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危叙言一心為天下蒼生,程嬌亦是看中了他心懷天下憂國憂民,也有與之相匹配的能力與智謀,才會選擇了他,那麼危叙言不可能不知道五石散對國家的危害啊,他怎會裝作看不到呢?
柳蘇頭疼起來,尖銳的仿若有針紮她腦仁,原著後期的劇情開始模糊起來,柳蘇努力回想,卻也隻想得到危叙言嬌寵程嬌的文字叙述而已。
她真的看到《鳳傾天下》的結尾了麼?柳蘇竟然想不起來了,難道她還沒看完就穿越了?不應當啊,她記得她當時看完了還跟西點店裡的服務員小西調侃。
難道是穿越太久了,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嗎?
柳蘇按住太陽穴緩緩揉了兩下。
溫景的聲音在後面傳來,“怎麼了?不舒服?”他将她圈在自己懷中,翻開她面前的奏折。
柳蘇強笑一下:“無礙,隻是想到那些匈奴,有些怕而已。”随口胡謅了個理由,手卻被溫景給握住,柳蘇不自覺回頭看溫景。
溫景視線放在奏折上,并不看她,态度有些漫不經心,卻不知為何給了柳蘇一種格外認真的感覺,他說:“不必怕。”
柳蘇欲言又止,溫景瞧了一眼她,“有想說的話?”
柳蘇遲疑片刻:“朝廷裡是否有一位叫危叙言的大臣?”
溫景握着毛筆的手頓時挺住,他神情不變,回問:“有。”不着痕迹的審視柳蘇的神态變化。
“哦……”柳蘇忍住了沒說話,她想讓溫景小心危叙言,卻沒有這麼說的理由,她生活在後宮,就是在将軍府亦然不曾跟他有過什麼交集,說這種話是很突兀的,可能效果達不到反倒會讓溫景懷疑起她。
溫景問:“你如何知曉的?”
柳蘇就在龍案上撐起下巴,小聲嘀咕:“是春兒啊,跟我念道危大人英俊有才,引得京城許多閨閣小姐都情窦初開呢。”
溫景一挑眉:“哦?那你也……?”
柳蘇頓時讪讪然:“我沒有……我都不曾見過他。”就在風神酒樓見過那一次,而且我也不敢啊。
溫景無意義的哼了一聲,“是麼?”放低聲音靠近她的後脖頸,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肌膚上,柳蘇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後脖頸是她的敏感地帶,柳蘇身子都軟了下來,惱羞成怒的開始掙紮。
此時,蘇德遠進來了,先是碰到了這個場景,吓得險些去世,幾乎是掉頭就想裝沒來過,不曾想柳蘇出聲:“蘇公公來了。”然後用力推開溫景,從他腿上跳下來低頭探了一下耳垂。
溫景‘啧’了一聲,不悅的看向蘇德遠,蘇德遠尴尬又怕,恭恭敬敬跪下請示:“皇上,皇後娘娘,柳夫人在宮外遞牌子,說是想來跟皇後娘娘請安。”
溫景沒有表情變化,柳蘇倒是怔了一瞬,立馬回過神來:“見我?”她微微思索片刻,扭頭看向溫景,溫景回答:“想見就見。”
目前這個狀況賀霜霜進宮還能為了什麼呢?難不成是求情?可是她知道柳蘇最為厭惡柳府的衆人,怎會為了她求皇上網開一面呢?
那必然是還有其他的事情,于是柳府道:“叫她進來。”
蘇德遠‘哎’的應了下來,接着請示:“那,是請進會客廳?還是景秀宮呢?”
“就景秀宮,本宮這就回宮了。”柳蘇微微颔首。
蘇德遠得了命令,後退出了紫宸殿。
蘇德遠走後,溫景出聲了,他正捏着一本奏折眯着眼睛:“要走?今日的奏折可還不曾念完呢。”
柳蘇無奈,瞪他一眼:“我不念!我走了!”她實在不認識繁體字,有的大臣寫折子寫的行書,她怎麼看得懂?看的柳蘇星星眼暈的不行,幾次險些睡着,還被溫景嘲笑肚裡沒墨水。
“那今夜……”溫景故意頓了一下,拖長尾音,意味深長的看着柳蘇。
柳蘇頓時紅了臉頰,逃也似的跑出了紫宸殿。
柳蘇離開後,溫景面上的表情悉數褪去,宛若退潮之後的大海,平靜不已。他身子往後靠了靠,微微閉上眼眸,似乎在休息,過了片刻,龍案前突然閃過一道身影,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低低說話:“主子。”
溫景眼睛沒有睜開,問:“除了風神酒樓那次之外,蘇蘇可還在哪裡見過危叙言?”
那人搖頭:“沒有了,主子。”
柳蘇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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