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他的宿主這又是玩的哪一出?
溫斐笑眯眯地道:“我還沒睡夠小情人呢,不想這麼快就揭露真相。”
毛球:……嗯,你開心就好,你是宿主你最大。
同時默默地在心裡給南宮熾貼了個“白天辛苦治國,晚上努力賣身”的标簽。
南宮熾最近因為國事忙得焦頭爛額,雖然把許丞相的一些工作交給了六部去做,可還是有些機密性比較高的文件需要他親自審閱。
下了朝,他朝服還沒來得及換,剛推開禦書房的門,一個暗衛便落在了他身後,遞上來一張紙條。
“陛下,這是方才見有個宮女在承澤殿附近鬼鬼祟祟,屬下從她手中截獲的。”
南宮熾拿過一看,紙上赫然是:“長歌,你且安心等待幾日,我會盡快救你出去。逍。”南宮熾将手中紙條捏作一團,哼了一聲,道:“這件事不許洩露出去。”
“是。”那暗衛說完,便又後退着沒入黑暗之中。
“紙條哪來的?”溫斐一邊看實時監控,一邊問在系統裡無所不能的毛球。
毛球翻看了一下記錄,道:“拓跋逍讓人送來的,故意給人抓住的。”
溫斐了然:“哦,又是坑我的一個小手段。”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邊密信還沒收到多久,那邊已傳來北夷派遣使臣前來講和的消息。
南宮熾坐在龍椅上,看着下面的文武百官,心裡想着,倒要看看這拓跋逍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于是準了他們來朝。
郡主府。
南宮熾把玩着手心的杯子,有些心不在焉。
“皇帝哥哥你怎麼愁眉苦臉的啊。”對面的德馨郡主笑嘻嘻的,打趣他道。
南宮熾也不跟她計較。他擡頭看了看德馨後面,那裡站着個容貌姣好的侍女,身量很高。他覺得這侍女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不免多看了兩眼。
“皇帝哥哥你幹嘛總盯着情姐姐看啊,你可不許對她有意思。”德馨做出一副護食的小雞仔模樣,逗得南宮熾忍不住發笑。
“難不成我在你心裡就是個色鬼?”南宮熾收回打量的目光,對德馨郡主道。
德馨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誰知道哦。”
被德馨話一帶,南宮熾也想起了讓他頭疼的北夷使臣的事情。他前幾天才準許他們來朝,今天使臣團便已到了京城外,說不是快馬加鞭來的他都不信。
“你說,要怎麼證明兩個人之間有牽扯呢?”
“什麼叫有牽扯?”德馨睜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天真無邪地問。
“就是,有私情,有情愛。”南宮熾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掩飾自己的心亂。
德馨嘟嘴道:“有情愛還需要證明什麼呀,看不出來還叫什麼有情愛。”
南宮熾被她孩子氣一般的話弄得哭笑不得,正準備教育兩句,突然聽見她身後的那個叫“情姐姐”的侍女搭話道:“奴婢道知道有一個法子。”
“哦?”南宮熾目光落在她身上,“說來聽聽。”
“隻需要讓這兩人進行一場性事,不管他們如何能遮掩,到了那個時候,自然會展露出真情愛。”
“诶呀,情姐姐你怎麼說這個,太不好意思了。”德馨郡主羞紅了一張臉,忙雙手掩面害羞道。
南宮熾這才想起這裡還有個未出閣的小郡主,說這個實在是有些過分了。但仔細想想,又覺得這個法子的确管用,不免留了心。
他看了這個“情姐姐”一眼,意有所指地道:“德馨你這侍女倒真是玲珑心思,比我那宮中管事的嬷嬷還要有想法。”
“那當然,我可是好不容易找着情姐姐這樣合心意的人呢。不過你可别想把她從我這搶走,哼。”德馨三句兩句表露出自己與情姐姐相識不久,見南宮熾沒有把懷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裡松了口氣。
南宮熾沒待多久便走了。然而他剛出門便招了暗衛來,讓他去查查這個婢女的底細。
“皇帝還是那麼的敏感多疑。”等南宮熾走了,德馨便也換下那副不谙世事的面孔,嘲諷道。“我敢保證,他回去就得查你是什麼來曆。”
“淮南農家出身,随遊方郎中學了幾年醫術,結果家産被富紳所占,不得以來京城讨生活的一個普通女子罷了。”情姐姐擡起頭來,在德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慢條斯理地道。
如果南宮熾若是能留心一點,便會發現,其實這人便是那名西突進貢來的美女。可惜南宮熾那時候本就對她無意,自然未曾多看。而且那時候她的妝容與現在大不相同,莫說南宮熾,即使是與她一起待了幾日,帶她一起遊玩京都的人來看,都不一定能認得出來。
“你這個辦法,無疑是把沈長歌送到了拓跋逍的床上,對我們的計劃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增進作用啊。”德馨絞着手裡的帕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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