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翹着嘴角給了他一巴掌,“30個,不背完不準睡覺。”窦天骁歎了口氣,認栽了。由于腦子渾渾噩噩不太清楚,好幾個單詞反複背錯,江燃又不肯輕易放過他,兩人背完英文已經快九點了。“以後就按照我教你的這個方式背,最好是早上起來看,腦子比較清楚。”江燃說。“您多慮啦,我的腦子就沒有清楚的時候,要不然也不會不及格了。”窦天骁說。江燃看了他一眼,輕哼一聲,“我看你回嘴的時候嘴巴挺利索啊,腦子反應也不慢。”“反應不慢,但是記性不好,可能是小時候我媽打我打多了。”窦天骁揉了揉後腦勺。“少拿你媽當借口,那還不都是因為你懶。”江燃把課本放回桌上,重新掖好被子,“睡覺了,晚安。”窦天骁應了一聲,瞪着天花闆,過了好一會,又幽幽地開口:“哥,我睡不着了。”“你剛不是說困嗎?都連打了好幾個哈欠了。”江燃說。“你也說剛剛了啊!剛才我要睡覺你死活不讓我睡!我現在清醒了!”窦天骁扯着嗓子反駁,一副“你拿我怎麼辦吧”的腔調。“那再背幾個單詞催個眠吧。”江燃說着就又擰開了台燈。“哎哎哎哎……我跟你開玩笑的。”窦天骁笑着越過去,按掉了開關,半個身子都壓在江燃的身上。“起開,重死了。”江燃推了一下他的腦袋。窦天骁滾回原位,仍舊是睡意全無。他的生物鐘還沒到點,平常這時候他都在隔壁跟表哥打遊戲機,再加上這兩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的思緒就有些混亂,腦袋隻要一放空就會想到很多事情,擔心許多事情。窦天骁扭過頭,在黑暗中望着江燃的側臉輪廓,“哥,你睡了嗎?”“睡了啊。”江燃說。“睡了你還回話。”窦天骁翻身對着他,“你陪我說說話吧。”“說什麼啊?”江燃也扭過頭看着他。窗簾縫裡透進來幾縷淡薄的月光,窦天骁的輪廓似有似無,有些朦胧,不過他閉着眼睛都描摹出窦天骁臉上的每一個細節。“你們那個散打班報名費多少錢啊?”窦天骁問。江燃回想了一下:“當時我媽幫我報的名,我不太記得了,一學期大概一千左右吧。怎麼了,你也打算報名嗎?”“想啊。”窦天骁沉沉地歎了口氣,“可是好貴啊。”現在别說是一千塊,就連一百塊他都不一定拿得出來。窦天骁盤算着自己每天一塊的零花錢,哪怕是不吃不喝也要攢個兩年多,鬼知道到時候那幫混混到哪裡去了。“怎麼忽然想練了啊?之前你不說你舅媽他們不讓你學嗎?”江燃問。“現在不一樣啦,外公都受傷住院了,我覺得我要是向他們申請學散打,舅舅應該會同意的,隻不過這培訓班的課程太貴了,舅媽聽了肯定又不同意了,所以我想自己偷偷攢錢。”窦天骁說。“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啊,每天晚上來我家報道。”江燃說。窦天骁豎起了腦袋,“真的啊!”江燃大緻能猜到窦天骁之所以想要學散打的理由,“不過我也就學了點皮毛,能教你的都是三腳貓功夫,遇到職業混混,你最好還是報警處理。”窦天骁被這一盆冷水澆得透心涼,“連你都打不過他們嗎?”江燃:“我沒跟他們交過手,我不知道,但是我們教練說了,練散打可不是為了跑去跟人打架的。”“散打散打,光名字裡就有個‘打’字,不是打架是什麼?”在窦天骁的眼裡,學習這些本事就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更勇猛,人隻有強大到了一定境界才會無所畏懼。如果單純地想鍛煉身體,還不如踹踹樹根跑跑步呢。江燃不置可否,“你外公的事情不是已經報警處理了麼?對方不肯賠錢嗎?”“人都還沒有逮到呢,對方家屬又不肯承認,更别說賠錢了,總之現在局面就僵住了,警察那邊也不可能成天盯着我們這種小案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抓到那幫人呢。”窦天骁唉聲歎氣。江燃“你還啃我呢!”江燃一陣無語,“熱你就把電熱毯關了啊,開關在你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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