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住處後,集中的注意力與訓練時的興奮在退散後,隻留下了疲憊。
什麼修真人士不需要睡覺的亂七八糟的已經被林月皎統統從腦子裡踢了出去,走進院子的時候,順手給一身臭汗的自己捏了個清潔咒已經是精神最後的倔強了。
整個人推開門就像乳燕投林般撲向了自己的床鋪,啪的一聲一個林月皎形狀的大餅就做好了,累的連四肢都不想動彈。
其實非要說的話,她的大腦現在其實非常的活躍,精神的甚至能再來幾次,但是肉體已經累的她連手指都不願意擡起了。
雖說她的身體已經很久沒有再次感受過她剛開始時感受到的寒冷與虛弱了,而且還經過了那麼長時間的淬煉,以及修為的提升。她不應該會累成這樣,但是溫茗教的鞭法不知道為什麼即使不附靈力,在練習一天後她就要累死了。
因為趴的時間太長感覺身體還有些疼麻後,林月皎在床上痛苦陰暗的蠕動扭曲了一會才将自己翻轉過來,感覺後腰處有什麼東西膈的難受,掙紮了一番才用手緩慢的去摸索。
将細長冰涼被圈成圓的東西揪出來後,還是感覺有些難受,擡眼瞄了一眼确定手中的是陪自己練了一天的銀鞭後,随手甩到了地下,銀鞭在地上碰撞出一聲,被摔的一臉懵逼的羽蛇從鞭子上爬下來,看清自己的處境後,認命的自己往床上蠕動。
再次去摸索,一個長方形的桃花木制作的牌子被抓在了手中,費勁的将胳膊擡起,手中的木牌呈現在面前,木牌邊是被雕刻出的桃花枝杈圍成的邊,而中間,辰南閣三個大字寫的飄逸又灑脫刻印在上面。
哦,溫茗離開練武場之前塞給她和鐘思一人一塊的,說是如果出門會用到,特意叮囑到想挂在身上還是塞起來都無所謂,别找不到就行。
想了想還是沒有像扔銀鞭一樣将木牌也扔到地下,用僅剩不多的力氣打開胸前的墜子,将木牌塞了進去。
這一幕正好被費勁蠕動上來找自己怨種主人的羽蛇看見。
羽蛇:不是,家蛇們誰懂啊?這女人才愛了我幾天就不愛了,愛一塊不會撒嬌的木牌子去了。
行,它懂了,早知它來它就不來了。
還沒開始沖着林月皎讨伐,林月皎那雙鳳眸就在自己銅鈴大的眼睛注視下閉上了,然後秒入夢鄉見周公去了。
羽蛇氣的腦袋都歪了,最後還是妥協了,它在鞭柄上當擺設被林月皎握在手裡練了一天,怎麼能看不明白溫茗教林月皎的那套是她母親研制出來溫茗加以精化的基礎鞭法。
累人是累人了點,但是隻要練好了後面再學習其他招式就不會有太大問題。
算了,它大蛇有大量,不跟她這種主人計較。
扭動着身子在林月皎身旁停了下來,身軀盤起,從遠處看,雖然羽蛇體積縮小,但是盤踞的位置是守護着林月皎最容易被攻擊死亡的位置。
太陽的光剛剛在天邊亮起一絲,林月皎就醒了。
擡起手用手臂遮住眼睛,讓思緒放空了一會就起身坐了起來,感受着每個關節傳上感官的酸麻感。
如同被十幾個彪形大漢碾了一樣。
起床第一件事,給老天翻個白眼,然後将昨天想做的事情做完,打開墜子确認木牌有被昨天的自己好好放置,視線一轉看見被自己放置了很久的那封書信。
猶豫片刻後将書信取出,拿在手中端詳,那行小字的吾兒鐘思印在眼底,灼熱又燙人,用手指摩挲着那行小字。
不知道那個小師妹究竟是不是那個信中的鐘思。
昨天在練的時候,林月皎也曾有幾次分心去觀察過自己的小師妹,小師妹的刀在揮舞時練的是溫茗教的招式,但是在有些時候刀在她手中就像是劍,揮動時有些像自己雨打飛花裡的招式。
但是她并不确定雨打飛花到底是不是那位仁兄留下的自己那個王府特有的招式。
而且就算是這樣,她也還是不敢确認。
某種意義上她其實并不知道怎麼在這種不去詢問的情況下看出小師妹的身份,她并不敢貿然給出,等再觀察兩天吧。
将書信妥善安放好後,林月皎關上了墜子,開始了和昨天一樣的日子,知道路自然不需要溫茗再來當領路人了,與鐘思結伴而到凝靈亭。
不過今天有所不同的是,今天并不是王教習,王教習似乎被昨天那位大兄弟氣的不輕,今天并沒有來,來了一位抱着琴的美人。
美人一身青衣,盤發被專門放下來了一縷,盤起的頭發聚在耳邊一簇栀子作為裝飾的頭飾,手中之琴的琴弦是幾縷在光的照射下泛着晶體光輝的材質,琴身通體如上好的青玉,與美人身上衣物相印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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