陽剛,充溢着純男性的征服和掠奪。戰鼓和石磬的嗚響配合着激烈的武舞,節奏簡單卻極為煽動,令聽者血脈皆沸騰起來……
一舞畢,衆人心緒浮動還未斂下,突然,原本站在姜後身後的宮人猛地沖入歌舞台,跪倒在地後擡手直指着蘇蘇,揚聲道,“陛下!宮闱妖孽未除!她是妖怪!”
全場沉寂了一秒,下一刻所有的目光霎時集中在一臉驚愕的少女身上,低低的私語慢慢在朝臣中漫開……
帝辛神色未變,隻淡淡的揮手朝左右道,“拖下去,斬。”
“陛下!”那宮人大聲道,“吾親眼所見!那蘇妃卻為妖孽!她乃是狐妖,想毀我成湯天下!陛下,陛下……”
兩旁的侍衛迅速地左右将宮人拖出大殿,那宮人猶自不甘心地掙紮着,聲嘶力竭的喊叫。
在這場大宴中當着衆人的面,将原本被帝辛強壓下的話柄重新挑起,台下各系重臣不由蠢蠢欲動……
帝辛不疾不徐道:“朕上次已說過,日後不得假捏妖言,蔽惑聖聰,搖亂萬民,此是妖言亂國,定斬不赦。”
少女含淚轉向帝王,“陛下……”
不想,那聞仲卻敢冒帝王之大不違,出列稽首道,“陛下,臣有奏。”
帝辛面上終于露出不悅,“連卿皆要違逆朕?”
“臣不敢,臣鬥膽請陛下令臣最後一試,若然無辜,臣願自毀三目,以報臣之庸碌。”
蘇蘇背心終于隐隐生出寒意,帝辛身旁的姜後此刻面上依然是婉約端莊,未有絲毫驚動之色,一派泱然大氣。但方才這串戲碼一路流暢連貫,看來……聞仲回朝歌之後就已和姜後謀定安排了今天這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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