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耳朵聾了嗎?醫生怎麼還不來,打電話去催!&rdo;聶源吼了幾句,自己也覺得不對勁了,懷疑地看着聶寅之:&ldo;爸?&rdo;&ldo;是我叫他們不要去叫醫生的。&rdo;聶寅之仍然是溫和聲音,卻帶着不容質疑的威嚴:&ldo;一個小明星而已,讓球童送他去醫院。&rdo;所以說聶源是真傻。要是我是聶源,我絕不會在聶寅之面前顯出這副兒女情長的樣子,同樣是聶寅之的兒子,聶靖那個人渣玩明星玩了那麼多年,都沒被管束過,不是沒原因的。這些都放到一邊,最最起碼的,在聶寅之說出這種話之後,要是我,絕對不會再抱着那個小矮子扮情聖,這不叫深情,這叫兩個人一起找死。偏偏聶源還敢回一句:&ldo;叫醫生趕過來,小律現在不能移動……&rdo;盡管我看不出聶寅之表情變化,但是我知道,要出事了。&ldo;那你就在這等好了。&rdo;聶寅之仍然是讓人如沐春風的語氣,順手吩咐球童:&ldo;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附近,十二點半再叫車來接我們。&rdo;我忽然有點同情聶源了。有這樣的父親,聶靖聶妍那一對雙胞胎會這麼變态,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事實也證明,聶源能在這樣的家庭裡長大,也有他自己的能耐。他隻在聶寅之話落音的時候仰着臉看了他父親一眼,然後就再也沒有辯解過。他甚至沒有思考超過三秒,就慢慢松開了用手帕替那個小律捂着傷口的手。他一臉平靜地站了起來,完全看不出被自己父親□教育過的痕迹,用聶家人慣有的高姿态吩咐球童:&ldo;替他按着傷口,叫車過來,送他去醫院。&rdo;球童戰戰兢兢照辦。電瓶車開過來,送走了血葫蘆一樣的小矮子,聶源昂着下巴,用球童遞過來的濕紙巾擦幹淨手,接過尹奚遞過來的球杆。&ldo;我來陪爸打兩杆吧?&rdo;他若無其事問塗遙,嘴角甚至帶上笑容來:&ldo;打到好人聶源是我見過的,最大的一個傻逼。而尹奚比他還傻。他皮膚白,一個耳光下去五個指印,我這輩子隻被抽過一個耳光,知道這時候精神上受過的侮辱遠遠大過于皮膚感受到的疼痛。何況這個耳光來自聶源。他推開了椅子。他一向是冷靜自律得有點過分,黑西裝包裹,萬毒不侵,但是這次他離座把椅子推出了倉皇的聲響,他不等聶寅之象征性開口教訓一下聶源就低聲說道:&ldo;我去一下洗手間。&rdo;然後他倉皇逃竄,留一個被裹在黑西裝裡的消瘦背影。而聶源表面是富有家教的人誤傷别人之後的表情,而眼睛裡,竟然有幾分得色。大概是覺得為自己的小情人報了仇,還諷刺了尹奚,揭穿了他借着打球傷害自己純潔的小情人的陰謀。我真想把石鍋裡的熱湯潑在他臉上。-我認識尹奚,其實也有五六年了。從我見他的第一天起,他就穿着黑色西裝,裡面是慘白襯衫,一絲不苟的領帶,黑框眼鏡,厚鏡片,讓人看不出情緒的晦暗表情。他對聶家如何鞠躬盡瘁我不說,他在瑣事上如何維護聶源我也不說,我隻說,據我的了解,他絕不是一個會訴諸暴力的人。我說的不是他的性格,也不是我作為一個朋友的見解,而是尹奚的本性。他絕對比我來得善良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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