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佟殊蘭來說,她認為影衛們不需要學那麼多,不然這個時代也沒有專業心理專家來治療他們的精神錯亂和心理壓力。
所以她選擇讓他們經曆一次催眠,并且提問最核心最關鍵最容易讓人醒過來的問題,看他們能夠堅持的時間。
這其實在人道主義上面是有些不地道的,可特情都是靠這種辦法來甄别,甄别忠奸,也甄别能力。
大清并沒有特别複雜的國際關系,也不會經曆大數據信息戰,佟殊蘭也就沒有變态到非得讓影衛們經曆她曾經經曆過的信仰撕裂和世界觀重建,隻是進行了淺度催眠,問了幾個問題。
“你的主子是誰?”
“你可曾做過對不起鷹主府的事情?”
“有什麼是讓你後悔的嗎?”
這直指核心的問題,連餘海看着都有些渾身發寒,若是影衛能學會這樣的本事,還何愁影衛中再出現探子呢?
就像這次,影衛即便在佟殊蘭看來技能淺顯,可在這大清,他們也沒有太對不起自己的影衛稱号,一般探子是不可能進入影衛營的,隻除了一個人——當今萬歲爺的探子。
佟殊蘭捏着手中薄薄一樣紙上的五個名字,掃了眼臉色晦澀不清的果新,才沖着餘海輕笑起來:“這份名單要如何跟爺彙報,餘公公自己看着辦,我想當做我忘記回答問題的歉禮,足夠真誠了吧?”
“瞧格格說的,奴才瞧着爺這兩日不算忙,若是格格有時間,不妨陪爺用個午膳,您有何想法,也可以親自跟爺說嘛。”餘海趕緊低着身子接過佟殊蘭手中的紙,原本隻想着看熱鬧并無其他打算的,可現如今他很樂意給佟殊蘭指條明路。
且不說還有影衛沒回來呢,就說如今經過考核的影衛醒過來都是一臉茫然,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完成了考核,餘海就不得不捧着佟殊蘭。
萬歲爺有人在影衛營中餘海很清楚,這也是鷹主放縱的結果,可他們隻知道兩個,剩下三個……餘海不動聲色瞧了瞧果新的臉色,心裡又一次感歎佟殊蘭的神奇。
單就這手本事在,鷹主府就永遠有她的一席之地,爺自然是顧不上别扭的。
“那就明日吧。”佟殊蘭微微笑了笑,随即轉頭看向了一直沉默的果新,“果新統領是不能接受自己多年的兄弟還有别的主子,還是不能接受您無法學習催眠?”
果新心裡歎了口氣,眼看着餘海還在看着他們,這才擡起頭認真道:“奴才心裡清楚本分,自是不會多想,都聽格格的。”
“好極了,那你就先出去做一百個俯卧撐吧,然後你去宣布可以學習的人選,三日後的考核……”佟殊蘭扭頭看了眼餘海,才笑着說完自己的話,“照例。”
“……喳!”果新胳膊不自覺抖了抖,他心裡實在是有些複雜,讓自己更累一些也好。
滿頭霧水的影衛,隻等來了果新出門就卧倒做俯卧撐的堅定身影,都更加的迷茫。
好在果新做完後,憑着毅力從地上爬起來,很快就交代了可以學習的人選。
“李從志,你跟月柳可以跟着格……教習學習催眠,其他人都照常訓練,等待三日後的考核。”
佟殊蘭并不在意影衛們如何拉着果新不放詢問考核的過程,隻悠然回了南風居。
用完晚膳後,她才拿出了自己做好的茶樓計劃書,對着夜色靜靜發了一會兒呆。
“拿筆來。”過了很久她沖着一直在屋裡伺候的寶生吩咐。
“喳!”寶生趕緊将筆墨紙硯給主子鋪在了軟塌的矮桌上。
芳巧擺放在窗台上的那盆栀子花已經盛開,讓晚風都帶上了淡淡的香氣,清香還帶着一絲濃郁,就好像她此刻的心情。
“尋尋覓覓,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口中念叨着拿起毛筆,佟殊蘭心裡很有幾分複雜。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能找到佟殊惠,還是不希望找到。
她不知道如果找到的佟殊惠并非是活蹦亂跳的生命,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可她也不習慣自怨自艾,在沒有消息的眼下,她隻能讓自己積極向前看,如此想着,佟殊蘭很快在宣紙上寫下了三個大字——“覓惠居”。
左看右看,她這才練習了半年多的字兒,實在是太醜了,佟殊蘭很滿意這個一直在自己心頭跳動的名字,她眼神轉悠了幾圈,突然來了主意。
就在佟殊蘭讓寶生收起自己的字兒,帶着淺笑去洗漱睡覺的功夫,鷹主正拿着那張紙,左手虛虛握拳,在矮桌上不急不緩地敲着。
“她說……照例?”過了會兒鷹主擡起頭看着餘海不辯喜怒地問道。
餘海趕緊點頭,笑着開口:“格格瞧着像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很誠懇地讓奴才給爺帶話,說希望明日能陪爺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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